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一偉的碼頭生意,絕對是一塊肥肉,不然,也不能成為他的主要賺錢營生。
而隨著茍一偉的死,曹昆都不用猜,勢必會有不少人,會將手插到碼頭生意里,從這里面分一杯羹。
當然,曹昆之所以這么肯定,并不是什么商業(yè)眼光和頭腦。
主要是,這事前世的時候就發(fā)生過!
前世的時候,茍一偉的資金被那個財務總監(jiān)挪走,他人還活著呢,只是出現(xiàn)了資金鏈危機。
結果,僅僅只是這種情況,他的碼頭生意,就被大家給瓜分了。
甚至,連楊三刀這個主要干房地產的人,也從中分了一部分碼頭生意。
而這一世,比前世更糟糕。
前世,茍一偉只是資金鏈斷了。
這一世,是茍一偉直接死了。
所以,曹昆都不用想,如果他不出手,碼頭生意肯定保不住。
即便林詩涵再有能力也不行。
因為,搶碼頭生意的這批人,玩的不是能力,玩的是下限,是見不得光的手段。
你一個遵紀守法的正經商人,拿什么和這些玩見不得光手段的人競爭啊?
這就好像打擂臺一般。
你遵守擂臺規(guī)矩,帶拳套,不插眼,不攻擊下三路。
可是對方呢,不僅不戴拳套,還帶板磚,然后又是插眼,又是猴子偷桃,又是撩陰腿的,你怎么打?
聽完曹昆的話,林詩涵沉思了幾秒,道:
“說實話,碼頭生意具體怎么樣,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,因為,碼頭那邊的事,沒人告訴過我!
“不過,你剛才說的話我很認同,碼頭生意作為茍一偉的主要賺錢生意,肯定是很賺錢的!
“現(xiàn)在他一死,海城肯定很多人,想趁機將手插到碼頭生意里來!
“如果你這邊有辦法,能震懾住這些人,那我肯定聽你的安排!
曹昆笑著點了一下頭,道:“辦法肯定是有的,只不過,對你可能不太友好!
林詩涵不解的歪了一下腦袋,道:“有多不友好?”
“可能會有人在背后罵你不守婦道,奸夫淫婦什么的。”
林詩涵一聽,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,道:“這也算事?”
“我這八年少被人在背后罵了嗎?要是把這些話當回事,那我早活不下去了!
“你要是有辦法,盡管用就行,不用管我,畢竟,能守住咱們的錢,才是實實在在的,別的都無所謂!
聽到林詩涵這么說,曹昆一下就笑了起來,他伸手摟住林詩涵的腰,一下就將其抱的坐在了書房的大紅木桌上。
林詩涵俏麗的臉蛋瞬間通紅,羞笑道:“干嘛呀!”
“你猜!辈芾ズ俸僖恍Γ缓......
(幫爸爸們看過了,特別不能描述,特別不堪入目,over)
.......
下午四點!
關于茍一偉葬禮的一切細節(jié),全都商討妥當后。
一份份葬禮邀請函,就從夢幻別墅的8號別墅發(fā)出,送往了海城不同的公司以及一些高檔小區(qū)。
葬禮的時間最終定在了大后天。
也就是這個周六的上午。
而舉辦葬禮的地點,則是茍一偉的父親茍?zhí)旌,之前埋葬的那片地方?br>
看起來,好像是要將他們父子,都埋葬在一起一般。
而在這所有的一切都定下后,在曹昆這度過了幸福滿足愉快的大半天生活的林詩涵,也隨之離開了別墅。
因為茍一偉死的太過突然,她現(xiàn)在有好多財產需要接收。
不僅有海城的房產,存款,公司等等,還有外地的房產呢。
好在有律師可以委托。
不過,即便有律師幫忙處理,也免不了林詩涵本人親自出面。
所以,她這幾天注定免不了奔波。
好在,是幸福的奔波,每一次奔波,都是一次財富的上漲。
而曹昆這邊,則是全權承擔起了茍一偉的葬禮。
當然,說是全權處理,就是找了一家專門干喪葬服務的,讓他們在周六那天,將葬禮會場布置好而已。
總之,他一點也不忙,甚至,還有充足的時間去看望張婉清。
畢竟,對張婉清而言,她屬于一下從天上掉了下來,心里肯定不好受。
為了避免她接受不了,做出什么傻事,曹昆就多去看望了她幾次。
周三晚上,去看望了她兩個小時。
周四下午,又去看望了她三個小時。
周五上午,直接看望了她一上午。
而在曹昆這頻繁的看望下,張婉清果然沒有做出什么傻事。
甚至,她整個人的臉蛋和氣色,都好了不少。
“參加完茍一偉的葬禮,你就要走嗎?”
周六一大早。
程瑤瑤開著曹昆的那輛防彈普爾曼,載著曹昆,藍可心,接上了已經沒車沒房的張婉清。
在有律師插手的情況下,張婉清這邊的事情,處理的非常迅速。
甚至,周四下午的時候,張婉清名下的財產,就全都移交完了,而林詩涵,也如約給了她2000萬。
不過,拿到這2000萬后,張婉清并沒有著急離開,而是想等茍一偉的葬禮結束后再走。
不管怎么樣,她終究跟了茍一偉八九年的時間,還是有一定感情的。
反正都要走了,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了。
張婉清點頭道:“對,參加完茍一偉的葬禮,我就走,畢竟,海城也沒人要我,我留在海城干什么呢。”
“就像是你之前告訴我的一樣,找個沒人知道我過去的城市,嫁一個老實人,結婚,生子,我都30歲了,也是時候該考慮這些問題了!
“如果再往后拖拖,年紀太大,就不好生孩子了!
曹昆點了點頭,道:“嗯,你的這個選擇,我是覺得沒什么毛病的!
“不過,有一說一,你今天來參加茍一偉的葬禮,我覺得可能不是太好!
聞言,張婉清皺眉道:“為什么呀,我跟了他八九年,他都死了,我來參加他的葬禮,送他最后一程,誰也不能說我什么吧!
曹昆搖頭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怕你傷心!
張婉清想了想,笑道:“倒也至于,心里肯定是傷心的,畢竟在一起那么多年,可是,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傷心!
“不!辈芾u頭道,“你不懂,茍一偉可能不會入土為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