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沉默了幾秒后嘆了口氣:“估計他們會嘴上答應(yīng)你,然后回去了還是會搞我,而且我怕見了柳萱萱之后情緒會激動,到時忍不住再捅她幾刀,那不還是惹下禍了么,到時還得跑路!
咋說呢,如果我這時給我哥說,我們都已經(jīng)打算做掉柳萱萱了,我哥估計也會同意,而且還會回來跟我們一起處理柳萱萱。
但是現(xiàn)在面前站著一個陌生人,雖然我哥可能會很信任他,但我畢竟跟他不熟,所以這種殺人的事我肯定也不想讓他知道。
我只是勸我哥說道:“柳萱萱這種賤女人,你這次捅了人為她跑路,其實就已經(jīng)挺不值當(dāng)?shù)模阋腔貋砹,肯定不能繼續(xù)干這種傻事了,咱們可以好好過日子,混起來了從其他方面打壓她,不用非得捅她的。”
我哥說話是這么說,可就怕見了她跟她一吵架控制不住情緒,而且最重要的是,他接下來還要去陜西那邊摸個堂子,一時半會也回不來。
“這個堂子很重要嗎?必須要摸嗎?”我問。
“嗯,有點特殊的原因,必須得去!
“那行吧,我先去找張康張青山聊聊你的事,看看他們的態(tài)度,等下我給你說下我的電話,咱們哥兩以后多聯(lián)系就行了!
“嗯,也行。”
“那我要不要到時讓咱媽給你打個電話你們聊聊?”我問道。
我哥說還是別了,主要是我媽跟他通過話后肯定會特別激動,估計晚上都睡不好,而且萬一以后有警察調(diào)查到我媽身上,我媽那可能也會露餡,畢竟她這人心態(tài)不是很好。
我尋思也確實,所以到時只給她說下我哥一切安好就行了。
我本來還想給我哥說我和柳萱萱現(xiàn)在表面上合作呢,但是他那邊似乎是有點急事,我聽見有人吆喝了他之后,他便給我說先掛了,甚至我都忘了給他說我的電話號了。
不過面前這個陌生人他是知道我哥的號的,我尋思把我哥的號記下也是一樣的,回頭我給他打就是了。
可能也是這么久了終于跟我哥聯(lián)系上了,我很激動很高興,我還抓住陌生人的手表示感謝:“大哥,真的太謝謝你了,謝謝你能給我?guī)砦腋绲南,剛剛那會我們還以為你是壞人呢,真的是不好意思,你可別往心里去啊!
陌生人笑了笑說道:“沒事,能理解!
“那我哥的電話你給我說下,我記下他的號!
“行!
對方把我哥的號碼給了我,我還想留下他的,還問他怎么稱呼,不過他對自己的身份似乎挺謹(jǐn)慎的,說我和我哥能聯(lián)系上就行了,他是誰就無所謂了,而且以后他和我也可能不會再見面了。
我尋思人家不愿意暴露自己身份,我也就別多問了,再次表現(xiàn)了一番感謝,他便轉(zhuǎn)身朝著胡同深處走去了。
我往趙虎小辮子他們那邊走的時候,整個人的狀態(tài)都完全不一樣了,要不是好多人看著呢,我估計都想朝著天上大喊幾聲,這可能是我最近一段時間以來,最高興的時候了。
“咋樣。磕侨瞬皇鞘裁磯娜税?”快到跟前的時候,趙虎問道。
我還沒說話,小辮子就埋汰他說道:“你這不是問的廢話,剛剛建軍都抓著人家手晃來晃去的了,肯定是聊得挺不錯的,而且你看建軍現(xiàn)在這表情,樂的臉上跟一朵花似的!
媛姐跟小夜也立馬笑了起來。
“就是,看那高興的勁兒吧,我從來沒見他這樣過。”
“肯定是有什么好消息了,不會是有人給你說了個好點吧?”
