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……”
“今晚真不行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荀主任冷聲說:“你說話跟蔣震真是一模一樣啊,這明里一套暗里一套?耍我呢?嗯?”
“我這,我這真有事兒,先掛了啊。明天再說。”劉晴看著蔣震那恐怖的眼神,根本就不敢再繼續(xù)打下去了。
蔣震見狀,心里便踏實了不少。
轉(zhuǎn)身剛要進賓館大廳的時候,忽然看到徐晨升慌慌張張疾步往外走了出來。
蔣震皺眉——什么事兒能讓徐晨升這么穩(wěn)重的人都穩(wěn)不住了?
“怎么了?”蔣震迎上去問。
徐晨升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:“先不跟你說了!我得趕緊去趟明坤!回頭我再聯(lián)系你!”
不等蔣震說話,徐晨升直接上車走了?
劉晴看著徐晨升的車尾燈消失在街道盡頭,慢慢轉(zhuǎn)過身問蔣震:“他是什么情況?咱們剛過來他就走了?”
“徐晨升肯定是有急事,否則,他不可能這樣!笔Y震看著車輛消失的地方,隱約感覺這次的事情不小。
“那怎么辦?我們要不要跟著過去?”
“不用……”蔣震說:“徐晨升行事穩(wěn)重,應該不會出事!
蔣震知道徐晨升如此緊張絕對是出事了,且事情還不小。
可他之所以說不用,是因為他覺得,他們家的事情,自己還是能不管就不管,能少管就少管。
畢竟,現(xiàn)在他們都不知道徐老還活著。
而且,哪怕徐老死了,付國安和徐婷仍舊是徐老的仇人。
自己現(xiàn)在可是徐老的親女婿,而徐晨升畢竟是付國安和徐婷的的兒子。
哪怕徐晨升對徐老仍舊是兒子對父親的感情,依然不能走得太近。
這血濃于水啊……
未來還是盡量保持一點距離得好。
——
當天晚上在這劉晴回住處的時候,荀主任又連著打了兩個電話。
這次蔣震能聽得出來,荀主任確實是醉意加重了。
于是,蔣震給郭曙光打了個電話,告知了荀主任所在的酒店之后,讓他安全送荀主任回家。
而后,拿過劉晴的電話,給她關(guān)機之后,直接訂了個兩張床的標準間。
蔣震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,但是,劉晴見蔣震要跟她一個房間睡時,卻是特別興奮。
回去之后,直接洗了澡,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。
蔣震躺在床上,看了她一眼之后,背過身去不理會她。
劉晴爬到床上,又爬到蔣震的身子上,蔣震輕輕一肘,將她推開之后,冷聲說:“明天還有事,去你床上睡覺!
劉晴看著蔣震的背影,不悅地撅了撅嘴,躺回去后,又舒服地笑了。
她喜歡這種在乎……
可是,蔣震卻覺得她只是自己的妹妹,一個不可能動情動性的妹妹、一個讓人放心不下的妹妹。
——
第二天一早蔣震醒來之后,便直接去了賓館。
洗浴一番,換上自己的警服之后,便去了市府整理最終的調(diào)查報告。
而后,蔣震給張明打電話,問準備得如何。
昨兒已經(jīng)下通知,今天上午八點半,舉行完集體活動之后,調(diào)查組便啟程回京。
畢竟最后這個活動不是正規(guī)的活動,不需要政府這邊單獨派人組織,只是讓張明聯(lián)系著前兩天參與行動的公安和武警們,去不去參加這個活動完全是自愿。
得知活動準備得差不多之后,蔣震便又讓司機載著回了調(diào)查組下榻的賓館。
來到荀主任的房間,荀主任的聲音有些疲憊,帶著些許不悅說:“你到底搞什么活動?告別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