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眉聽的是一頭霧水。
“啥意思?”
“意思是講究崇高道德的人,不去附和那些世俗的偏見,成就大事業(yè)的人不去同民眾商量。
老前輩跟我說這句話,大概是想告訴我,想要達成目的,就要走和別人不一樣的道路。”
胡眉撓了撓頭。
“算命先生的話,可真是深奧啊,沒點學識,都聽不懂他們在講什么。”
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,不過我可不敢說這樣的話,太大不敬了。
回到酒店,我把胡眉洗洗睡了,我答應過胡眉,這次出來,要帶她好好玩上兩天,雖然人不在京都了,但津門也是個不錯的旅行城市。
我定了明天一早的鬧鐘,誰知鬧鐘還沒響,電話卻先響了起來。
胡眉打著哈欠問道。
“誰啊,這么討厭,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!
我從枕頭下掏出手機一看,是李廣。
現(xiàn)在才凌晨一點,李廣做事向來穩(wěn)重,這個時候打電話,恐怕是有急事。
我趕緊按下接通鍵。
“李廣,有事嗎?”
李廣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。
“老板,您什么時候回來?”
他的聲音充滿了慌亂,甚至還有一絲害怕。
我急忙問道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李廣聲音在發(fā)抖。
“老板,您快回來吧!酒館出事了!”
我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你別著急,慢慢說!
我聽到李廣深吸一口氣的聲音。
“今天晚上,有一伙人來酒館找事,他們不光砸了我們的酒館,還把黑哥給打傷了,我把黑哥送進醫(yī)院里,他剛剛脫離危險!
我心中一沉,我才離開多久,酒館就出事了?
酒館被砸,確實出乎我的意料,但這還不足以讓我憤怒。
但黑哥差點被人打死,讓我瞬間火冒三丈。
雖然我和黑哥認識還不到一年的時間,但我早就把這個性格爽朗,情商又高的大老黑,當成了好兄弟。
兄弟被打,我如何能忍?
我強忍著怒意,問道。
“李廣,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,就受了點皮外傷,童謠也沒事,對方看她是個女人,沒傷害她!
我“嗯”了一聲,繼續(xù)道。
“你留在醫(yī)院,照顧好黑哥,我現(xiàn)在就往回趕。”
掛掉電話后,胡眉一臉緊張。
“怎么回事?難不成是仇家找上門來了?”
仇家?我哪里有什么仇家,唯一算的上仇家的,是黑鳳凰,但它們還沒查到我做的事情,就算是查到了,黑鳳凰留在泉城的人都被判官給殺了,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找上門。
而且更讓我不安的是,黑哥什么體格我再清楚不過了,普通的混混,三五個根本打不過他,能把他打成重傷的人,一定不簡單!
“胡眉,我們不能留在津門玩了,現(xiàn)在就趕回去!”
“嗯!”
胡眉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女人,她知道什么事情對我更重要,我們兩人迅速換好衣服,我拿好裝有胡眉心頭血和金針的玻璃瓶,拉著胡眉離開酒店,打車往泉城趕。
我給了司機師傅雙倍的報酬,讓他開快點,司機師傅一路狂奔,在沒超速的前提下,只用了四個小時,就把我送到了醫(yī)院。
趕到醫(yī)院時,李廣正坐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外,滿臉的疲憊。
他頭上纏著繃帶,臉上還有淤痕,衣服上還有已經(jīng)干涸的血跡。
李廣的身旁,還坐著一個女人,是黑哥的親姐姐,閻亭。
我快步走上前,李廣見到我,像是見到了主心骨,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。
“老板,您可算是回來了。”
我關心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