因為鴨嗓男他們還在跟前呢,我也不方便說是我哥的消息,只是說有點私事,跟摸堂子無關(guān)。
我這話一出來,趙虎立馬壞笑起來:“怎么,要娶媳婦了還是納妾了?還整個私事,你咋不說……”
“去去去,別瞎說!
趙虎笑了笑:“不說拉倒,我還不想知道呢。”
說著,他將他手里的一個塑料袋遞給我,塑料袋里裝著一點飯,是給短發(fā)女打包的,我們今晚雖然大聚餐,但是短發(fā)女不參與,所以她此時一個人在賓館。
“老子要去瀟灑瀟灑,然然的飯你給她送去吧!
我從他手里接過飯:“趕緊滾。”
回到賓館,把飯給了短發(fā)女后,小夜和媛姐可能是無聊,還來到我房間跟我打牌斗地主,打牌期間小夜可能是見我狀態(tài)很好,她好奇的問道:“那會到底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啊,你怎么這么高興啊。”
媛姐也說道:“是啊,是跟感情有關(guān)啊,還是和錢有關(guān)。抗烙嬍歉星榘,不然你也不會藏著掖著了!
我笑道:“不是我不告訴你們,是那會那伙人也在,我不方便說,給我打電話的是我哥,他還活著呢,活得好好的!
“你哥?”
兩女人愣了下,接著也立馬激動起來,顯然也為我感到高興。
“是啊,我哥打來的!
“那你哥他人呢?在哪呢?是不是盜墓去了?什么時候回來呢?”媛姐立馬追問道:“正好咱們現(xiàn)在也缺人,讓他回來唄!
我苦笑了一聲,把我哥的情況告訴了她們。
“意思是,你哥還要去陜西那邊摸堂子?”
“嗯!
“那咋不回來跟咱們一起摸呢,自己人也靠譜一些,他要是……”
不等媛姐說完,我就打斷她說道:“我哥說是有點特殊的原因,具體他沒說,畢竟我也只跟他聊了幾分鐘而已,沒有聊太詳細(xì),不過我有他電話了,回頭再跟他好好聊,看看什么情況!
“行吧,那是不是得先處理好張康和張青山那邊的關(guān)系,然后才能考慮讓你哥回來?”
我點點頭:“對,但是現(xiàn)在大闖哥出事了,這叔侄兩估計是不好搞定了!
“嗯,我也覺得難搞定。”
說來也是巧了,我們正在這聊張康和張青山,柳萱萱就突然給我打來個電話,給我說了一個關(guān)于叔侄兩的消息。
她說她從張康的一個朋友那得知,張康之前被我哥捅了的地方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了傷口惡化的問題,張康已經(jīng)去省城醫(yī)院重新做身體檢查去了,臨走之前放話要讓我們家付出代價,她說張青山可能這一兩天就會找我談?wù)劻恕?br>柳萱萱這個消息讓我還挺黯然神傷的,這本來還想著找他們談?wù)劊纯茨懿荒馨阎暗拿芙忾_,完事讓我哥回來,現(xiàn)在看這架勢,我哥一時半會回來是沒指望了。
我給柳萱萱說了謝謝后,完事還給她講了一下我們摸堂子的事,柳萱萱還說等三十六洞天的土都湊齊了,到時也帶上她,她說既然是在家門口摸堂子,這么近距離,不去看看的話太虧了。
柳萱萱真要去的話,我其實還是挺樂意的,主要也是在摸堂子的過程中,我們是最有希望能做掉她的。
當(dāng)然了,因為現(xiàn)在柳萱萱的背后還有一個蛇哥,所以只做掉柳萱萱的話那肯定是不夠的,得把蛇哥也一起帶上。
但我覺得想把蛇哥也帶去墓地,應(yīng)該不太容易。
主要是蛇哥這個人比較雞賊,就比如說之前,他一直讓柳萱萱在臺前和我們交涉,他自己一直躲在幕后,如果不是柳萱萱失蹤了一段時間,他肯定是不會露面的。
而且跟我打過照面之后,他基本上也不過多跟我來往,也不會過多詢問我摸堂子的進(jìn)展啥的,很顯然他是在規(guī)避風(fēng)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