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有放棄我對嗎?”
“我很想放棄你……因為你太蠢了……你說你怎么會相信嚴厲行?你說你蠢不蠢?”
“嚴厲行對我真的不錯,你讓我對他下手,我真的下不了手……他人真的不錯,他真的是在幫我,而你現(xiàn)在手上有我的違紀違法證據(jù),你隨時可以弄我。就這么個情況,我怎么敢選你?”梁丁秋說著,眼淚都快要哭出來了。
“行了……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……”蔣震慢慢蹲下身子,平視梁丁秋說:“我知道你手上有嚴厲行的犯罪記錄,但是,我也知道你不會輕易交出來。尤其是你現(xiàn)在仍舊覺得嚴厲行是個好人的情況下,更不可能給我。所以,我跟你商量一下,你看看是否可行!
“你說……”梁丁秋似是看到了希望,眼睛都亮了一下。
而后,蔣震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梁丁秋。
梁丁秋聽后,那叫一個驚訝……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啊。
“會…會不會露餡?”梁丁秋聽后,張著嘴巴問。
“會不會露餡,主要看你的表演……我這里沒有任何問題。”蔣震說著,慢慢站起身子說:“我先上去喝酒了……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吧。當然,你要是繼續(xù)想跑的話,你就跑…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抓回來。”
“我怎么敢?我怎么敢跑?我也跑不了!”梁丁秋從地上爬起來說。
“那就按照我說的做!笔Y震冷盯他一眼說。
梁丁秋馬上回應說:“您放心……我現(xiàn)在沒有后路了!
“知道就好!笔Y震輕挑眉頭說:“未來還有重用你的地方,希望你能把握好這次機會!
話畢,蔣震關掉一邊的水龍頭后,轉(zhuǎn)身便走了出去。
——
在蔣震去往樓上的途中,也是擔心梁丁秋有異心,便安排郭曙光認真盯好梁丁秋。
而梁丁秋從里面出來之后,按照蔣震的計劃,開上車之后,徑直去往機場。
蔣震感覺按照嚴厲行的聰明勁兒,肯定會安排他的人盯著梁丁秋,只有梁丁秋真的去了機場買了票之后,他才會放心。
所以,蔣震早就安排好人在這邊盯著,同時也在機場那邊做好了萬全之策。
如果梁丁秋買了票之后想跑,自己這邊的人也會在他臨登機的時候把他給摁住。
——
來到二樓,推開包間門之后,蔣震便一副無事人的狀態(tài)落座。
肖部長不知道蔣震為什么出去,看到梁丁秋遲遲沒回來的時候,皺眉問:“你怎么出去這么長時間啊?”
“省紀委那邊亂成一鍋粥了啊!唉,從今天下午開始,各種電話請示……剛才我交代完之后,直接關靜音了。”蔣震說著,轉(zhuǎn)身端起酒杯,剛要跟嚴厲行碰杯的時候,故作驚訝問:“嗯?梁省長呢?”
“你沒看到他嗎?”嚴厲行輕聲問。
“我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他從咱們包廂出去之后,表情緊張地匆匆下了樓呢。臨時有別的安排?”蔣震皺眉看向嚴厲行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嚴厲行擺擺手說:“他那不是緊張,是難受……他剛才給我發(fā)信息請假了……呵,最近壓力挺大,他身體不舒服,回去休息了!
“哦……”肖部長見蔣震那么輕松狀態(tài),便知道蔣震已經(jīng)搞定,笑著端起酒杯說:“行……讓他回去休息休息吧!休息好了,明天我們巡視組還要找他好好談一談呢!”
“談……該談就談,早談比晚談好!”嚴厲行笑著端起酒杯說。那眼神,已然輕松了很多很多。
“早談比晚談好?嚴書記,你就這么希望我們巡視組跟梁丁秋省長談話?”肖部長微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