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詩……”
周清羽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,只能蒼白無力的安慰她。
“你和蘇黯之間未必沒有機會……”
“清羽,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,以后你和蘇黯哥哥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王詩詩道。
“這段時間是我太自私了,沒有顧及你的感受!
“以后我會注意一些,和蘇黯哥哥保持點距離,盡量讓外界那些對你那些不好的傳言少一點!
周清羽神色復雜。
王詩詩越是這么說,她越是覺得……
自己真該死啊。
周清羽將王詩詩拉到一旁。
“詩詩,你不要被外界的言論影響到了你自己!
“以前你和蘇黯怎么相處,未來你們也該怎么相處!
周清羽看著王詩詩又愧疚又失落的模樣,整個人宛如霜打的茄子般,心中也是一陣心疼。
她思索了一會,湊到王詩詩耳邊,低聲道。
“實在不行,等我和蘇黯成親后,你來侯府,我安排你和蘇黯……”
聽完周清羽的話后,王詩詩美眸微微睜大,嬌俏可人的臉蛋上滿是不可思議,而后便是浮現(xiàn)出一抹紅暈。
“清羽……你怎么這么大膽,連這種主意你都敢打!
“放心,到時候你以來看望我的名義來侯府,我能制造你和蘇黯獨處的機會,不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的!敝芮逵鸬。
“清羽你真好。”
王詩詩感動的要哭了。
清羽為了她居然能做到這一步。
不過王詩詩也是知道分寸的人,這樣做肯定不可以的,雖然經(jīng)過了周清羽的同意,但她真這樣做的話,和那些勾引有婦之夫的狐貍精有什么區(qū)別。
“清羽你和蘇黯哥哥就打好關(guān)系,以后好好過日子吧,我和他就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了。”王詩詩道。
周清羽有些憂愁的嘆了口氣。
真是孽緣,為何她們姐妹二人會喜歡上同一個男子。
她剛剛說的那些話,并不是為了哄王詩詩,而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。
周清羽一直覺得,自己是搶了好閨蜜的男人。
要是可以,就用這種方式來補償詩詩也不錯。
如果蘇黯能同時娶兩個妻子,周清羽是不介意以后繼續(xù)和王詩詩當姐妹的。
“那就這樣吧,這段時間多謝你了!
王詩詩摟住周清羽的腰肢,兩人擁抱在一起。
“清羽,咱倆好姐妹一輩子!
“嗯,好姐妹,一被子!
……
“咦,清羽,你手上這白色的東西是啥?”
“哦,這個啊……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,可能是剛剛不小心碰到了墻壁上沾染的灰吧!
……
王詩詩情緒有些低落,周清羽便打算陪著王詩詩離開侯府,去街上逛逛,散散心。
蘇黯沒有摻和進去,按照他的計劃。
下午該去欽天監(jiān)拜訪國師了。
兩人走后,敲門聲傳來。
緋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。
“世子,奴婢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……”
蘇黯微微一嘆,剛剛王詩詩失落的表情蘇黯也看在眼里。
這確實是因為緋月說的那些話導致的。。
但要不是緋月叫住了王詩詩,她進來看到了他和周清羽在干什么,怕是得當場道心崩潰。
而且緋月說的那些話也確實沒錯。
這段時間,關(guān)于他和周清羽關(guān)系不睦的傳言不少,甚至連司雪都為此來過一趟神威侯府向蘇婉打探蘇黯的口風。
從這可以看出周清羽對王詩詩確實感情很深,她可以忍受這些流言蜚語,任由王詩詩和他朝夕相處。
不過她終究是以謊言來掩蓋真相,哪怕這在她看來是一個善意的謊言。
希望這個謊言不會被戳破吧,不然對王詩詩的打擊只怕不小。
“沒事,不怪你,回去好好養(yǎng)著吧,不過下次再讓我抓到你,就不止是扎馬步那么簡單了!
