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初見狀,有些無奈,但也沒有說什么。
看著面前可口的飯菜,她卻沒有什么胃口。
但為了身體,她還是強(qiáng)逼著自己吃了一些。
“好了,你也別忙活了,趕緊去休息吧!
時初吃了幾口后,便也沒再繼續(xù)吃。
她擦了擦嘴角,輕聲對寧芷云道。
“主子,不如還是讓屬下陪著您吧,您這情況,屬下不放心!
寧芷云瞧見時初有些慘白的臉色,還是不放心。
“無礙,我又不是沒有感染過風(fēng)寒!
“我已經(jīng)吃了藥,睡一覺就好了!
“沒有什么事情,不用來打擾我,我想好好睡一覺。”
“好了,你出去吧!
時初說著,徑直朝床榻而去。
寧芷云連忙上前扶著。
時初往床上一躺,寧芷云立即給她整理好衣被。
“主子,有什么事兒,您直接朝門外喊一聲!
“門外有我們的人輪流值班!
寧芷云又叮囑了一聲。
她也不知道時初有沒有回復(fù)自己。
聽到時初傳來的均勻呼吸。
她嘆了一口氣,轉(zhuǎn)身收拾東西走了出去。
外面狂風(fēng)暴雨。
時初睡得也不怎么好。
她的風(fēng)寒似乎有些嚴(yán)重。
她嘴里不停發(fā)出一聲聲的囈語,睡得有些不安穩(wěn)。
一會兒蹙眉,一會兒舒展。
直到半夜,她才沉沉睡去。
翌日。
天氣漸漸恢復(fù)了些許平靜。
狂風(fēng)暴雨小了不少。
但此刻依舊還刮著不大不小的風(fēng)。
以及還下著忽大忽小的雨。
此刻行走已沒有了問題。
“你們家主子呢?”
門外,慕容昀澤休息了一夜。
總算是恢復(fù)了不少。
一大早就找來。
“在里面呢。”
寧芷云如實(shí)回答。
她早早就來守著。
只是一直沒有聽到自家主子的動靜。
那守夜的護(hù)衛(wèi)也說時初從未出來過。
自家主子經(jīng)常睡懶覺。
所以她也沒有怎么在意。
尤其是昨晚自家主子感染了風(fēng)寒。
今日睡久一點(diǎn)也是正常。
聞言,慕容昀澤看著緊閉的房門,不禁微微凝眉。
初初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?
想到這里,他便有些懊惱。
可是,當(dāng)時也只有那樣的選擇。
他想敲門。
可是想了想。
還是忍下了。
若是初初還沒有消氣,一大早又看到他會不會更生氣?
再者,若是此刻她還在睡覺,若是自己把她吵醒,她會不會更生氣?
想到這里,慕容昀澤還是想著先不要打擾時初的好。
“你們家主子醒來的話,差人通知我一聲!
慕容昀澤說著,目光依舊還落在緊閉的房門上。
“好!”
寧芷云也只淡淡應(yīng)了一聲。
昨日她與自家主子的女子身份暴露。
雖然不知道自家主子與眼前之人怎么處理。
但似乎鬧得不怎么愉快。
可是有一點(diǎn)她很是好奇,是她們騙人在先。
但是,生氣的似乎是自家主子。
難道生氣之人不該是眼前之人嗎?
但是作為屬下,她也不好多問。
慕容昀澤等了好一會兒后,這才緩緩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此時此刻,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。
期間,慕容昀澤還派人過來看看時初有沒有醒來。
可一直等到中午,時初還沒有醒來。
慕容昀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這么久了,初初怎么還沒有醒來?
他不禁有些擔(dān)憂。
初初若是一直生氣,把自己困在房間里也不是事兒。
若是把自己悶壞了可如何是好?
想到這里,他立即放下手里的事情,再一次朝時初的房間走去。
“你們家主子為何還沒有醒?”
慕容昀澤看向?qū)庈圃,凝眉問?br>寧芷云臉色微微有些不怎么好。
“昨晚主子感染了風(fēng)寒......”
寧芷云話還沒有說完,立即被慕容昀澤打斷。
“她感染了風(fēng)寒?”
慕容昀澤大驚。
是了,昨日那樣的情況,不生病才怪。
他手底下很多人也感染了風(fēng)寒。
也只有個別體質(zhì)較好些的沒有什么大礙。
而且,昨日回來后,時初堅持把他的傷口處理了才去換衣服。
這一身濕噠噠的衣服黏在身上,不感染風(fēng)寒才怪。
想到這里,慕容昀澤擔(dān)憂不已。
他二話不說,直接推門而入。
“唉,你干嘛!”
寧芷云驚呼。
自家主子可是女子。
雖然這人與自家主子關(guān)系不錯。
但也不能擅自闖入主子的閨房啊!
可她的速度還是不及慕容昀澤。
慕容昀澤推開門之后,徑直朝床榻走去。
瞧見床榻上的人還在睡夢中,他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寧芷云見狀,也才松了一口氣。
好在自家主子的衣著正常。
但是,時初那緋紅的小臉證明著她燒得不輕。
慕容昀澤見狀,眉頭緊蹙。
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,滾燙得厲害。
“她可是吃了藥?”
慕容昀澤看向?qū)庈圃颇紗枴?br>寧芷云如實(shí)回答。
“昨晚主子說已經(jīng)吃了藥!
寧芷云說著,往床榻上看了一眼。
發(fā)現(xiàn)自家主子的臉紅得厲害。
主子不是吃了藥?
怎么還這么嚴(yán)重?
“去端一盆冷水來!
慕容昀澤冷著臉道。
寧芷云沒有耽擱,立即朝外面走去。
很快便都端來了一盆冷水。
慕容昀澤拿過帕子。
沾了水?dāng)Q緊后。
小心翼翼幫時初擦著臉給她降溫。
擦了臉又擦手。
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寧芷云說著,想拿過他手里的帕子。
畢竟眼前這可是一個大男人。
男女授受不親不說。
這人肩膀上還受著傷呢。
“不必!”
慕容昀澤冷聲拒絕。
語氣里不容置疑。
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(jī)會。
寧芷云像是被他的氣勢給震懾到。
悻悻然縮回了手。
“有沒有退燒藥?”
慕容昀澤又問。
“有,給!”
時初有的藥,寧芷云自是少不了。
她很快拿出來一些退燒藥。
慕容昀澤直接接了過來。
“端一碗水來。”
慕容昀澤又道。
寧芷云很快就又端來了一碗水。
時初本就擅長煉藥,所以她給自己與寧芷云的藥丸,那自然是最好。
所以,當(dāng)慕容昀澤小心翼翼把藥丸放入時初口中時。
那藥丸一入口就化,壓根不用水。
慕容昀澤見狀,不由得微微驚訝了一番。
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退燒藥也能做成這般入口即化的效果。
知道時初會些醫(yī)術(shù),也會制藥,但沒想到她制藥的能力這么好。
但慕容昀澤瞧見她干裂的唇,還是小心翼翼給她喂了一些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