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三分之一炷香后,俏臉上寫滿了慍怒的阿秋,直接飛身躍下梧桐樹。衣衫有些凌亂的她,知道今天又要平白無故的浪費(fèi)一條心愛的裙子了。
上次在銀杏樹上就弄臟了一條裙子,現(xiàn)在又弄臟了一條裙子,這讓阿秋心情很不美麗,對林逸晨的意見自然也是越拉越大了!
“你真是無恥至極,真是可惡又卑鄙又骯臟齷齪,真討厭你!”
回頭瞪了林逸晨一眼,阿秋沒好氣的在池塘中洗了洗手:“你就不能不瞎抹?”
“呢把我衣服都弄臟了!”
“沒辦法啊,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,說實(shí)話,這明明是你的原因好吧?”
林逸晨十分無辜的微微聳肩:“這樹上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擦手,我只能用你的衣服擦啊。畢竟俗話說得好,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嘛!”
“你!”
阿秋瞬間俏臉通紅,她越發(fā)沒好氣的瞪了林逸晨一眼:“那還不是因?yàn)槟,要不是你非要,我能那樣??br>
“你怎么不往自己衣服上抹?”
“我懶得洗衣服。”
林逸晨微微聳肩:“真要抹到我自己的衣服上,那我會交給小金子,或者綰衣局的宮女們?nèi)ハ。但是這個東西,你愿意讓他們看到?”
“你要不介意的話,下次我讓她們?nèi)ハ??br>
“你!”
阿秋瞬間臉色一僵,畢竟這個可太羞人了,她當(dāng)然不想讓太監(jiān)或者宮女看到碰到了。畢竟只要是個正常女人,那這種東西都不會給外人看!
“無恥,我告訴你,再也沒有下次了!
“你要再敢碰我,等我成為大宗師后!
阿秋回頭狠狠的瞪了林逸晨一眼:“我就閹了你!”
“嗖!”
說罷,羞怒交加的阿秋便直接躍身離開,是宛如躲瘟神一樣的躲著林逸晨。
“林公公,阿秋姐姐不會是真生氣了吧?”
這時見到林逸晨完事的小金子,則是恭恭敬敬的走來,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林逸晨:“要不要我讓人準(zhǔn)備一些禮物,林公公您去哄哄阿秋姐姐?”
“用不著,女人的話不要全信,她們就是嘴上說的厲害罷了!
林逸晨聞言頓時笑了,他瞥了神色狐疑的小金子一眼:“女人就是這樣,向來是心里有什么就不說什么,都是口是心非的說反話。一般心里再想要,但是嘴上也會說不要,不要。”
“你要相信了她們的話,那就是傻子!”
林逸晨重重的拍了拍小金子肩膀:“對女人該睡就要睡,絕對不要客氣。不要覺得她們嘴上說不同意,或者身體掙扎,就是真的不愿意,你就害怕惹生氣的不敢繼續(xù)。”
“我告訴你,這樣的話你永遠(yuǎn)得不到她們,只會讓她們鄙夷你!”
“哪有什么狗屁的愛情,都是過眼云煙的東西。”林逸晨冷笑一聲:“對女人而言,那就是誰睡和誰關(guān)系好。你睡的越多,她們就越是你的形狀,對你也越好!”
“反之,你要不睡,只是一味的縱容和跪舔,那只會讓她們看不起你,最后混的一無所有!”
林逸晨凝重的看著小金子:“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“林公公,我懂了!
小金子哭喪著臉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雖然跟著林逸晨學(xué)了不少搞定女人的指使,但是因?yàn)橄忍煨缘娜毕,他也只能理論十足,無法實(shí)戰(zhàn)。
“哭啥?”
林逸晨掃了這個哭喪著臉的小金子一眼:“只要你努力修煉,等你成為大宗師,洗精伐髓時便有一定的幾率直接返陽!
“即使突破到大宗師境時并未返陽,但是進(jìn)入圣境后,那也百分百可以返陽!”
林逸晨笑道:“所以現(xiàn)在多積累理論知識,以后返陽成功了,便可以用于實(shí)戰(zhàn),去親自鞏固實(shí)驗(yàn)!
“大宗師,圣境!”
聽到林逸晨的話,小金子忍不住嘴角一抽,他能夠成為宗師,感覺已經(jīng)是祖墳冒青煙,是十分的好運(yùn)氣了。這大宗師和圣境,之前他真是想都不敢想。
“別慌,現(xiàn)在天地靈氣的濃度越來越高,以后成為高級武者,會越來越容易的!”掃了忐忑的小金子一眼,林逸晨卻是笑著說道:“前途無限!
“小的明白了!”
小金子立刻重重點(diǎn)頭:“我會努力修煉的,一定早日返陽,爭取繼承林公公您的衣缽,把您教我的知識用于實(shí)踐!”
“對,一定要勇于實(shí)踐!”
“女人就不能慣著,睡覺時又不是咱們自己舒服,她們不也一樣?”林逸晨冷笑一聲:“我之前有個朋友,就是個舔狗,一直慣著自己的女朋友。”
“倆人都出去旅行睡一間屋了,但因?yàn)榕苏f不可以,結(jié)婚才給睡,他就老實(shí)聽話了,沒敢碰。”
“最后果不其然,沒多久女人就直接把他踹了,留他一個人傷心欲絕,而這女人卻是立馬找了新的,并且和人家同居的過起了沒羞沒臊的生活!”
“這就是做舔狗的下場!”
林逸晨神色凝重的看著小金子:“和她們就不能客氣,更不能慣著。該動手時,就必須動手,絕不能客氣!”
“她們要不同意,那就直接分手。”
“就一句話,去特碼的,不伺候了!”
林逸晨冷笑:“要不然花了錢,卻什么都沒有得到,那就是妥妥的大冤種,可就丟死人了!”
“明白。”
在林逸晨的言傳身教下,小金子立刻重重點(diǎn)頭:“和女人就不能客氣,該睡就睡,不讓睡就滾!
“絕不能做舔狗!”
“你有這個覺悟,我很滿意,算是徹底繼承我的衣缽了!
林逸晨微微頜首,便直接策馬趕向長安郊外的灞橋:“咱們大奉還好,大部分女人都是溫婉可人的性格,不會說故意逗你玩的,明明答應(yīng)你,卻不讓你睡;玖技业男〗愣紩䦶囊欢K,還是不錯的!
“要是把你放在。”
“算了,反正你也去不了!
林逸晨笑著搖了搖頭:“即使江湖上的女人,性格稍微霸道一些,但也不會像后世的女人那樣,如此的做作,令人無語至極!”
“也就可惜我哪個朋友了,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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