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閑的話,讓我再次動了心。
我詢問道。
“前輩您的功法,有什么不一樣?”
張閑解釋道。
“一般來說,修煞氣的鬼修,就不能再修靈氣了,因?yàn)椴还苁切揿`氣還是修煞氣,修到最后,相互是排斥的!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這也是我最擔(dān)心的一點(diǎn)。
張閑笑著往下說。
“但我的功法,經(jīng)過我?guī)状胃牧迹呀?jīng)可以做到不與靈氣排斥了。”
我心中震撼,追問道。
“前輩,您是怎么做到的?”
人的身體,就是像一個大缸,你可以裝水,也可以裝油,唯獨(dú)沒辦法水和油同時裝,因?yàn)橛筒蝗苡谒,硬裝的話,水和油都只能各裝一半。
張閑用實(shí)際行動,給了我解答。
他伸出自己的手,一團(tuán)精純的靈氣,從掌心中冒出。
下一刻,他的靈魂竟是自己出了竅,然后,同樣伸出手,冒出一團(tuán)同樣精純的煞氣。
他問我。
“你看明白了嗎?”
我眼睛瞪得更大了,因?yàn)槲铱疵靼琢恕?br>
我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“前輩,您這是把煞氣,儲存在自己的靈魂中了?”
張閑夸了我一句。
“你果然聰明!
他的靈魂與肉體合二為一,然后兩只手分別冒出靈氣與煞氣,相互之間,并不沖突。
我一連深吸幾口氣,用嘴巴吸的,要不口水就流出來了。
張閑再次問我。
“要試試嗎?”
機(jī)會擺在眼前,抓不住的都是蠢蛋,我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“謝謝前輩提攜!”
沒成想,張閑卻擺了擺手。
“你先別急著謝我,想要學(xué)我的功法,沒那么簡單!
我愣了一下,下意識的問道。
“前輩是有什么條件嗎?”
“條件倒是算不上,”張閑似笑非笑的說道,“就是想跟你做個生意!
他沒給我再發(fā)問的機(jī)會,繼續(xù)道。
“知樂外婆的情況,你也看到了,藥石已是無效,最多還有一個月的生命!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別看張知樂外婆在家宴上有說有笑的,但不難看出,她已是病入膏肓,肯定是有高人用了某種手段,除去了她身上的疼痛,如果換作普通人,怕是連床都下不了。
“你是鬼匠吧?”
“對。”
“那我想請你給知樂的外婆,刻一尊神像,該多少錢就多少錢,跟我教你的功法沒關(guān)系。”
我毫不猶豫的答應(yīng)下來。
“沒問題!”
以我和張知樂的關(guān)系,這忙我肯定幫的,不要錢都會幫。
張閑問道。
“你就不先問問,我要你刻的是什么神像嗎?”
我回答道。
“需要刻什么神像,需要我們鬼匠根據(jù)客人的情況進(jìn)行判斷,然后再挑選出合適的神明,進(jìn)行刻像……”
張閑打斷了我。
“不,我要的神像,是指定的神明!
這出乎了我的意料,我詢問道。
“不知道前輩要晚輩刻哪個神明的神像?”
張閑的回答,讓我身體一顫。
“判官崔玨!”
我愣了一下,四大判官之首的崔玨嗎??
據(jù)我所知,地府的職位劃分是這樣的,最高掌權(quán)者,是十殿閻王,十殿閻王手下,各有一個大判官,可以理解為是各自閻王的秘書或者是心腹。
在閻王之下和大判官之上,還有四個特殊的大判官,統(tǒng)稱為四大判官,他們各執(zhí)一殿,掌握大權(quán)。
這四大判官分別是賞善司魏征、罰惡司鐘馗、察查司陸之道和陰律司崔玨。
其中,崔玨是四大判官之首,他手掌生死簿,其他判官擅自修改生死簿,乃是重罪,崔玨卻有權(quán)根據(jù)人的善惡,為其添減陽壽。
我有些為難的問道。
“前輩,您該不會是想靠神像為您的岳母增添陽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