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島,燭龍滿臉激動的看著小真龍,他能夠感受到小真龍體內(nèi)那純正的真龍血脈,那是祖龍的血脈,龍族起源的血脈。
“兄長果然留下了龍族的希望!
燭龍平復心情,對著孫悟空拱手一禮,表示感謝。
孫悟空說道:“燭龍前輩客氣了,我這次從祖龍留下來的遺跡中取得了修練功法,這個倒還要感謝祖龍,帶回小真龍,也是我應該做的!
小真龍嗅了嗅燭龍身上的氣息,小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,他感覺燭龍身上的氣息似乎與真龍有些不同。
燭龍似乎看出了小真龍的疑惑,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既然是我兄長遺子,理應姓敖,至于名嘛,可以以玄為名,以后,你便是我真龍一族的新任族長!
“真龍一族的族長?”
小真龍完美的繼承了祖龍的血脈,成為真龍一族的族長孫悟空倒是沒有意外,只是讓孫悟空意外的是,如今的小真龍不過幼年,燭龍便直接將真龍一族的族長之位交給了他,這未免也太過兒戲。
小真龍倒是沒有什么感覺,他雖然擁有傳承記憶,但畢竟才剛破殼不久,并不能理解真龍一族族長需要承受的責任與期盼。
小真龍被燭龍留下了,盡管小真龍擁有完整的祖龍傳承,可畢竟還是需要有前輩指導,而燭龍,作為祖龍的胞弟,由他來教導小真龍,實在再適合不過了。
隱島中,燭龍一臉慈祥的看著小真龍,他的身后,站著四個中年男人,正是昔日的四海龍王,敖廣、敖閏、敖順和敖欽。
小真龍化作人形,變成了一個約七八歲左右的童子,雖然是童子,但一身威壓,卻隱隱還要在四海龍王之上。
燭龍說道:“這隱島恐怕已經(jīng)被天道注意上了,我決定帶著敖玄前往龍淵,敖廣,你們四兄弟中留下一個留守隱島,其余三個隨我前往龍淵。”
敖廣聞言看了看自己三個兄弟,說道:“我為大哥,自然當由我留下,三位賢弟,你們隨老祖前往龍淵修行吧。”
敖順搖了搖頭,說道:“大哥,你為了龍族已經(jīng)犧牲的太多了,這一次,就由我留下來吧!
敖廣正要拒絕,敖順直接說道:“大哥,不用多言,以往都是你做主,但這一次,我想自己做主!
“敖順,你……”
敖廣聞言,臉色微變,正要繼續(xù)爭辯,燭龍直接擺了擺手,說道:“別爭了,就由敖順留下來吧,日后這隱島和四海的龍族,就由敖順掌管了,切記,忍。”
敖順點了點頭,說道:“老祖宗放心,敖順一定不負厚望,絕對不會壞了我龍族大計!
燭龍點了點頭,然后只見他掐動法訣,一個圓形的龍門出現(xiàn)在了石屋正中。
“走吧!
燭龍牽著敖玄的手,和敖廣三兄弟,踏入了龍門,隨后,龍門消失。
看到龍門消失,敖順嘆了一口氣,然后坐在了燭龍原本盤坐的石凳上。
孫悟空離開了隱島,看著奔涌的四海,心中卻泛起了一絲煩躁。
“如今如來死了,俺老孫的仇也算是了了,不過哪吒兄弟的仇,還是需要報的,青華大帝,俺老孫早晚得去找他報仇!
孫悟空心中想著,不過想要找青華大帝報仇,難度可絲毫不下于大鬧天宮。
“大哥他們都在潛心修練,俺老孫也不能閑著,不如且去東極諸天探個虛實?”
孫悟空心中一動,決定前往東極諸天查探一下情況,以免到時候想要找青華大帝為哪吒報仇都找不到地方。
西牛賀洲,一位身穿破爛袈裟,手持羽扇的老和尚隨手點化一只老虎,當做自己的坐騎,朝著旁邊的一座城中走去。
這是一座小城,城中百姓盡皆信奉佛門,看到老和尚后,紛紛行禮。
老和尚一一還禮,并施展神通,聚集靈氣,讓所有靠近他的佛徒都感覺神清氣爽,眾佛徒感受到如此神跡,不由變得更加虔誠了。
“阿彌陀佛”
老和尚滿意的點了點頭,街角,一位白衣僧人看著老和尚,眼中流露出一抹微笑。
“嗯?”
老和尚皺了皺眉頭,看向街角,但白衣僧人早就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。
“奇怪!
老和尚掐動手指,似乎想要推算什么,但算了很久,卻依舊什么也算不出來。
“罷了,罷了。”
老和尚搖了搖頭,只當是自己感覺錯了。
原來這老和尚并非普通人,而是佛門大日如來佛的善尸化身,烏巢禪師。
烏巢禪師雖然是大日如來的化身,但他卻很少和大日如來聚在一起,而是一直獨自在西牛賀洲行走,傳教悟道。
烏巢禪師在城中講解佛法,三日三夜之后,烏巢禪師騎著老虎離開了小城。
“老虎啊老虎,你載我一程,也算是造化,不過如今你我緣分盡了,你自去吧!
離開小城后,烏巢禪師突然從老虎背上下來,撫摸了一下老虎的額頭說道。
老虎不舍的看了烏巢禪師一眼,轉身離去了。
“阿彌陀佛,何方高人,還請現(xiàn)身一見!
等到老虎走遠后,烏巢禪師神情一肅,雙手合十說道。
白衣僧人出現(xiàn)在了烏巢禪師身前,拱手一禮,說道:“阿彌陀佛,烏巢禪師。”
烏巢禪師看著白衣僧人,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大羅金仙?不知你在何處修行,找我何事?”
白衣僧人微微一笑,說道:“聽聞昔日準提佛母離開三界的時候,曾將他的法寶七寶妙樹折下一枝,留在了禪師手中,不知可有此事?”
烏巢禪師眼神一凝,說道:“此事只有彌勒佛祖和如來佛祖知道,你是何人,如何知曉此事的?”
白衣僧人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貧僧是何人,禪師不必知道,貧僧只想請禪師將那七寶妙樹枝丫交給貧僧!
“若是我說不呢?”
烏巢禪師皺眉道,眼前這白衣僧人給他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。
“那就……莫要怪貧僧了!
白衣僧人突然抬手一掌,印向烏巢禪師。
烏巢禪師臉上露出冷笑,說道:“區(qū)區(qū)大羅金仙,也敢對我出手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