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語落下,場內(nèi)瞬間死寂一片,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之下。
誰都沒想到,杜磊竟然舉報的是安江,而且內(nèi)容還如此炸裂。
但這一刻,除了龔有德和王軍耀之外,哪怕是閆清波和古云山都不敢給安江打包票了。
畢竟,一個男人主動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揭示自己頭上的帽子,這樣的非常行為,一定是得有點兒破釜沉舟的勇氣才行。
尤其是古云山,更是眉頭皺起,冷著臉向安江望去。
他很清楚,安江的花花腸子不是一點兒的多,只是沒想到,到了海濱,到了南粵這地界,竟然還不老實,管不住自己,現(xiàn)在好了,惹出這檔子事。
他都忍不住在想,若事實真的如此,那么,他真的要想辦法離開海濱了!
所謂,豎子不足以為謀!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而在這時,吳安邦向杜磊沉聲詢問道。
“千真萬確!”杜磊立刻舉起手,一幅賭咒發(fā)誓的樣子道:“安江是假借讓夏悠悠給他擔(dān)任口語老師的機會,將其哄騙到手的。不僅如此,安江在將其哄騙到手后,還假公濟(jì)私,給夏悠悠安排了諸多重要的工作,完全一點兒都不避諱!領(lǐng)導(dǎo),這樣的人實在是道德敗壞,請您一定要嚴(yán)懲他。
說著話,杜磊還跪在地上,用力磕起頭來,聲淚俱下。
安江看著杜磊的樣子,心頭冷笑連連。
這個杜磊,真是一點兒自尊和自愛都沒有了。
這裝腔作勢的樣子,還有這拙劣的演技,活脫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跳梁小丑,讓人厭惡且惡心!
甚至,在這一刻,安江.都有些為夏悠悠慶幸,得虧是擺脫了一個這樣的渣滓,否則的話,夏悠悠的后半輩子不知道得遇到多少骯臟齷齪的糟心事。
“安江同志,你怎么能干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?你可是有家室的人!你這樣做,對得起你的妻子,對得起組織對你的信任嗎?!”吳安邦轉(zhuǎn)頭看著安江,沉聲喝問道。
這時候,他當(dāng)然得煽風(fēng)點火,不管真假,先呵斥一頓安江,搞得事情好像是真實的一樣。
安江平靜的笑了笑,向吳安邦淡淡道:“吳書記,就算是要處分我,也要把事情真相調(diào)查清楚吧?你這么匆匆忙忙的就給我下結(jié)論,似乎不符合實事求是吧?”
吳安邦被搶白一句,臉上立刻有些掛不住。
這時候,杜磊伸手指著安江,厲聲道:“安江,你還有臉說實事求是!我今天實事求是的告訴你,你就是個人渣敗類,齷齪的畜牲!”
“嗚嗚嗚……夏悠悠本來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跟我訂婚了,我們大學(xué)的時候就認(rèn)識了,那么多年的感情,全都被你這個混蛋給毀了。 闭f著說著,杜磊還大哭起來。
不過,這一刻他倒不全是演技,而是真的想起了一些跟夏悠悠在一塊的日子,若不是安江的出現(xiàn),或許,他真的能跟夏悠悠走到一起呢?
“安江同志啊安江同志,這一切要為真的話,我真的為南粵出了你這樣的無恥干部為恥……”吳安邦一邊贊嘆杜磊的演技好,一邊連連搖頭。
安江冷冰冰道:“證據(jù)!空口白牙就算嗎?吳書記,你未免也太偏聽偏信了,若是這么說,我一張口,說你跟他有私情,是不是也要以你為恥了?”
“你混賬!”吳安邦瞬間暴怒如雷,狠狠的瞪著安江,眼神如要將安江摁熄。
安江無辜的聳聳肩,道:“我只是按照你的說法說的而已,怎么就混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