同樣的,因為這樣的事情存在,許佑壓根不會有任何的悔改之心。
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安江.都沒有打算跟許明坤以及任何人做妥協(xié)。
雖然說,若是能夠讓巨鵝集團落地五色島,確實是一件極有影響力的事情,同樣的,整個南粵也有不少龐大甚至偉大的企業(yè)。
所以,不管許明坤開出的條件再優(yōu)厚,但安江的答案還是一個字——
不!
“安江,你太固執(zhí)了,你應該知道,你若是這么做了,你會付出什么代價!你的五色島,一定會變成一座鬼島的!”許明坤的語調(diào)瞬間變得冰冷下來。
“你說錯了,不是我個人的五色島,是海濱市的五色島,是南粵的五色島!卑步届o的笑了笑,接著道:“你們?nèi)粢茐,那就放手來吧,一句話,不?jīng)歷風雨怎能成彩虹?”
“現(xiàn)在,你說什么都有道理,那我想再問你一句,如果有朝一日,你的兒女長大了,或者你身邊的親人們行差踏錯了,你會怎么做?”許明坤沉默少許后,語氣陰沉的向安江詢問道:“到時候,你還能像現(xiàn)在這么硬氣嗎?你還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堅決的說不嗎?”
【待到那時,你還能這么硬氣嗎?
你還能堅決說不嗎?】
安江聽到這話,沉默了下來,電話內(nèi)靜謐無比,甚至能聽到微弱的電流聲。
許明坤緊張捕捉著電話對面的動靜,希望聽到安江一瞬間的猶豫,哪怕只有一絲,這也是他撬動局面的關鍵杠桿。
但在這時,安江平靜開口,聲音平靜的可怕,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瀾:“我可以告訴你,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,我會親自勸說他們投案自首,如果他們不愿意,那我會親手將他們送進去,接受他們所應該承受的一切懲罰!”
“別忘了廬州的紀維民,就是我親手送進去的!如果他在你們徐家,我想你們會不擇手段保住他的吧?”
這句話,是安江的肺腑之言。
他一直在告誡身邊的人,不要行差踏錯,否則的話,他不會保他們中的任何一個。
“許書記,你不是我,我也不是你!我不會用破壞規(guī)則,來為我,來為我的親朋謀取利益!”緊跟著,安江平靜一句,接著道:“你的這個問題,問錯了人,格局也小了!”
一聲一句,讓許明坤臉色陰沉得幾乎快要擠出水來,臉頰更有些火辣辣刺痛。
安江的回擊,實在是太徹底,也實在是太有力了!
簡單幾句,就粉碎了他的心理預設,尤其是那句【問錯了人】、【格局削了】,更是讓他有一種被抽了幾個嘴巴子的感覺,仿佛,他在安江的面前,變成了個拙劣的小丑。
甚至,安江那句【別侮辱這倆字】,又開始在他耳畔回蕩。
“所以,收起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吧!”而在這時,安江語調(diào)冰冷,帶著沒有任何回寰余地的決絕,沉聲道:“這件事情我的態(tài)度很簡單,徹查到底,涉及到誰,就有誰來承擔責任!誰也別想跑!至于五色島,我們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了諸多風雨,不怕再有風雨再襲,我相信,在這座島上,定然會有彩虹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!”
一聲一句,干脆利落,斬釘截鐵,封堵了所有一切的可能。
“安江,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你這是在跟我徹底為敵!你這是在跟徐家徹底為敵!我告訴你,你只要這么做,那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!我也好,徐家也罷,會動用全部力量……”許明坤徹底出離了憤怒,語調(diào)壓抑的怒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