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識的瞪大眼睛,雖然我沒直接和夕交手,但從我手下的夜叉,單個沒辦法制服它可以推斷,夕有多么的強大。
可這個女孩……一棍子就敲掉了夕的一排牙!
她到底是什么實力?又是何方神圣?!
我問胡眉。
“她是修行者嗎?”
我之所以這么問,是因為我在女孩身上,沒有察覺到一絲靈氣外泄。
更奇怪的是,這女孩身上一點煞氣也沒有!要知道,只要和鬼打交道,不管是修行者還是陰人,身上都會沾上煞氣,難以消除。
胡眉似乎想到了什么,她用震驚的語氣回答我。
“我以前曾聽人說過,有一種非常強大的修行者,能夠?qū)㈧`氣與身體完全的融合,這種修行者的身體,就是一個單獨的小天地,所以他們的靈氣不會外溢,煞氣也無法侵擾。”
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。
“這種修行者很強大嗎?”
胡眉沒有回答,但答案已經(jīng)是不言而喻。
夕被女孩給打懵了,回過神來后,扭頭就要逃走。
女孩平靜的開口道。
“別跑了,你跑不掉的!
夕哪里會聽她的話,拔腿就跑。
女孩當即追了上去,她的身形猶如鬼魅之影,我的眼睛,只能看到她高速奔跑留下的幻影。
我驚得張開了嘴巴,此刻心中只有一個疑問——這還是人嗎?
不到三秒的時間,女孩就反超了夕,來到了它的身前。
夕大概知道自己跑不過女孩,咬牙一頭撞去,試圖給自己撞出一條活路。
然而,它想多了。
在夕即將撞到女孩的時候,女孩一腳高抬腿,狠狠的踹在夕的下巴上。
一聲悶響,夕龐大的身軀飛上了天空,隨后又重重的落在地上。
就在這時,我的手臂忽然疼了一下,我低頭一看,胡眉正在掐我。
我問她。
“你在干嘛?”
胡眉道。
“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……”
我一陣無語,很想問她你為啥不掐自己,但一想到這是個送命題,于是我選擇了閉嘴接著往下看。
夕落地后,還來不及起身,小女孩就已經(jīng)跳到了她的身上。
小女孩看似孱弱的身體,卻仿佛有千斤重,壓的夕完全無法起身。
她一棍接一棍敲在夕的腦袋上,猶如敲鼓,發(fā)出“咚咚”的響聲。
夕奮力掙扎,卻是動彈不得,這哪里是戰(zhàn)斗,分明是單方面的碾壓。
夕的喉嚨里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喊聲,似是委屈,又像是求饒。
然而女孩的心,比在大潤發(fā)殺魚十年的攤主還要冰冷,完全不為所動,手中的棍子依舊雨點般落下。
片刻后,夕的身影消散,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(xiàn)在這個世界上。
真不知道,夕是被女孩所殺,還是不堪受辱,選擇了自我了斷。
小女孩雙腳落地,她看都沒看我們一眼,拿著棍子,向熊貓走去。
夕不見后,剛剛捂著頭打滾的年,身形也消散不見。
胡眉小聲問我。
“夕死了嗎?”
我趕緊用意念溝通秀兒,秀兒告訴我,放在小星星家的那幅畫上,年的形象已經(jīng)重新出現(xiàn),而夕卻是消失不見,畫上也因此出現(xiàn)了一片空白。
我把這個發(fā)現(xiàn)告訴了胡眉,胡眉聽后松了口氣。
“看來夕不會再復(fù)活了!
她眼神復(fù)雜的看著女孩騎著熊貓離開的背影,喃喃道。
“這孩子,到底是什么人?”
我心中一動,腦海中萌生出一個猜測。
這么離譜的女孩,有沒有一種可能,她就是張知樂在尋找的大姨轉(zhuǎn)世身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