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擺脫不了,那就這樣吧!”
妖明池最終沒再說別的,冷冷看了江小白一眼后,便準備離開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個不合時宜的笑聲,陡然響起。
嗯?
這笑聲的傳來,讓在場人的目光,同時集中了過去。
是的,包括江小白和曾嘯的視線,也集中在了一人身上。
對于曾嘯來說,他是想笑的,但沒想到,竟然還有人比他還快一些!
而這不是笑的,不是別人,正是妖盛大監(jiān)管!
“妖盛長老,不知您在笑什么?”
這時妖星羅的聲音響起,看著妖盛眉頭微皺。
妖盛突然如此笑,讓人感覺極其不舒服,是在嘲笑他們嗎?
“哦……噗!”
妖盛強壓笑意,但這越壓,越想笑,最終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。
但看著四周稍顯不對的目光,當即快速解釋道:“別誤會,我……我就是突然間,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!”
“你想個蛋!”
妖黎在旁邊怒瞪妖盛道:“我看你分明是妖獸沒有被強控,所以是在笑我們!”
說著,妖黎的目光看向了江小白道:“小子,你那強控的手法,能否展示下!”
“就用妖盛長老的妖獸展示!”
“喏,那頭就是!”
妖黎指向了后邊方向的一頭妖獸。
“不行,不行!
妖盛一聽,當即急了,快速地搖著頭,而且他也笑不出來了。
“妖盛長老,我頗懂禁制之法,你讓他展示下,我或許能夠看破,如此一來,咱們的伴妖,或許都能脫離苦海!”
妖途的聲音響起,目光看著妖盛道:“你……犧牲下!”
“沒錯,妖盛長老,你跟著我們過來,應該是同我們站在一起的!”
妖穹烈在旁邊道:“況且,你那妖獸特殊,擁荒妖血脈,他……不見得能夠成功!”
“若真是如此,你妖盛大監(jiān)管,怕是比我們都強!”
“沒錯,妖盛長老,你便試試吧!”
其它一些大監(jiān)管,也勸說起來:“難道你就不好奇,他如何強控的的嗎?”
“這……”
妖盛神色波動,他的確好奇江小白,到底是如何強控的妖獸。
按理說,伴妖忠心耿耿,不應該被強控才對。
另外,妖穹烈算是說對了,他這妖獸確實存在荒妖血脈。
且,因為這血脈的緣故,他和他的妖獸之間,還建立了心契之力!
沉思了片刻,妖盛的目光落在了江小白的身上,淡淡開口道:“好,那你便試試吧!
說完,他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期待之色。
如果他的妖獸沒有被強控,那更代表了他這里的特殊。
想想,他的笑意,不免再次流露了出來。
“來!”
此刻妖盛牽引,后邊的那頭妖獸,隨之洶涌而來。
江小白眉頭挑起,古怪的看了妖盛一眼,沒想到還有人主動送上門呢?
既然如此,那他自然不會客氣。
抬手的同時,他凝結(jié)出了一道血印。
而看到這血印,在場的大監(jiān)管長老,神色同時流露出驚奇之色。
就這小小禁制印記,便將他們的妖獸強控了?
在他諸多不解的目光下,江小白的手不斷變化,最后奔著妖盛的妖獸烙印了下去。
“吼!”
在那血印凝結(jié)下,妖盛的妖獸,頓時嘶吼,不斷地抗拒下,那血印遲遲無法融匯其中。
如此情況,讓妖盛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喜色道:“我的本命妖獸,果然特殊!”
“別著急,我這個只是第一步!”
江小白的聲音響起:“還有第二步呢!”
“那繼續(xù)吧!”
妖盛隨之應了一聲。
看到那血印無法融入他伴妖絲毫,此刻的他不由信心十足。
江小白對此也不再多言,緩緩抬起了手。
所有的大監(jiān)管長老,以為江小白是要改變血印,但沒想到的是,江小白手落了下去,一字傳出:“上!”
簡單一字落下,只見江小白身后的大量妖獸,奔著妖盛的妖獸沖了上去,開始瘋狂輸出!
轟然的妖氣迸發(fā)中,妖盛長老的妖獸,瞬間毫無還手之力,眼看著那血印便開始侵襲。
妖盛雙眼一瞪,回過神后怒道:“小子,快給我住手!”
“妖盛長老,冷靜!”
妖黎第一個攔住了妖盛,開口道:“你讓他試,我就不信他能成功!”
“妖盛長老,就讓他打,哼,證明給他看,你的妖獸有多特殊!”
“妖盛長老,我不相信你的妖獸,會被這血印執(zhí)掌!”
“妖盛長老,千萬不要被情緒所支配,你的妖獸最強!”
在幾位大監(jiān)管的阻攔下,妖盛這里被壓的很死,最后眼看著那血印融入到了他的妖獸體內(nèi)。
妖盛呆滯了片刻,憤怒的渾身發(fā)抖: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欺人太甚!”
“妖盛長老,血印融入了又如何,他不見得能夠執(zhí)掌!”
“沒錯!”
隨著四周的大監(jiān)管的開口,江小白這里屈指變化,只見一枚妖璽再次凝聚,隨后奔著妖盛長老的妖獸,引了過去,最后成功融匯而入。
做完這一切后,江小白的聲音響起:“成了!”
成了?
妖盛臉色發(fā)白,最后瞪著江小白道:“你強控試試!”
說話間,他妖魂而動,以心契之力和他的妖獸建立了絕對銜接。
但就在這一刻,他發(fā)現(xiàn)沒有魂體什么事了。
沒錯,仿佛就被排斥了一般,身體自己動了,來到了江小白的身邊。
如此情況,讓妖盛呆滯了下。
而四周的大監(jiān)管長老,也滿是驚訝。
那小小血印,真的強控了妖獸,好生奇特。
妖盛臉色更白,最后想到了什么,目光看向了妖穹烈道:“對了,穹烈長老,你不是懂禁制嗎?這小子的血印……能否破了?”
妖穹烈低頭沉思了起來,片刻后聲音響起道:“我突然想起,我還有事情,告辭!”
說完,妖穹烈一步跨出,那身影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哎,妖盛長老,你……沒法說你,你太沖動了!”
妖途搖了搖頭,也轉(zhuǎn)身離開了:“怎么這能讓他烙印呢!”
“妖盛長老,這也不見得是壞事,畢竟說明了你這荒妖血脈,在那血印面前,也不太行!”
妖黎看著妖盛道:“這也是收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