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主尷尬微咳。
“你未過門的妻子,給你生的是個女兒吧?”甄曄又好奇的去問。
霍堯桁眉宇淡淡,反觀甄曄,“甄少很會開玩笑。”
“開什么玩笑啊,你老婆給你生了個孩子都得被你藏起來,你這么警惕的性子,孩子性別肯定會混淆!
“你都能猜出來我會混淆,別人難道不會嗎?”
霍堯桁賣了個關(guān)子,確實看不出他家生的是兒是女。
霍堯桁坐在了自己的船上,“甄少,再會!
霍主的航船離開,身邊的心腹才發(fā)泄不滿,“霍主,我們明明和席爺越好的合作,為什么是和一個未滿二十的孩子商議,席爺這是看不起我們嗎!”
霍堯桁盯著手中的文件,裝起來,“原件想辦法送給太太。”
心腹忍不住糾正,“霍主,禾子姐,這不還沒嫁給你的嘛!
霍堯桁瞪了眼手下,心腹立馬站直,大呵一聲,“是!”
“霍主,我們不留原件嗎?”原件為什么要漂洋過海的送去H城給禾子姐。
霍堯桁淡淡開口,“我們要復(fù)印件就夠了!
想起那個少年,“別小覷他,席爺從小拉在身邊歷練的兒子,代替的就是席爺?shù)臋?quán)利。他要是個廢物,就想不到和我們談判海洋資源了!
“可席爺全程沒現(xiàn)身。”
霍堯桁嘴角微勾,“席爺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過了。”
“海島團(tuán)伙打擊的如何?”霍堯桁問。
他是受了重傷,被曾幫突然的反擊,大規(guī)模的突襲,讓他抵擋住了,但也不可否認(rèn)遇到了沖擊。
也就是那一次,霍堯桁摸到了曾幫背后的勢力,暗中給他輸送金錢武器的人是誰,剛巧和甄曄家是對頭,當(dāng)年也是被人家追趕到這里了,才活命,他這才來交易。
但交易也分成與不成,他的武器庫見底了,“那群海上的匪盜,是不是猖獗太久了?”
霍堯桁只是問了這么一句話,接著,他就“重傷”了。
派了心腹大將偽裝成異幫勢力去突擊了。
“海域安全也得抓,只不過時間提前了!被魣蜩炜粗约翰粩鄩汛蟮念I(lǐng)土說道。
這邊的好消息沒多久,基地也傳來了好消息,海盜那伙人也被拿下了。讓霍堯桁中途轉(zhuǎn)航線直接去坐標(biāo)中心檢查。
霍堯桁換了道去了叢島中。
船只靠礁岸,兩側(cè)已經(jīng)沾滿了自己的人,各個臉上都是勝利的喜悅。
“傷況如何?”
身邊的心腹跟著他匯報數(shù)字,霍堯桁步入,“安頓好家屬,受傷的移送定點醫(yī)院!
輕傷的還留在島嶼上,四面環(huán)海,看起來易攻,但是不了解內(nèi)島的情況和路線,一旦他們上岸,局勢就會反轉(zhuǎn),變成了易守難攻。所以才會遲遲這么久無人攻破,任由他們肆虐。
曾幫原來也動過這塊蛋糕,可惜沒吞下。浪費了人力物力,最后還斷了三支隊伍,曾幫沒有再繼續(xù)啃這塊蛋糕。
霍堯桁想過動這里,但一直沒有恰當(dāng)?shù)臅r機(jī),剛巧這次,天賜良機(jī)。
進(jìn)入,看著地上中彈的首目被自己人限制,霍堯桁站在他面前停下,身后立馬有人遞過去凳子,“給島主也送一把椅子!
兩人坐下,“霍堯桁,你個卑鄙小人,你沒有重傷身亡。你派人利用我!”
霍堯桁嘴角淺笑,笑容看的人心里發(fā)毛,“我現(xiàn)在利用你了嗎?我是在攻打你!”話音一落,霍堯桁的眸刃瞬間鋒利凝視著對面。
……
“老公,我納悶一個事兒,你給我解釋解釋吧。”季綿綿耗在丈夫的懷里,娘家不敢回了,婆家回去太受歡迎了,于是夫妻倆重回了小窩秋月臺。
雖然晚上經(jīng)歷豐富一些,但保本安全。
“狐貍精裝受傷,外界議論紛紛,局勢一邊倒,那狐貍精的對手為什么不趁機(jī)一舉反殺呢?”季綿綿問,“雖然我有劇透狐貍精還活著,但是他們不知道啊,這時候不是動手的好時機(jī)嗎?”
季綿綿真正擔(dān)心的是,他們?nèi)羰钦鎰邮至,霍堯桁不在?nèi),群龍無首,萬一霍堯桁那邊真徹底敗了怎么辦。他現(xiàn)在的所有行為不都是白搭的。
“曾幫不敢這樣做。”
“為什么?”季綿綿不解。
“霍堯桁出發(fā)前,埋了三道坎,第一道站前他把曾幫的一個大支給卸了,你可以理解為斷了曾幫的一條腿。外人看不出來,但曾方人心里清楚,一條腿走不穩(wěn),這時候和老霍的人斗,戰(zhàn)斗站不穩(wěn),說不定還能被那些瀕亡的人一鼓作氣的反殺。
第二道坎迷惑眾人,老霍那邊已經(jīng)混亂,他手中的人逃的逃跑的跑,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曾幫一定巴不得看著他們分崩離析更好對付,所以他們也會大肆宣揚老霍不行了。把人捧起來,下不去。老霍重傷,他們宣揚了,可越是宣傳的多,他們?nèi)粝敫,就必須采用君子行為把老霍的地盤給收了。但怎么君子行為的收?”
季綿綿小腦袋瓜泛過來了,“不動一兵一卒的收!”
景政深點頭,“老霍從他手里分割了幾塊地,就是不動兵卒。若趁著老霍病危之際,他們大肆進(jìn)攻,就算收回來了,他們也是小人得勢,所以他們不能動。要名聲就要停。
如果他們不大肆傳播老霍病情的話,說不定知道的人少,他們動手還沒人知道?善撬麄冊诖笏翉垞P,因此,自己把自己架起來下不去!
季綿綿聽懂了,“本來偷摸能干的事兒,他們把這事兒見光了。本來走一步路就能贏得,結(jié)果得多走好幾步路,還贏不了!”
景政深摟著他家的小軟肉肉,抱在懷里,真的很軟很舒服,晚上睡覺被窩里有一只軟肉肉又香香的小妻寶,別提他多滿足。
“可是,那萬一他們不要名聲了咋辦?”季綿綿問。
景政深:“不要也得有這個時間去行動,這是老霍埋的第三道坎。曾幫和老霍的人不同,他們?nèi)硕鄷s而且曾幫背后還有勢力,想動手反擊,務(wù)必得把背后的人溝通好,又把手下的人調(diào)動起來。一旦開會時有人意見相反,就還得繼續(xù)再開會,再議。但老霍的不同,他們原來也是這個模式,但老霍掌權(quán)后,那些元老老人,統(tǒng)統(tǒng)被老霍架空,他一個人有足夠的話語權(quán)。
就算曾幫要出動,商量也需要時間,這就能為老霍爭取時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