蘇黯交代了一句,便沒有再為難緋月。
上午的時候,蘇黯派人上欽天監(jiān)下了拜帖,表明下午自己將會上門拜訪。
“你為什么會突然想去拜訪國師?”蘇婉有些不明所以。
她正在為上門拜訪國師該準備什么樣的禮物發(fā)愁。
金銀珠寶?這肯定不行,國師在來大晉之前,是白玉京上修行的世外高人,肯定看不上這種世俗之物。
天材地寶?這個倒是可以,普通的靈藥靈材國師未必看的上眼,但天材地寶國師或許會有所需要。
還有就是些古董字畫,蘇婉也不知道國師喜不喜歡這些,但秉持著禮多人不怪的原則,這些風雅之物國師未必會喜歡,但收到了肯定不至于生氣。
“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國師,還有就是小泉峰秘境的事情,找國師了解一下情況。”蘇黯道。
自蘇黯等人從秘境中安然離開后,秘境便由晉皇下旨交予國師掌管。
晉皇的旨意是讓國師鞏固這個逐漸崩毀的秘境,然后待其足夠穩(wěn)定,再派遣人手進入。
秘境里面陰物眾多,奇詭之地也不少。
蘇黯去過的幽黯之林只是眾多奇詭之地的其中一個。
秘境里面大概率埋藏著遠古時期遺留的寶物。
因為秘境不是由皇帝的人發(fā)現(xiàn)的,晉皇也不可能獨占秘境,按照潛規(guī)則是大家共同擁有探索權(quán)。
京城諸多勢力,待國師將秘境穩(wěn)定后,如皇宮、各大大學士府、上將軍府、封號將軍府等都會派遣大量高手進秘境淘寶。
最終,蘇婉挑選了一些天材地寶和名家字畫,作為上門拜訪國師的禮物,將之裝在一個儲物戒指內(nèi),交給蘇黯。
蘇黯靈識在儲物戒指中掃了掃,大致心里有數(shù)。
“你準備的這些,國師不需要,她不會收的。”
“說的好像你和國師很熟一樣,你怎么就知道國師不需要,空著手你好意思去拜訪人家?”
蘇婉白了蘇黯一眼,覺得自己這哥哥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。
蘇黯略作思索后,也沒有再反駁,選擇將蘇婉準備的東西都帶上。
“對了!
蘇婉突然道。
“當時你失蹤誤入秘境的時候,我們都束手無策,還是國師來了才有一點眉目,查探出了秘境的存在!
“雖然你從秘境內(nèi)出來不是國師的功勞,但是人家這份情我們得認。”
有件事蘇婉沒有和蘇黯說,蘇婉當時登門拜訪想請國師出手幫忙的時候,欽天監(jiān)大門緊閉,蘇婉都沒能見到國師說明自己的來意,就被迫返回侯府。
蘇婉一度以為國師是不愿幫忙,但后來國師卻不請自來,主動來幫忙尋找蘇黯。
等蘇黯從秘境內(nèi)出來,處于昏迷的那段期間。
蘇婉再次登門準備答謝,但國師還是沒有見她。
這讓蘇婉覺得,國師大人雖然人還不錯,就是性子有些高冷,她有些擔心蘇黯這次去也會吃個閉門羹。
準備妥當后。
蘇黯坐上侯府的馬車上,踏上前往欽天監(jiān)的道路。
途中,經(jīng)過汝南王府,馬車在大道旁停下。
一名黑衣人出現(xiàn)在馬車內(nèi),單膝跪地。
“如何?”蘇黯問。
“稟報世子,按照您給出的條件,我們篩選出的可疑人選只有一個,是司馬玥小姐的姐姐,司馬玉。”
“司馬玉?”
蘇黯心中一陣思索。
司馬玉是汝南王使,聽起來很不可思議,但想到識靈這種陰物,能與人結(jié)合,也就不奇怪了。
現(xiàn)在這個司馬玉,大概就是人與識靈結(jié)合的融合體。
“這段時間,她們二人的行蹤如何?”
“司馬玥小姐并未離開王府一步,而司馬玉在半個時辰前離開汝南王府,并通過一條偏僻的路前往外城,我們的人跟了上去,但半路上她應(yīng)該是察覺身后可能有跟蹤,在即將離開京城的時候選擇原路折返。”
蘇黯挑了挑眉。
這司馬玉警惕性還挺高。
也是,魂寂八王中上三王的王使沒有哪個是蠢蛋。
而錦山王能以重傷之軀蟄伏千載不被其他陰物之王吞并,其下屬功不可沒,這群人肯定都是心思縝密之輩。
不過只要將這二人時刻監(jiān)視起來,她們就沒機會離開京城,自然也不可能讓錦山王和司馬玥融合。
錦山王的重傷之軀只可能藏在京城以外的區(qū)域,要是在京城內(nèi),肯定會被國師察覺。
“你們繼續(xù)盯著,倘若司馬玉要帶著司馬玥離開京城,務(wù)必將她們二人攔住,倘若司馬玉獨自一人離開京城,悄悄跟上她,不要打草驚蛇!
“是!
