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你娘的臭屁!”李牧陽瞪著蔣震說:“我們做了多少工作,你看得見嗎?不去好好看看我們的工作強度與壓力,光知道在這里滿口噴糞!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!”
“你們的工作強度?你們的壓力?呵……”蔣震指著這個會議室的會議桌說:“我看到的強度是你們規(guī)避責任時的工作強度,我看到的壓力是你們想如何逃脫處分的壓力!如果你們工作強度能上去,瑞豐市就不會出現(xiàn)這些報道!”
蔣震說完之后,在場的官員們個個面無愧色,反而一臉冷漠甚至鄙夷這種來自道德高地的審判。
在這些人的眼中,蔣震剛才的話,就跟領(lǐng)導在臺上的發(fā)言一樣空洞。
那些所謂的激情,沒有任何任何振聾發(fā)聵的感覺。
畢竟,他們又不是那些容易被情感煽動的青年,多年的政治磨練早就都變成官場冷血動物了。
“你父親不會是犧牲的緝毒警察吧?”費書記在旁邊問了一聲。
“我父親雖然不是緝毒警察,但是,我父親曾經(jīng)在南云當過兵,曾經(jīng)在南云戰(zhàn)斗過!他們這些人在保家衛(wèi)國的時候,如果知道你們這些貪官如此之混蛋,他怕是早就調(diào)轉(zhuǎn)槍頭把準星瞄向你們了!”
“小同志……”費書記一臉嚴肅說:“我們做什么了讓你如此記恨我們?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,你可以通過各種正常合法的渠道向我們反映,但是,你如此興師動眾大張旗鼓地對我們?nèi)鹭S市進行負面報道,你圖什么呢?錢嗎?是想讓我們給你錢?還是說,你想要別的什么東西?”
“我想要的很簡單……”蔣震說:“我只是想要一個沒有毒品的瑞豐市!
“我看你腦子是有病!”李牧陽一臉鄙夷地盯著他說。
旁邊的費書記也沒了好臉色,聽到李牧陽一次次地說臟話也沒再制止,畢竟全市的人都知道李牧陽的流氓脾氣。
此刻,李牧陽覺得沒有問出蔣震的真實目的、沒有給領(lǐng)導一個滿意的結(jié)果,心中自然是非常不痛快。
于是,上前一步,壓迫在蔣震面前,十分強勢地說:“別拿這些官話套話來忽悠我們,你就是個騙子,一個騙子能有這么高尚的情操?現(xiàn)在告訴我,你真名叫什么?到底是干什么的!來瑞豐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!說不說。俊
“我叫什么你遲早會知道,至于我是干什么的?我說我是負責緝毒的你信嗎?我來瑞豐是就是來緝毒的!你們不干正事兒,那我就來干這件緝毒的正事兒!”蔣震更為強勢地盯著李牧陽那張黑臉,繼續(xù)道:“問題都暴露得這么明白了,你們竟然還這么個態(tài)度!知道嗎?我還有很多大料沒有給你們爆出來呢……想不想聽一聽都是些什么大料?”
“你說!”費書記忽然站起來說:“我倒是要聽聽還有什么大料!”
蔣震當即轉(zhuǎn)身對費書記說:“知道瑞豐市的毒品為什么如此猖獗嗎?從我現(xiàn)在搜集到的資料來看,毒販多只是最輕的一個問題,吸毒人員多也不是毒品泛濫成災(zāi)的關(guān)鍵,真正的大問題是——”蔣震指著李牧陽的臉說:“——真正的問題是這幫人與毒販們的私下勾結(jié)!”
“你有證據(jù)嗎?費書記一臉正氣地問。
李牧陽見費書記如此嚴肅,心當即就提到了嗓子眼:“費書記……您這是……”
“——你別說話!”費書記看向蔣震說:“小同志,你知道什么就大膽說!他不敢拿你怎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