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柏看著激動的白蓮花,也很疑惑道:“怎么?有什么事嗎?”
“楊少,這首詞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白蓮花雙眸都是激動,她的嬌軀也在顫抖。
近距離下,楊柏覺得眼前有點(diǎn)晃兒。
看著白蓮花如此激動,楊柏還是幽幽道:“我的老師!
“難道你的老師,姓茍?”
楊柏眨巴下眼睛,慢慢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我的天!”
白蓮花雙手撫摸胸膛,她好像無法壓制心中的激動。美眸中,對于楊柏的愛意,更加盛了。
楊柏有一種感覺,自己現(xiàn)在要是同意白蓮花,當(dāng)天晚上,兩人就可以入洞房。
這個女人表達(dá)愛意,如此強(qiáng)烈。
這愛意中,好像還有特殊的緣分。
“你認(rèn)識我老師?”
“小師弟!
白蓮花深吸一口氣,胸脯再次起伏不定,楊柏目光有點(diǎn)挪移了。老這么晃,楊柏也不好意思看了。
“等一下,師弟?”
“你別告訴我,我家老頭子,也是薩滿教的?”
楊柏可不干了,茍道久上了少林古宗,弄出一個天寧師兄,現(xiàn)在又給你弄了一個便宜師姐?師傅茍道久是“溜達(dá)雞”嗎?
“小師弟,不是這個意思!
“茍道久,是我的師娘!
白蓮花眼神有點(diǎn)勾人了,嘴角上揚(yáng),那神色,絕對的風(fēng)情萬種。四靈鼎爐,都沒有白蓮花這狐媚的樣子。
“師娘?”
這話不光楊柏喊了出來,常琪兒和常珍也一樣,就連時刻準(zhǔn)備的戚破軍,也嘀咕一句。
“咯咯!”
白蓮花笑得花枝招展起來,這讓楊柏臉色逐漸黑了下來。
“你侮辱我?guī)煾。?br>侮辱自己不行,侮辱自己師傅,更不行。
楊柏可是睚眥必報的主,自己說茍道久行,其他人說,不可以。
哪怕是神魔,楊柏也不允許。
眼看楊柏就要動手,白蓮花連忙肅然道:“我?guī)煾,是他的愛人,我叫師娘,不很正常嗎??br>“哎呦我去!”
楊柏再次望著白蓮花,白蓮花朝著楊柏伸出纖纖玉手。
“重新認(rèn)識一下吧,小師弟!
“我就說,我們有緣分。”
“看來,我們的緣分天注定!
白蓮花的嘴唇,都散發(fā)嫵媚之氣,眼神更加拉絲了。
楊柏面前的玉手,那不是手,那是三生三世的緣分。
“等一下!”
“你的意思我?guī)煾赋苫榱??br>“我們道門,不用世俗的結(jié)婚證,他們兩人年輕時候,是雙休道侶。”
“道侶?我?guī)煾刚乙粋出馬仙?”
楊柏確定問著,白蓮花還是伸著玉手,輕輕點(diǎn)頭?粗鴹畎剡很疑惑,白蓮花把手,直接抓住楊柏的手。
“以后你就是我最愛的小師弟!
“師姐有的,都給你!
“誰要欺負(fù)你,我一定好好保護(hù)你!
“小師弟。”
這深情,這誓言。
戚破軍已經(jīng)抬頭望天了,嘴里再次嘀咕一句。
“楊柏,你個渣男!
楊柏真想回頭反駁一句道:“跟老子有什么關(guān)系?這都是老爺子弄的!
“還雙休道侶!
“你丫不是跟我說,你修煉是童子功嗎?”
“你嘴里有幾句真話!
“我這個心!
楊柏看著白蓮花的手,兩人離得太近了,楊柏能夠聞到白蓮花身上散發(fā)的幽香,那香味,的確讓人迷醉。
“先坐下!”
“咱們都冷靜,仔細(xì)說清楚!
楊柏剛說完,白蓮花就開始解衣服了,這讓楊柏瞪大眼睛。
“這么多人看著呢,不好吧?”
戚破軍幽幽道:“我是瞎子!
“滾犢子!”
楊柏終于罵了一句,戚破軍再次抬頭望天。常琪兒和常珍卻也咯咯笑了起來,沒想到小楊少這么害羞。
越害羞的男人,她們越喜歡。
白蓮花也笑了,白蓮花是從深V所在,拿出一個玉佩項(xiàng)鏈。
“你別告訴我,不認(rèn)識這個?”
白蓮花遞給楊柏,楊柏望著手中,帶著白蓮花溫度的玉佩。圓形玉佩,上面有特殊的紋路,那是邪紋。邪紋之內(nèi),好像還有一條蛇。
通過邪紋,楊柏能夠確定,這的確是他們一脈的信物,可這條蛇?
玉佩的后面,還用篆字寫了一個茍。
“兩個玉佩,這是我?guī)煾傅摹!?br>“估計(jì)另一個,在茍道久師娘手中!
“小師弟,我們真是同門!
楊柏仔細(xì)查看玉佩,指了指這條蛇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?guī)煾傅某鲴R仙,常四爺。”
“嗯嗯?”
楊柏根本不懂,什么叫常四爺。
白蓮花在旁邊解釋起來,原來白蓮花的師父年輕時候,供奉仙家是常四爺,那也是仙家蛇之脈的戰(zhàn)力天花板。
白蓮花的師父和茍道久,年輕時候成為雙休道侶,一路陪伴。結(jié)果茍道久因?yàn)橐尤胧裁床块T,跟白蓮花的師父決裂。
就算這樣,白蓮花的師父,還是想著茍道久。
這一晃,幾十年就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