黑衣人應(yīng)諾,身形在原地一閃而逝,便離開了馬車。
金絲楠木材質(zhì)的奢華馬車繼續(xù)沿著寬闊的大道前進,途徑汝南王府,在大道盡頭拐了個彎,便進入了白虎大道。
白虎大道是京城的十二條主干道之一,寬百丈有余,地面由玉白色石板鋪就而成,寬闊整潔。
沿著大道一家家商鋪酒樓鱗次櫛比,行人熙熙攘攘,馬車來來往往。
侯府的馬車行駛在大道中央,路上的行人看到馬車上代表神威侯府的徽記,往往都會提前相讓。
蘇黯將馬車的簾子打開,托著腮看著沿路的街景,心里頭正思索著待會拜會國師的事。
下一刻,街邊人群中,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視野中一閃而過,引起了蘇黯的注意力。
蘇黯揮手示意車夫停下。
白虎大道旁,一家叫荷月軒的成衣鋪子門口。
一名衣著華麗、身穿白色長裙的年輕女子,正滿臉抓狂的數(shù)落著面前的一對低眉順目的稚童。
這一對稚童容貌極其相似,看起來是雙胞胎,他們身上穿著漿洗的發(fā)白的布衣,手里各自拿著一串糖葫蘆,面對年輕女子的數(shù)落,低著頭一言不發(fā)。
一名清雅動人、身穿南府學宮術(shù)修長袍的妙齡少女,正站在一旁,不斷向年輕女子道歉。
少女的身后站著一對中年男女,男人皮膚黝黑,身材還算魁梧,但是右腿是瘸的,女人荊釵布裙,臉上滿是飽經(jīng)風霜的痕跡,兩人的衣服上滿是縫縫補補的痕跡。
“抱歉,這位小姐,實在不小心弄臟了您的裙子,這件裙子價值多少,我們會給您賠償?shù)。?br>
少女不住的對年輕女子道歉。
“賠,你們賠得起嗎?”
年輕女子柳眉倒豎,滿臉怒火。
她看著身穿南府學宮術(shù)修長袍、氣質(zhì)清雅出塵的少女,又看了看她身前這一對年幼的稚童和身后的中年男女。
頓時就猜出了這是一家子人,而且是窮苦人家里難得供出了個修道的苗子,能進南府學宮修行。
這是少女已經(jīng)學有所成,能夠回饋家庭了,所以帶著穿著老舊的一家人,來這家成衣鋪子,挑選一身新行頭。
這本該是一個勵志而暖心的故事。
年輕女子就算平常遇見了這窮苦的一家子人,也不會擺出一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態(tài)度。
但偏偏今天,這兩倒霉孩子拿著糖葫蘆追逐打鬧的時候,把她這一身裙子弄臟了。
她這條裙子頗為珍貴,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,這次逛街好不容易穿上,還被兩倒霉孩子糟蹋了。
而且這一家人怎么都不像能賠償?shù)牡闷鸬臉幼印?br>
這讓年輕女子怎么能不抓狂。
他們賠不起,自己能怎么辦,總不能讓他們拿命來抵吧,最后還是要自己吃下啞巴虧。
一念及此,年輕女子便滿是心疼之色。
蘇黯遙遙從人群中看到澹臺泫的身影,她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,便下了馬車朝那邊走去。
年輕女子正在對澹臺泫興師問罪,卻聽到身后人群的聲音陡然一靜。
她回頭看去,卻見人群自動分開,一個束發(fā)戴冠、面容俊秀的白衣公子走了過來。
“世子?”
澹臺泫看到來人,一臉驚訝,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蘇黯。
年輕女子雖不認識蘇黯,但見他錦衣華服氣質(zhì)不似凡俗夫子,又聽到澹臺泫對他的稱呼,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了誰。
尤其是瞧見那俊秀的臉龐,頓時胸中氣焰一斂,眉眼都低順了幾分,原本叉在腰間的手也不自覺的交疊放在小腹間,做出幾分淑女姿態(tài)。
蘇黯在外頭已經(jīng)大概聽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年輕女子這一身白裙,名為百鳥裙,是以眾鳥之羽制作而成,價值萬金,被澹臺泫弟弟妹妹弄臟了,潔白的裙擺上布滿一大片糖葫蘆沾染的污漬,這百鳥裙確實算是被廢了。
年輕女子這么生氣,也確實情有可原。
蘇黯走到年輕女子身前,對她說道。
“此事我已了然,是我這下屬她的家人不小心把你的裙子弄臟了,他們理所應(yīng)當賠付于你!
年輕女子偷瞄著蘇黯的臉,臉色有些泛紅,輕咳了一聲,聲音輕柔道。
“這位公子,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……”
蘇黯揮了揮手,身后的丹青走上前,將一枚儲物戒指遞給年輕女子手中。
“這枚儲物戒指加上里面的銀票,價值足夠抵價你的那條裙子了!
“我這下屬也跟你道了歉,此事就此了結(jié)吧!
年輕女子有心想和蘇黯多聊幾句,但見蘇黯這么干脆就打算了事的態(tài)度,又有些顧及自己身份。
最終她有些戀戀不舍,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。
“世子,多謝了。”
澹臺泫上前跟蘇黯道謝。
“小名小月,這是你們闖的禍,還好今天世子來了,不然就你倆弄臟的那條裙子,把你們賣給地主家當長工都不夠賠的,還不快向世子道謝!
