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柏停下車,戚破軍反而坐在車上,根本沒下車。
這弄得楊柏跟司機一樣。
幸虧戚破軍沒有坐后排,不然楊柏都沒法解釋了。
戚破軍坐在車內(nèi),他慢慢閉上眼睛,感知四周的一切。要論聽力和嗅覺,就算邪神體小成的楊柏,也不如戚破軍。
“好多動物!
“你小心點!
戚破軍暗暗傳音,楊柏朝著白蓮花走去,嘴里也嘀咕。
“有那么多嗎?”
“上百條毒蛇,還有十多只黃鼠狼,對了,還有狐貍。”
“地底下,刺猬和老鼠,我去!
戚破軍從車內(nèi)走了下來,他要保護楊柏。
楊柏也感知到了,他停了下來,望著白蓮花。
“白老板,你們薩滿教,到底想干什么?”
白蓮花看著楊柏如此戒備,她有點委屈站了起來,然后輕柔說著:“薩滿教,白家堂,堂主白蓮花,拜見小楊少!
隨著白蓮花拜了下去,常琪兒和常珍也拜了下去。
草叢中,黃鼠狼也站了起來,對著楊柏拜了下去。
寶塔四周,窸窸窣窣,那些仙家,紛紛朝著楊柏拜了下去。
這一刻,楊柏更加搞不懂了。
戚破軍也一樣,他的氣機都鎖定白蓮花了,結(jié)果白蓮花拜了下去,讓戚破軍的鎖定,消失不見。
“女人!”
戚破軍更加戒備了,這個女人,極度危險。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楊柏卻邪笑起來,居然還走了過去,不等戚破軍傳音,直接坐在白蓮花的對面。白蓮花滿意笑了起來,常琪兒和常珍也一樣。
常琪兒趕緊給楊柏倒茶,嘴里還說著。
“少爺,喝茶。”
剛才還小楊少爺,現(xiàn)在就是少爺,仿佛白蓮花就是夫人。白蓮花的臉頰,猶如櫻桃一樣,嬌羞可人。
楊柏看了一眼茶,然后喝了一小口。
“這位先生,一起過來喝一杯?”
“不用管他,他是我的保鏢。”
楊柏隨口說著,白蓮花嬌笑起來,很是疑惑問道:“小楊少,你給保鏢開車,你這少爺,真隨和!
“沒辦法,他是瞎子!
“咳咳!”
白蓮花差點把茶咳嗽出來,驚訝望著戚破軍。
常琪兒和常珍也都望向戚破軍。
戚破軍更加冰冷,站在那,仿佛融入整片天地。如果不是直接看著,她們都無法發(fā)現(xiàn)戚破軍了。
“武王境!”
“殺氣!”
白蓮花輕聲說著,然后點了點頭。
“小楊少,我喜歡你!
“嗯?”
楊柏劍眉一挑,這女人太直接了吧。
“我想跟你合作,我需要避塵珠。”
白蓮花更加直接,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。
“你說什么?要我避塵珠?還跟我合作!
“楊少,我可以先解釋一下。我只是用避塵珠,釀造一種酒。這種酒,需要在無塵環(huán)境中發(fā)酵,唯有避塵珠能夠做到!
“至于合作,我可以給楊少,提供情報!
“情報?我也有!
楊柏搖頭,在省城,紅花堂也是他的情報站。
“小楊少,你所說的情報,和我不同!
“這么說,薩滿教任何堂口,都是同氣連枝,天下仙家皆在薩滿,我們想知道的事情,很會容易!
“比如!”
白蓮花停頓一下,再次看了看戚破軍所在,紅唇輕輕說出。
“他就是殺死東瀛人的殺神。”
楊柏繼續(xù)喝茶,戚破軍已經(jīng)易容和易骨,白蓮花居然能夠看出來。
“戚破軍!”
“楊少是龍組之人,身邊跟著通緝犯!
白蓮花剛說完,楊柏放下茶杯,很不客氣道:“你在威脅我?”
這時候,戚破軍雙手低垂,下一秒,戚破軍就要動手殺人了。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我說了,我喜歡你,我想追你!
白蓮花還是滿臉羞澀,她望著楊柏,眼神中,充滿深情。
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,我很有用。”
“我不感興趣!
楊柏搖頭,他的確對白蓮花不感興趣。
“小楊少,你得罪是泰山會,還有邪靈宗。”
白蓮花再次說了一句,希望楊柏重新考慮一下。
楊柏目光深邃起來,白蓮花連這個都調(diào)查出來。
“楊少,我真需要避塵珠,我并不是占為己有,等我釀造好紅塵酒,我可以讓你首先品嘗!
“我真可以,幫你搜集各種情報!
“只要你想,我一定給你辦到!
楊柏瞇縫眼睛,他仿佛要看穿白蓮花。
“紅塵酒?”
楊柏仿佛想到什么,神色變化起來。
“紅塵客,紅塵酒,花自飄零水自流,世間,愛恨真假……”
詞,為紅塵詞,是茍道久所留。
楊柏聽過師父說過,而白蓮花聽到楊柏念出這詞,猛地站了起來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