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樣?”
“我沒事,就斷了一根骨頭,韓醫(yī)生說晚點處理也沒關(guān)系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對一旁的閻亭道歉。
“對不起!
閻亭開口道。
“事發(fā)的時候,你不在,不用道歉!
她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發(fā)動人脈,去調(diào)查那伙人了,不管他們是誰,敢傷我的弟弟,我一定要他們好看!”
閻亭雖然已經(jīng)不從道上混了,但以往的人脈還都維持著,相信很快就會有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。
正說著,韓喜帶著兩個醫(yī)生,從重癥監(jiān)護室走了出來。
“陳九,你來了!
我趕緊問道。
“黑哥怎么樣?”
韓喜回答道。
“剛剛脫離危險,不過黑哥傷的很重,他斷了五根骨頭,還有嚴重的腦震蕩,甚至出了不少血,這伙人,就是奔著要他的命下手的。”
韓喜的話,讓我心中怒火更甚。
“我能進去看看他嗎?”
韓喜搖了搖頭。
“重癥監(jiān)護室不允許病人家屬進入,你放心,有我在,他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謝謝!
韓喜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我還有其他病人要看,忙完了再來找你。”
“好!”
韓喜走后,閻亭的電話響了起來,她接通電話后,眼神變得極為狠厲。
掛掉電話后,她立馬又撥出一個電話。
“小吳,給以前的弟兄們打電話,還愿意跟著我做事的,閻姐我絕不虧待!”
等她收起電話,我問道。
“打聽到是誰動手了?”
“打聽到了,叫什么三陰堂,他們的老巢,離著你的酒館只有三條街!
閻亭怒氣沖沖的說道。
“我現(xiàn)在就召集以前的兄弟,今天不弄死他們,我就不姓閻!”
“閻姐,冷靜點!
閻亭已經(jīng)處在暴走的邊緣了,她沖我怒吼一句。
“我弟弟差點被人打死,我怎么冷靜!”
吼完她看到我眼神變了一下,迅速冷靜下來,向我道歉。
“陳老板,對不起,我不是在生你的氣,我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,我理解!
我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閻亭說道。
“我也很憤怒,但憤怒行事只會中了對方的下懷,能把黑哥打成這樣的,肯定不是普通人,說不定是一伙陰人!
我的猜測并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,三陰堂這個名字里帶一個“陰”字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“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,我不會讓黑哥的血白流的!
我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“敢動我陳九的人,必須要付出代價!”
我把自己的銀行卡給了胡眉,讓她去給黑哥交上醫(yī)藥費,雖然閻亭不缺錢,但我絕不會讓她拿一分錢。
隨后,我又找到了韓喜,告訴他給黑哥看病,要用最好的藥,報不了醫(yī)保沒關(guān)系,錢我出,管夠。
最后,我獨自一人回到了酒館。
打開酒館的門,入眼是一片狼藉。
往日酒架上擺的酒,全都摔在地上,四處都是酒瓶碎片,滿屋子飄著濃烈的酒味。
地上除了酒,還有紅色的血,不知是敵人的,還是黑哥李廣的。
看到眼前這一幕,我心中并沒有生出怒火,相反,我出奇的冷靜。
我去酒館的倉庫,拿了兩瓶啤酒,坐在酒館門口的臺階上,一個人獨飲,一直喝到天亮。
等到清晨的第一束陽光從東邊的天空照下,我掏出手機,給青爺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響了三聲,被接了起來。
“青爺,早。”
青爺慵懶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。
“陳九,這么早就聯(lián)系我,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我用平靜的語氣對青爺說。
“青爺,我想找您打聽幾個人!
“你說!
“您聽說過三陰堂嗎?”
“有點印象,怎么了,三陰堂的人得罪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