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休想,我寧死不從!”
被林逸晨一屁股壓住,雖然實力高達宗師境,但此刻一點內(nèi)勁也發(fā)揮不出來的女宗師只好像尋常女人那樣,憋屈無比的左右掙扎著:“混蛋,你放開我!”
“你沒的選擇!”
看著掙扎的女宗師,林逸晨卻是微微一笑:“你這樣的動作,不僅不會讓我放了你,反而還會讓我更加興奮!”
“你無恥!”
女宗師雖然還是完璧之身,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。所以此時此刻,她當(dāng)然知道林逸晨是在內(nèi)涵些什么了。為此俏臉通紅的她只能緊抿朱唇,憤怒的瞪著林逸晨:“你放開我,否則我未婚夫會殺了你的!”
“呵,又說些沒用的廢話!
林逸晨瞬間就笑了:“我也不和你墨跡了,從你刺殺我失敗而落入我手里的一刻,你就已經(jīng)是我的人了!
“我對你做什么,那都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氖。?br>
“你要再敢反抗,我便直接把你送到男牢,讓你體會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。我會憐香惜玉,但他們可不會!”林逸晨冷哼一聲:“對那些被關(guān)押在地牢幾年,甚至十幾年的囚犯而言!
“別說女人了,就是一只母豬,一個母蚊子都可以讓他們無比激動!”林逸晨玩味的看著女宗師:“所以你想體驗一下,想試試自己有多受歡迎?”
“你閉嘴!”
女宗師臉色一僵,反抗明顯有些變?nèi)醯乃龖嵟牡芍忠莩浚骸澳憔褪菬o恥至極,有種你直接殺了我!”
“可以啊!”
林逸晨更是一臉笑意:“刺殺本總管那是大逆不道的重刑犯,我可以直接判你凌遲之刑!
“你知道什么是凌遲不?”
林逸晨更加玩味的看著這個女宗師:“西廠的番子會先把你變成嬰兒狀,然后讓你騎在一個木馬上,把你從西廠押解到菜市口!
“到時候在成千上萬名普通人的注視下,你便會被西廠番子用匕首割三千六百刀,宛如解剖一樣的變成一具人形骷髏!
“你要知道,因為你是生命力頑強的宗師,所以你會想死都死不了的,看著西廠番子把你變成骨架!
林逸晨直接勾起這個女宗師的下巴,嘴角上揚:“你要真不想從我,那沒問題,你現(xiàn)在說一聲愿意接受凌遲之刑!
“我這個人一向尊重別人的意見,我會實現(xiàn)你的愿望!”
“你卑鄙,無恥!”
面對林逸晨的威脅,這女宗師哪里還敢在反抗。她只能緊咬朱唇,憋屈無比的瞪著林逸晨:“就算我答應(yīng)給你,你又能怎么樣?”
“你個死太監(jiān),你沒本事!”
“哈哈,只要你答應(yīng),我自然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本事!”
看在已經(jīng)不在反抗的女宗師,林逸晨哈哈一笑,自然是直接就向她證明了自己的本事!
幾分鐘后,女宗師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珠——。
而此刻,在林逸晨脅迫女宗師聽話時,秦王府內(nèi),這秦王則是于密室中接見了一位風(fēng)塵仆仆的使者。
“好,本王知道了!”
聽罷這使者傳來的消息,眼眸之中滿是精光的秦王自然是笑著點頭:“回去告訴你主人,對他的善意本王十分感謝,更是十分的感動!
“他放心好了,等本王登基后,會給他一個與國同休的世襲爵位。而且,他還可以永鎮(zhèn)一地,世襲罔替!”秦王十分凝重的緩緩開口:“雖無割據(jù)之名,但卻有割據(jù)之實!”
“秦王陛下,您此言為真?”
聽到秦王的話,這使者自然是無比興奮的看著秦王:“你真不打算削藩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
秦王立刻笑著點頭:“本王不僅不打算削藩,而且還會分封功臣,讓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地盤,再給他們在官面上一個明確的身份,直接形成藩鎮(zhèn)!”
“只要他們和他們的后代,永遠效忠皇室,那自然可以永享富貴!鼻赝跣Φ溃骸氨就鯐退麄兗s法三章,如果他們和他們的后代,敢不尊或者造反自立。那就是取死之道,所有藩鎮(zhèn)需要共同從兵討伐,再立新藩!”
“這是自然的。”
這使者立刻點頭:“我家主人也說了,名義上他們都是大奉臣子,遵從大奉皇室,會每年給皇室上供。任何公然反抗皇室的藩鎮(zhèn),那便是所有藩鎮(zhèn)的敵人,大家一起合力剿滅!”
“這就夠了!
秦王微微頜首:“本王不像陛下,心心念念的削藩,甚至到現(xiàn)在都不愿意承認(rèn)各地藩王和鎮(zhèn)臣的藩鎮(zhèn)地位,還想收歸朝廷直轄!
“本王覺得這一切都無所謂。本王可以承諾大家,本王登基后,絕不削藩!”
“秦王果然是仁慈之主,真龍?zhí)熳樱 ?br>
這使者立刻重重鞠躬:“屬下這就回去向我家主人表明秦王陛下您的善意,相信我家主人一定會支持秦王殿下您登基為新帝!
“然后我家主人當(dāng)然也會拉攏一些相好的鎮(zhèn)臣和藩王,讓他們同時支援殿下,支持殿下登基!”
“好,使者辛苦了!
秦王立刻雙手扶起了這使者:“我已經(jīng)讓人備好了客房和熱水熱飯,使者便先行沐浴休息飲食!
“我以派人備下三匹快馬,使者明日再走也不遲!
“那就多謝殿下好意了!
連續(xù)趕了半個月路的使者也的確是累了,他向秦王恭敬行禮后,便在王府使者的帶領(lǐng)下走進了客房。
“大師,你怎么看”
在這使者走后,秦王自然是立刻看向大殿陰暗處的暗門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
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黑衣僧人邁步走出,向秦王雙手合十的打了個稽首:“削藩是一定要削的,否則殿下這個皇帝的皇位便坐不穩(wěn)!
“即使殿下在世時一切安穩(wěn),這些各地的藩鎮(zhèn)會恭順聽話一些!焙谝律耸帜兀骸暗缺菹氯ナ篮,他們會不會遵從殿下的后代,那這就說不定了!
“藩鎮(zhèn)是禍亂之源,必須鏟除!”
“這個本王當(dāng)然知道,但是鏟除他們并不容易!
秦王神色凝重的掃了黑衣僧人一眼:“尤其此刻本王想要登大位,那還需要他們的支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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