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靈本以為玄凌宗的人會晚上到,結(jié)果下午提前到了。
等蘇靈急吼吼去城門處看熱鬧的時候,整個城門處已經(jīng)亂成了一鍋粥。
神虎長老一把長槍舞的虎虎生威,還沒完全痊愈的墨宇被打得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一張臉幾乎白到透明著,氣質(zhì)看起來更加的清冷了。
另一邊十個元嬰期的天云宗弟子正和安如煙、李寒光和離長戚打成一團(tuán),其他的弟子們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,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蘇靈就知道這倆舔狗不會眼睜睜看著安如煙被打的,聽說安如煙魚塘翻車后,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李寒光和離長戚正式成了她的共同追求者,實在是牛得很。
蘇靈飛到凌淮身邊,飛速說道:“200上品靈石,將李寒光和離長戚拉回來,接不接?”
凌淮聞言沒有猶豫,直接飛進(jìn)了戰(zhàn)亂區(qū),像個攪屎棍一般對著李寒光胡攪蠻纏,最后將李寒光扯了回來。
“凌淮!你干嘛?!快松開我,我要去幫安師妹!”,李寒光瘋狂掙扎著。
蘇靈偷偷在他背后出現(xiàn),趁人不注意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拳打在了李寒光的太陽穴上,李寒光當(dāng)場眼冒金星暈死過去了。
凌淮見狀直接將李寒光扔在地上,繼續(xù)對離長戚胡攪蠻纏去了。
等蘇靈用了同樣的辦法將離長戚也給打暈后,場上的局勢立馬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沒有了兩個舔狗的幫助,安如煙雙拳難敵四手,被一群天云宗弟子打的如同鼠竄,好幾次玄凌宗有人要上去幫忙,都被蘇靈一本正經(jīng)的攔住了。
“你們沒看安師妹手腕發(fā)抖面色潮紅嗎?我看這是要突破的前兆,你們莫要擾了她的機(jī)緣,耽誤人家晉升!”
眾人聞言皆是嚴(yán)肅的點了點頭,原來如此,還好沒壞了人家的好事。
此時被打得手腕差點脫力累的滿臉通紅的安如煙心中正叫苦不迭,她方才和師尊等人一起進(jìn)城,剛到城門口就呼啦啦跑出一群天云宗的人。
對方長老二話不說就要和師尊拼命,緊接著對方的幾個元嬰大喊著‘哪個是安如煙’,知道是她后也二話沒說全都過來圍毆她。
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!
人群中,蘇靈掏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嗑了起來,時不時和屎豆點評上幾句。
不愧是書中的女主,一個金丹打幾個元嬰還能堅持這么久,簡直是太厲害了,但還是略遜她九分。
正當(dāng)蘇靈看得來勁時,安如煙的劍從她手中脫手,甩著優(yōu)美的拋物線飛向玄凌宗弟子這邊,弟子們尖叫一聲互相推搡著就要跑,場面一時亂了套。
蘇靈見那劍直直飛向了人群中的清越,她飛身過去用煉獄一挑,安如煙的劍立馬又飛了回去,落在了安如煙的腳邊。
清越驚魂未定,看向蘇靈的眼神閃閃發(fā)亮,身后的季流哼了一聲將差點扔出去的法寶收了起來,在一旁生起了悶氣。
“安師妹,加油!繼續(xù)打!給他們點顏色瞧瞧!”,蘇靈雙手比做喇叭狀喊道。
剛才看安如煙劍被打飛的天云宗眾人原本已經(jīng)停了手準(zhǔn)備叫對方認(rèn)輸,見那劍又飛了回來,立馬又攻了上去。
安如煙氣的吐血,蘇靈反應(yīng)太快,她連吃個丹藥的時間都沒有,看對方又襲來,連忙拿起劍繼續(xù)打了起來。
中途安如煙的劍又脫手了幾次,都被蘇靈第一時間挑了回去。
蘇靈滿場亂竄,氣沉丹田大聲給墨宇和安如煙加油,順便挑釁一下天云宗,生怕神虎長老和天云宗的弟子斗志不夠昂揚。
大概過了一炷香,安如煙徹底被打趴了,整個人渾身是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死了一樣。
另一邊的墨宇看到安如煙這樣,一時間分了神,被神虎長老找到機(jī)會一槍狠狠捅了過去。
墨宇躲閃不及,被神虎長老的長槍捅在肩膀處,直接捅了個對穿。
“噗——”
神虎長老將長槍拔了出來,墨宇吐血三升倒地。
他上次在宗主閣自罰幾掌本來就重傷未愈,今日和煉虛期后期的強(qiáng)者打了這么久,最后還被對方捅了個對穿,恐怕傷了根基。
神虎長老見狀手中長槍指著墨宇仰天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狂妄豎子,不過如此!天云宗弟子,我們走!”
神虎長老打敗了墨宇大出一口惡氣,而且還是在玄凌宗弟子的面前,他此時威風(fēng)凜凜神氣極了,帶著眾弟子飛身就走,連蘇靈說要剁手的事都忘了。
等他們快回到客棧的時候,才有弟子想起來蘇靈這號人。
神虎長老大手一揮表示無妨,宗門大比即將到來,等到時候這雙手他們?nèi)バ枳跁r再討也不遲。
城門外,墨宇半死不活,旁邊的安如煙倒地不起,另一邊李寒光和離長戚昏迷不醒。
蘇靈暗暗拍手,好好好,你躺我躺大家躺,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。
玄凌宗的弟子將墨宇等人扶起后找了家客棧安頓好,等晚上的時候李寒光和離長戚才幽幽轉(zhuǎn)醒。
當(dāng)二人知道安如煙被天云宗的弟子打到昏迷不醒時,直接跑去和凌淮算賬。
“你當(dāng)時為何要那樣?!”,二人怒不可遏。
凌淮皺了皺眉:“無可奉告!
剛才蘇靈用100上品靈石要他封口。
“凌淮,你現(xiàn)在變了,以前安師妹若是有危險,你絕不會袖手旁觀,我今日才發(fā)現(xiàn)你竟是鐵石心腸。”,離長戚陰惻惻道。
凌淮表示很受用:“無情道,應(yīng)該的!
遠(yuǎn)離安如煙真的是對的,離長戚都認(rèn)可他了,看來過不久他就能超過蘇靈了。
“你!”
一向嘴毒的離長戚在凌淮這個木頭樁子前面簡直是無話可說,他氣的甩袖就走。
李寒光久久看著凌淮,半晌后沉聲道。
“離長戚雖然討人厭,但他說的對,你平日里也是維護(hù)安師妹,但那次雷鳴山,你明明在場,為何要眼睜睜看著蘇靈欺負(fù)安如煙和張遠(yuǎn)!
凌淮面無表情:“張遠(yuǎn)請?zhí)斓雷髯C和蘇靈一較高下,我為何參與?安如煙想幫張遠(yuǎn)不敵蘇靈,與我何干?”
李寒光臉色微變,張遠(yuǎn)請?zhí)斓雷髯C和蘇靈一較高下?這怎么和安師妹說的不一樣?
蘇靈不是欺負(fù)安師妹,然后張遠(yuǎn)看不下去所以才打起來的嗎?
可凌淮這個木頭樁子他是了解的,這個人一根筋根本不會撒謊…
但若是這樣,為何蘇靈那日不與他解釋?!
沒錯,這里面一定有誤會,一定是這樣的,安師妹不會騙他的!
李寒光捏緊了拳,臉色蒼白著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