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胡眉向兩人道別,回到酒館。
趕回酒館的時候,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,胡眉趕緊洗手給客人調(diào)酒,而我也幫黑哥做起了服務(wù)生。
等稍微不忙的時候,我來到前臺,對正在算賬的童謠說道。
“昨天晚上,謝謝你了!
面對我的感謝,童謠很是平靜的說道。
“不用客氣,你只要記得以后有能力了,幫我救下那個人就可以了!
我一時語塞,一想到日后要超度一個被地府關(guān)押在十八層地獄中的人,我就一陣頭大。
不過我既然答應(yīng)了,肯定會說到做到。
“好,我會記住的。”
……
自解救唐濤的事情結(jié)束后,時間已經(jīng)過去了一周。
這一周過的很平靜,黑鳳凰仿佛消失的無影無蹤,那個神秘的判官,也沒有再出現(xiàn)在我的視野里。
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,大部分人已經(jīng)放了年假,酒館里的生意越來越好,尤其是放寒假的大學(xué)生,經(jīng)常拉著朋友一起來喝酒聊天。
和那些在社會中打拼中的男人不同,男同學(xué)們更喜歡童謠這一類型,幾乎每天都有人索要童謠的電話,這讓胡眉很是郁悶。
今天下午,送走最后一名酒客后,小米和靈靈跑來酒館玩,這兩個孩子關(guān)系好到像是真的親姐妹,親密無間。
我讓胡眉給靈靈檢查過身體,她依舊還是活人煞體,不過有神像的保護,始終沒有再出現(xiàn)問題。
李廣下午要去采購年后用的酒水,沒空看孩子,我就讓胡眉帶著小米和靈靈去游樂園玩,胡眉高興的答應(yīng)下來。
童謠也出門了,她最近迷戀上了下象棋,沒事的時候會去酒館附近的公園,跟一群老大爺切磋兩把。
一開始老大爺們不愿跟她玩,都覺得一個小妮子肯定是臭棋簍子,可當童謠把公園里的大爺們?nèi)稼A過一遍后,她就成了公園里最亮眼的明星,每逢她下棋,身后總會站著一堆大爺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她下棋。
就這樣,酒館里只剩下我和黑哥了。
正當我們兩人打著哈欠無所事事時,掛在酒館門口的風(fēng)鈴響了起來。
叮鈴!
我抬頭一看,是唐濤。
我主動迎了上去,笑著問道。
“你看起來氣色不錯啊,已經(jīng)沒事了?”
唐濤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托你的福,我已經(jīng)痊愈了!
他沖我鞠了一躬。
“陳九,救命之恩,我唐濤沒齒難忘!”
我趕緊把他扶起來。
“別這樣,都是朋友,太客氣了反而生分!
一句“朋友”,讓唐濤愣了片刻,隨后他面露笑容。
“你說的對,太客氣了顯得生分!
我請他坐下。
“能喝酒了嗎?”
“能!
“來罐啤酒吧!胡眉跟孩子們?nèi)ネ媪,想喝別的也沒有。”
黑哥拿來三罐啤酒,我們坐下一起喝。
剛碰了一杯,唐濤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,推到我的面前。
他解釋道。
“我聽唐閣叔叔說,你為了幫我,給他刻了一尊黃金神像,這里面是買神像的錢,密碼我寫在卡背上了!
我正想拒絕,唐濤卻搶先道。
“親兄弟都明算賬,你就收下吧!”
我猶豫了一下,但最終還是點了頭。
“行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我沒問唐濤卡里有多少錢,以他的性格,出手肯定不會小氣。
不過在我收卡的時候,我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,卡上有一股非常微弱的煞氣。
我抬起頭再看唐濤,他身上也有微弱的煞氣。
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你不是說自己沒事了嗎?怎么身上還有煞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