“爹娘,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神威侯世子,也是我的少主。”
澹臺泫向家人介紹起蘇黯來。
“多謝世子哥哥!
雙胞胎中,名為澹臺月的女童扎著朝天辮,奶聲奶氣的跟蘇黯道謝,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蘇黯。
名為澹臺名的男童則有些拘謹,他細聲細氣的道了聲謝后,就躲在澹臺泫的身后,只敢偷偷看著蘇黯。
澹臺泫身后的中年男女,亦是有些拘謹?shù)纳蟻韺μK黯行禮。
“不必多禮!
蘇黯打量了這一家子人一眼,微笑道。
“帶家人來買衣服啊?”
“是啊,他們?yōu)榱斯┏鍪懽屛以谀细畬W宮修行,省吃儉用,這些年來一直穿著舊衣服,小姐給屬下預支了下個月的銀子,屬下就帶他們來買新衣服了。”
澹臺泫已經(jīng)拿了這個月和上個月的發(fā)放的資源,但是蘇婉主動詢問了她家里的情況,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困難以后,蘇婉還預支給了她一個月的銀子。
雖然澹臺泫也不清楚小姐為什么會這么關(guān)心她。
“屬下已經(jīng)用這筆銀子為家里還清了債,還有錢替父親治腿,再過一段時間,就能帶他們搬進侯府為屬下發(fā)放的內(nèi)城宅子了!
澹臺泫說到這些的時候,清雅動人的俏臉上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欣喜。
那位前輩簡直是她的貴人,加入神威侯府也是她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。
這才兩個月,她用侯府每個月給她的銀子還清了家里的債務(wù)。
再過個把月,她就能帶家人搬進內(nèi)城住了。
而獲得這些代價僅僅只是給神威侯府打一輩子的工而已。
至于蘇黯幫忙支付的那條裙子的賠償,澹臺泫并沒有開口多問。
她知道這必然不是自己現(xiàn)如今能償還的了的,她能做的只有更加拼命的為侯府打工。
蘇黯目光看向那一對雙胞胎。
經(jīng)過介紹,其中男童澹臺名是哥哥,女童澹臺月是妹妹。
澹臺名看著蘇黯束發(fā)戴冠、錦衣華服的模樣,有些拘謹不敢靠近,只是躲在澹臺泫的身后,
澹臺月則要大膽的多,她拿著一串糖葫蘆,光明正大的打量著蘇黯。
圓圓的大眼睛里滿是好奇。
“世子哥哥,你要吃糖葫蘆嗎?”
澹臺月將手里的糖葫蘆遞給蘇黯,奶聲奶氣的道。
“小月,你已經(jīng)吃過了的東西,怎么還能給別人吃?”澹臺泫連忙呵斥道
“沒事!碧K黯笑著擺了擺手。
他蹲下身子,看著與自己齊高的稚嫩女童,又看了看躲在澹臺泫身后的男童。
對他招了招手。
澹臺名知道這是叫他過去,他抱緊姐姐的腿,一臉猶豫。
“世子喊你過去,還不快去!
澹臺泫將澹臺名往蘇黯的方向推。
澹臺名不得不走到蘇黯面前,小臉上滿是拘謹。
蘇黯看著澹臺名道。
“剛剛那個姐姐數(shù)落你們兩個的時候,你怎么一直躲在妹妹后面?”
“我怕……”澹臺名委委屈屈的道。
“作為哥哥,要保護好妹妹,要把妹妹保護在身后,可不能躲在妹妹后面!碧K黯道。
澹臺明怯生生的點了點頭。
蘇黯看著一臉期待,依舊保持著將糖葫蘆遞給自己姿勢的可愛小女童。
他張嘴咬下一顆,而后滿臉稱贊。
“不錯,甜!
見此,澹臺月眉眼彎彎,笑的很高興。
“行了,你們繼續(xù)忙吧,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!
蘇黯站起身。
“世子慢走。”
澹臺泫一家人目送著蘇黯登上馬車離去。
一段小插曲結(jié)束,馬車繼續(xù)朝著欽天監(jiān)方向駛?cè)ァ?br>
蘇黯坐在馬車內(nèi)回想著這一家子人。
強壯又有些木訥的父親,樸實卻勤勞的母親,乖巧伶俐的妹妹,害羞靦腆的哥哥,還有澹臺泫這個長姐。
以前身為匠人的父親是家里的經(jīng)濟來源,靠他的手藝養(yǎng)活了這一家五口,但被人暗中動了手腳落下殘疾,現(xiàn)在澹臺泫接替了父親的位置,成為了家中的頂梁柱。
這一家人,還挺有愛的。
尤其是那個小女童,讓蘇黯莫名想起了小時候的蘇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