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晴從未想過要與時珺分開,不管他去哪里,她都會跟著去,有他在的地方才有家。
在她未死之前,父母對她并不關(guān)心,所以她對那個家并沒有太多留戀,死了也不見他們會關(guān)心。
如今這么長時間過去了,他們或許都已經(jīng)忘記自己還有個女兒。
夏知晴并不害怕被他們認出來,因為即使認出,他們也不能做什么。
現(xiàn)在自己已為人婦,他們無法再逼迫自己嫁給他人。
只是擔心他們認出后,會厚著臉皮前來攀附。
畢竟如今的時家今非昔比,不僅恢復了身份,還出了一位縣主。
在他們心中,只有對權(quán)勢的追逐和攀附,根本不存在對她這個女兒的關(guān)心。
但是,她當初既然能狠得下心,如今也可以,想要攀附附近的時家,她第一個不同意。
看到夏知晴并未因這些事受到太大影響,時溪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。
經(jīng)過長時間的奔波勞累,時溪沒有多說什么,便讓家人先回去好生休息,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說。
回到房間的趙云苓,收到時溪送給她的禮物時,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,幾乎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更讓她羞的是,時宇也在場目睹了時溪送的禮物。
生怕他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,時溪還貼心地送上了說明書。
一開始他們還不知道是什么,直到看到時溪一起送的說明書后,才知道是什么東西。
情趣內(nèi)衣!
這一件沒有多少布料的東西,居然是用來穿的。
趙云苓想象自己穿上情趣內(nèi)衣的畫面,臉上臊得慌。
那是人穿的嘛。!
她趕忙把東西放回了盒子里。
可是趙云苓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。
一抬頭,便看到時宇看她的眼神瞬格外熾熱。
趙云苓咽了咽口水,這作為過來人的趙云苓,一眼就瞧出時宇那眼里的意思。
時宇的喉嚨頓時干燥,下身緊繃。
他忽然抓住趙云苓想要收起禮物的手,眼神充滿期待和欲望。
趙云苓心跳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,臉頰上的紅暈依然沒有消退,有些緊張地看著時宇。
"云苓,既然是溪兒送的禮物,我們也不能辜負她的一番心意,不如......今晚你便穿上試試?"
時宇眼神里充滿了欲望。
趙云苓鬼使神差點了頭。
于是,第二天清晨,趙云苓一直睡到太陽高懸才起床。
時溪見到趙云苓時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曖昧的神情。
想到時溪定是知道了他們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趙云苓羞得不行,恨不得把頭深埋進脖子里。
“云苓啊,是不是這段時間趕路累壞了?睡了這么久才起來!
趙母一臉關(guān)切地看著趙云苓,眼中滿是疼惜之情。
當初新婚夜第二日,趙云苓都沒有這樣日上三竿才起來的情況。
于是趙母并沒有想到那方面,以為是趙云苓真的累壞了。
趙云苓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緒,微微扯了扯嘴角。勉強露出一抹微笑。
“母親,我沒事的,只是最近有點疲憊罷了。”
趙母皺起眉頭,有些擔憂地說道。
“要不你再去多休息一會兒?看你這臉色,似乎不是很好!
趙云苓心中一暖,知道趙母是真心關(guān)懷自己,便輕聲解釋道。
“母親,我真的沒事,可能是昨晚睡得晚了些,所以今天早上才起得晚了些!
趙母點了點頭,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。
“沒事就好,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,一定要跟娘說,溪兒就是大夫,你有什么問題,隨時找她!
趙母這是關(guān)心則亂,完全忘了趙云苓本來就是大夫。
趙云苓乖巧地點了點頭。
倒是夏知晴有些好奇。
方才她可沒有錯過時溪那曖昧的眼神。
不過,看到三弟妹那紅得快滴血的臉,她也沒有多嘴。
時家與傅家到京城幾日后,其他兩家人也到了京城。
四家一起進宮面見了皇上。
時溪作為女眷,其實是不用進宮面圣。
但是,誰讓她是縣主呢,也還從未面見過皇帝,不管怎么說,還是要去一下的,算了,認命唄。
“臣等參見皇上,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!
來到金鑾殿,四家人一起朝龍椅上得皇帝行跪拜之禮。
“哈哈哈,諸位愛卿請起!”
皇帝的聲音洪亮而威嚴。
“謝皇上!”
以傅瑾霆為首的眾人一齊站了起來。
作為唯一的女眷,時溪有些突兀。
皇上一眼便瞧見了時溪。
他微微瞇起眼睛,仔細打量著她。
只見她的肌膚勝雪,長發(fā)如墨,在她那黑亮的長發(fā)的映襯下,更顯白皙。
穿著打扮得體,舉止優(yōu)雅大方,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。
此刻像其他人一般,微微低著頭。
她怎么看,都不像傳聞中所說的那種水性楊花,臭名遠揚的女子。
在她的身上,皇帝看到了沉穩(wěn),淡定,從容,大方得體而不失優(yōu)雅......
莫非傳聞有假?
“這位,應該就是時愛卿的女兒了吧?”
皇帝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。
聽到皇帝提起自己,時溪的心猛地一跳。
面上不顯,但這心里慌得一批,就好像小時候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時的那種緊張感。
時溪暗自叫苦,最終還是引起了皇帝的注意。
她可真的一點也不想引起皇帝的注意啊。
這皇帝,有這么多大人物不問,怎么就問她一個小人物。
今日在場的,她才是最沒有存在感的好不好。
若不是因為縣主的名頭,她或許都不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時溪在心底悄悄告訴自己,淡定!
“回皇上,正是小女。”
時寧朗走了出來稟報道。
“好,好,好,時愛卿,你可是生了個好女兒,巾幗不讓須眉,是世間難得的奇女子啊!”
皇帝爽朗道。
想到時溪為北朝國解決了如此恐怖的瘟疫,解決了歷代皇帝的頭疼不已的難題,就值得名留千古。
“多謝皇上夸贊!”
時溪站了出來,微微低著頭感謝道。
不管怎么樣,還是得出來動動嘴皮子的。
不然皇帝還以為自己是高冷的呢。
聞言,皇帝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