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福周也在呆滯狀態(tài)中,他根本無法相信,楊柏輕易就手術成功了,老爺子的血崩就這么被治好了。
不是得解心嗎?怎么這么快?
難道楊柏還有其他手術之法?
趙福周上哪知道,楊柏擁有邪瞳,外加八神針。這八神針定住心臟所在,截斷血流,只要楊柏切開一個口子,用生機藥液止血就可以了。
解心?不存在的。
心臟那么復雜,也就西醫(yī)那幫魔鬼敢解心。再說了,解開了,你安裝上去,也會不好使的。
為什么西醫(yī)任何手術,都會讓你簽單子,那叫推卸責任。
什么叫手術成功?
人家手術成功,并不表明能夠讓你恢復,只是說病人沒有死在手術臺,那就叫成功。
華夏醫(yī)者,坐診治病,那必須給治好。不治好,那是會被人砸店,戳脊梁骨的。
“不可能!”
趙福周猛地喊了一句,然后看向月辰。
“月辰,這不是手術,對嗎?”
月辰恍惚一下,他才反應過來。
“對,這根本不是解心,你這是騙人。”
月辰再次質(zhì)問楊柏,楊柏卻歪著頭,看了一眼月辰道:“我多時候說,要解心了?”
“手術是手術!
“讓一個八十歲老者解心,你也真敢說!
“就算能下手術臺,老爺子能活幾天?”
“在你們眼中,到底什么是治病救人?”
楊柏露出不屑,而這個時候,張鳳凰猛地走了上去,對著月辰另一邊臉,抽了下去。
“啪!”
“給我滾!”
張鳳凰可不管那些,聽到楊柏這么說,她也明白過來。
“你!”
月辰被張鳳凰打著,他捂著臉,十分痛苦。
本來按照趙福周的意思,讓月辰追求張鳳凰。如果能夠攀附上張家,月辰以后在省城絕對會立足。
加上身為醫(yī)生,月辰以后肯定是頂級醫(yī)院的院長,官途無量。
結(jié)果,張鳳凰對月辰充滿怨恨。
“走吧,趕緊走。”
張家人都是武夫,自然脾氣火爆,一個個都憤怒看著月辰。
“不走是不是?”
有人再次要動手,這讓趙福周趕緊道:“我們走!
“張家主,抱歉了!
趙福周紅著臉,他今天是丟人丟大了。其他國醫(yī)也差不多,這些人質(zhì)疑楊柏,結(jié)果楊柏用醫(yī)術打臉。
不,不光醫(yī)術,楊柏這個家伙,真敢抽人。
“走吧!”
張起麟都沒有送,他剛才也聽到楊柏的話,對這些人有了怨念。
一想到自己老父親,被人解開心臟,張起麟都想抽自己一下。
“唉!”
“幸虧有小楊在。”
“小楊!”
張起麟也握著楊柏的手,連連感謝。
“叔兒怎么感謝你,那個啥,你有啥需要,叔都給你辦了!
“對,小楊,要錢有錢!
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,把楊柏給圍了起來。
“真不用,我也不缺錢!
“咱們算自己人,別客氣!
“哈哈,對,自己人!
張起麟看著楊柏,越來越滿意,說的多好聽,自己人。以后張家有人生病,就找楊柏。
“爸,你們別都圍著楊哥!
“是不是吃點飯?”
“哈哈,不光吃飯,也得喝酒!
“那什么,通知其他人,讓他們別回來了,老爺子沒事!
張起麟也對著家里喊著,張家那些子弟,都不用趕回來了。
老爺子已經(jīng)沒事,就沒這個必要了。
“對,喝酒!”
眾人都喊著,楊柏被眾人拉著,朝著餐廳走去。
此時,趙福周的車上,月辰揉著臉。
“老師,我不甘心啊!
月辰很憤怒,怎么可以這樣,不應該啊。
“忍著!”
“這件事,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好。還是我們不了解對方,人家有避塵珠。”
一想到楊柏有避塵珠,趙福周的心就一縮。
“老師,這避塵珠就應該給你!
“你可是國醫(yī),有這個避塵珠,會救多少領導?”
“嗯!”
趙福周點頭,然后看著月辰道:“你有什么辦法嗎?”
趙福周還是老謀深算,他自己不想辦法,讓月辰想。出了事情,那就是學生不懂事。
聽到老師這么說,月辰眼睛已經(jīng)亮了起來。
“老師,他那可是手術!
“手術是需要資格證的。”
“他是邪醫(yī),開著邪龍?zhí)。我剛此上網(wǎng)查了一下,他根本沒有手術資格!
“我現(xiàn)在就讓協(xié)會的人,去審查他!
“不,我也是協(xié)會的人,我到時候也調(diào)查他。最好,讓他主動把避塵珠交出來,只要交出來,或許給張家一個面子。”
“這件事,你來辦吧。”
“我還告訴你一個消息,天寧副會長來到省城了!
“我一會兒還得去見副會長。”
“天寧大師?”
月辰聽到天寧大師,再次來了精神頭。
“那正好,有天寧大師坐鎮(zhèn),好好懲罰這個家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