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真的,我跟張瑤認識這么多年了,還從來沒見她生過這么大的氣,這是頭一次。
她越是生氣,我心里反而更惡心她。
你自己都出軌了,都跟大勇睡覺了,現(xiàn)在我來按個摩,你從哪來的臉生這么大氣呢?
走到我跟前,她氣的胸脯一個勁的上下起伏,接著她質(zhì)問我:“陳建軍你是個啥意思?不是說好了今天去我家嗎?你怎么到這來了,這是我家嗎?你來這地方干啥呢?”
我很隨意的說道:“臨時改主意了,身體有點僵硬,所以來這按按摩放松放松!
可能是我回答得太隨意了,張瑤更是一臉不可思議,我看她那樣都想伸手打我耳光了。
這時,媛姐剛好從屋子里出來了。
她看了張瑤一眼后愣住了,接著指著張瑤說道:“這不是我和小夜在你家吃飯的時候,去找你的那個女的嗎?她是你啥人。俊
張瑤此時正在氣頭上呢,我都還沒回媛姐話,她就沒好氣的對媛姐說:“我是他女友,你是誰?你跟他在這個房間干嘛呢?”
張瑤這時還推開我,朝著房間里面看了一眼,大概是見里面沒有其他人,明白剛剛就是我和她在屋子呢,她看起來更生氣了。
“好啊你,我去你家看見她的時候,還問你她是誰,你說是同事,這就是你的同事對嗎?你跟你同事就是在洗浴店里面做工作的是嗎?你的工作是啥?是當鴨呢是嗎?”
媛姐這時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張瑤,估計是反應過來了,她立馬對張瑤說道:“不是妹妹,你真是建軍對象。磕阋撬麑ο蟮脑捨揖秃煤媒o你解釋一下,我們在里面可什么都沒干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姐是這家洗浴中心的女賓部經(jīng)理,建軍來這按摩,我尋思正好也閑著沒事,干脆就幫他……”
媛姐的話還沒說完,張瑤直接打斷她:“你閉嘴!孤男寡女的在房間里說什么都不干,你以為我是傻子是嗎?”
說著,她還拽住我胳膊,質(zhì)問我:“你倒是說話啊,這到底是咋回事?”
旁邊的幾個服務(wù)員,這時還想過來繼續(xù)處理,畢竟張瑤的叫喊聲打擾到了其他房間的客人了,媛姐也提議張瑤不要在這里面喊,說不然去她辦公室,在辦公室里面把事情說清楚。
張瑤這時在氣頭上,她哪里肯走,拽著我非要讓我給個說法。
媛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沒有跟她計較,只是沖其他服務(wù)員擺擺手,讓他們先退下去吧。
等人走了之后,媛姐還指了指我們剛剛呆的屋子:“我說妹妹,咱不然進去談吧?我跟建軍真的啥也沒有,這點姐可以跟你發(fā)誓,實在不行你問問趙虎,趙虎也是我弟弟,我跟他關(guān)系……”
張瑤再次打斷媛姐:“你別說話,我問他呢沒問你。”
說真的,如果是以前,張瑤在我心目中肯定是比媛姐重要多了,畢竟是我女友,是準備結(jié)婚的人,媛姐跟她就沒有可比性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張瑤在我眼里不過就是一泡屎。
別說媛姐了,就是隨便一個陌生人,我都覺得比她重要。
她在我面前這樣沖媛姐說話,我自然也很不爽,我直接甩開她的手,同時說道:“跟我媛姐說話注意點啊,人家又不欠你錢,你在這沖什么沖呢?”
我這話一出來,張瑤更是愣在那了。
她氣的身子都開始打顫了,看了看媛姐,她又看了看我,接著猛地跺跺腳大喊道:“陳建軍!你為了這個女人都開始兇我了?你還說你們兩什么都沒有,你這話說出去誰信呢?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?你要是不想好了,那咱們就趁早拜拜!
我說隨便,你要是想拜拜那就拜拜吧。
說著,我還推了推媛姐,把媛姐往屋子里面推,同時故意氣張瑤:“走,媛姐,咱們接著進去按!
張瑤這下直接抓狂了,沖上來在我后背上不停的打抓撓,打的我也是心里直冒火。
我之前還想著,等我回頭混起來一些了,或者等我們兩快結(jié)婚的前一刻,我再給她甩了,讓她好好的傻一回眼,狠狠的報復她一次。
但是現(xiàn)在被她這么一鬧,我心里的情緒瞬間上來了,我沒有忍住,直接回頭使勁推了她一把,差點給她推倒。
接著我罵道:“你他媽有完沒完?你想干啥你說?”
張瑤當時整個人都站在那不動了,看起來像是連呼吸都給忘了,估計她壓根就想不到我敢這樣對她。
其實想想也是,從我們兩在一起開始,我對她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平日里連跟她說話大聲都不舍得,什么時候兇過她啊?
對于現(xiàn)在的她而言,肯定很震驚很惱火吧?
當然,接下來我會讓她更震驚。
媛姐估計也沒想到我會這樣,她這時還有點生氣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:“建軍你這是干嘛呢,有誤會了你給她說開就行了,怎么這樣對人家,我要是她心里怕是難受死了,女孩子嘛,哄一哄就好了,你趕緊……”
“媛姐!蔽掖驍噫陆,然后解釋道:“對于她這種爛貨,我沒給她幾耳光已經(jīng)是很給她面子了!
媛姐的眼睛當時都瞪大了,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,那眼神似乎是在問我:
你還是建軍嗎?
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建軍嗎?
怎么這樣說一個女孩子。
估計我這時在媛姐看來,就像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壞男人吧?
“爛貨?陳建軍你說我是爛貨?”
張瑤再次抓住我胳膊,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。
她此時似乎故意屏住呼吸了,看起來相當?shù)钠届o。
但我知道,這是暴風雨前短暫的寧靜。
“怎么?你不是嗎?”我笑著說道:“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?”
我這樣一說,張瑤眉頭瞬間皺了起來,我很明顯的看到她眼神似乎有些閃躲了,她不太敢看我的眼睛。
顯然她心虛了。
估計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懷疑,我是不是已經(jīng)知道了她和大勇的茍且之事吧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此時此刻,她說話已經(jīng)沒有剛才的戾氣了。
“知道了什么?你指的是什么?”我反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