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辮子繼續(xù)說:“問題是他只有一個人,就算他有什么歹心,咱們這么多人還怕對付不了他?我還是覺得不可能每個人都是壞人,咱運(yùn)氣也不至于那么背總碰到壞人,再說建軍剛剛也答應(yīng)人家要帶上他,如果到時不帶,反而會惹怒他!
“惹怒他就惹怒他,他一個光桿司令能怎么著?再說多一個人不就多一個消耗嗎,咱們本身水和食物就不夠,別說帶一個人了,就是帶半個都不行,要是……”
“行了!蔽覕[擺手示意他們別吵了。
接著我拿定了主意,我說:“剛剛答應(yīng)他那是當(dāng)著他的面迫不得已,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,覺得還是不帶的好,頂多給他一匹駱駝和一些食物,讓他自生自滅,咱出來是找人和摸堂子的,不是來做慈善的,能減少風(fēng)險(xiǎn)就減少風(fēng)險(xiǎn)。”
接著,我讓他們打住這個話題,先找寶貝再說。
隨后,我們在古城轉(zhuǎn)了一圈。
除了殘?jiān)珨啾,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(fā)現(xiàn),最后只好來到了古塔下面。
這個塔從外形上看,確實(shí)像唐代樓閣式磚塔,但不是由磚建成的,而是由木頭。
最奇怪的是沒有任何門窗,無法窺探塔里面是什么情況,反正用手敲了敲塔壁,傳出來的聲音顯示里面是有空洞的。
因?yàn)榈栋棠姓f晚上塔里面能傳出念經(jīng)聲,我還用生石灰測了測,但是并沒有任何異常。
趙虎還笑道:“我覺得那家伙是出現(xiàn)幻覺或者幻聽了,他到這的時候都虛弱的快死了,而且就他自己一個人,晚上肯定精神高度緊張,睡覺的時候有幻覺是正常的,這塔應(yīng)該就是正常塔!
我說也不排除這個塔白天沒問題,晚上才會有貓膩,畢竟最近這段時間碰到太多邪門的事,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。
“那咱現(xiàn)在怎么辦?是先研究這座塔,還是先清理沙子,看看底下有沒有寶貝?”他繼續(xù)問。
我說:“今晚先住一晚,看看這座塔到底有沒有貓膩,天黑之前可以去挖挖沙子,秦教授不是說有個城主喜歡收藏佛像嗎,咱們可以找找那些規(guī)模較大的建筑,那有可能是城主的宅院,先緊著大宅院挖,肯定比在其他地方挖出貨的幾率大。”
尖嘴苦笑了一聲說道:“我覺得那城主就算是有很多佛像,他也不會傻到擺放在屋子里,估計(jì)會藏得很隱秘,咱們不好挖的!
我說不管怎么樣,他家肯定不止佛像一種寶貝,其他的金銀首飾也會很多,去他家找肯定比平民百姓家找要好很多。
他說這倒也是。
隨后我們分成三組,在城里搜尋規(guī)模較大的宅院,我當(dāng)時跟媛姐是一組,我們兩找了不到十分鐘,媛姐突然說道:“哎呀,咱們是不是太放心那個刀疤男了?”
我問她咋了。
她說:“咱們也跟他不熟,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駱駝隊(duì)還在他附近綁著,應(yīng)該留一個人在那看著他啊,他萬一沒安什么好心,直接牽著駱駝偷偷跑怎么辦?”
媛姐這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,但我覺得刀疤男應(yīng)該不會這么做。
我笑了笑說道:“咱們這是個盆地,四周都是沙丘,他只要牽著駱駝往外跑,肯定要往沙丘上爬,不管從哪個角度爬咱們都一眼能看到,趙虎他們身上也都背著槍,我覺得他不至于冒這個風(fēng)險(xiǎn),況且四周都是沙漠,他一個人出去有什么用?死亡幾率很大的,他應(yīng)該沒這么傻,咱們也答應(yīng)了要帶他出去,他干嘛要這么做?”
媛姐嘴唇微張,欲言又止。
朝著刀疤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她繼續(xù)勸我:“我覺得還是小心點(diǎn)為好,那駱駝隊(duì)可是咱們所有的家當(dāng),一旦出問題,咱們可就都死在這了!
我說那行,那我叫小馬哥過去假裝跟他聊天,好看著他點(diǎn)。
媛姐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正要爬到一個高處看看小馬哥在哪,遠(yuǎn)處突然傳來趙虎的叫罵聲:“你他媽的干嘛呢?想偷我們的駱駝?趕緊給老子停下,不然我開槍了!
我一聽這話,心里咯噔一下。
真是怕啥來啥,媛姐這剛說了提防他偷駱駝,他就真去偷了?
接著,趙虎大聲沖我們?nèi)氯,叫我們趕緊往駱駝隊(duì)那跑,我跟媛姐自然是撒丫子就跑。
往那邊跑的時候,趙虎跟小辮子也不停的叫罵,可能是有點(diǎn)著急,趙虎還開了一槍。
等我們跑到駱駝隊(duì)那,我發(fā)現(xiàn)遠(yuǎn)處有三頭駱駝?wù)诔城鸱较蚩癖,最前面那頭駱駝上,刀疤男騎在上面,正瘋狂的驅(qū)趕著駱駝,時不時還回頭朝著我們這邊看一眼。
趙虎跟小辮子當(dāng)時都追出一百多米了,但是兩人是徒步跑著的,在沙漠中跑起來哪有駱駝快,根本就追不上。
我沖趙虎大喊,讓他回來騎駱駝,兩人聽見我的叫喊才轉(zhuǎn)身跑回來。
緊接著,其他人也跑到了這,等趙虎和小辮子回來,我讓小夜媛姐在這等著,讓小馬哥拿著一把槍留在這守著她們,其他的人則跟我騎駱駝去追。
說來刀疤男也是挺有心眼的,他在逃跑之前,把我們的駱駝韁繩都綁在了一起,還都打了死結(jié),我們解了半天解不開,后來干脆用刀子直接把韁繩割斷,這才各自騎著駱駝追了上去。
在追的路上,尖嘴還埋汰起小辮子來了,他說:“看見沒有,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,你還說要帶上他一起出去,現(xiàn)在還帶嗎?”
小辮子也氣得大罵:“誰知道他是這種人啊,等會抓到他了我非打他幾個大嘴巴不可,還好槍都在咱們身上,不然他拿了槍,咱們就有麻煩了!
趙虎這時滿臉焦急:“這狗東西,他拿走了大部分牛肉干和水,這要是追不回來,咱們怕是真要靠殺駱駝來度日了。”
我聽趙虎這么一說,倒是松了口氣,我說:“他也是夠沒腦子的,牛肉干多拿點(diǎn)沒啥,居然把那么多水都拉上了,這駱駝拉著那么重的水,跑一會就累了,咱們肯定很快追上他!
“靠,你他媽是烏鴉嘴吧。”趙虎這時突然說道,然后指了指前面:“那家伙把水扔下了。”
我往前一看,刀疤男本來是在第一頭駱駝上騎著的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騎在了第二頭駱駝上。
第二頭駱駝的兩側(cè)一共綁著四桶水,他直接扔下兩桶來。
緊接著他又身手矯健的跳到了第一頭駱駝背上,沒錯,是跳過去的,不是下去后重新騎,這感覺就像是蒙古那些騎馬高手上下馬一樣,這也讓我斷定,這家伙絕對也是個騎馬高手。
這時,尖嘴又說了一句讓我很心慌的話,他說:“那家伙好像帶走了最強(qiáng)壯的三頭駱駝,咱們?nèi)f一追不上可咋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