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倆…你倆戀愛了嗎?”付小青問。
“嗯!笔Y震輕輕應聲。
應聲之后,竟感覺胸前像是壓了塊巨石,說不出的壓抑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?
人家明明都結婚了!明明都有了孩子!自己怎么還會有這種感覺呢?
“她很喜歡你,挺好的!备缎∏嗾f著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而后,眼淚嘩地一下涌出。
“嗚……”她害怕發(fā)出聲響,拿過旁邊的毛巾捂住自己的嘴,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這是她許久許久以來,第一次哭!
生孩子那么痛,她都沒有掉過眼淚,這次聽到他跟耿思瑤確定關系之后,看著眼前的兒子,心態(tài)就徹底崩了!
眼淚,也決堤了……
——
蔣震放下手機,心緒也非常復雜。
感覺自己這個電話打得很是魯莽。
自己都跟耿思瑤確定關系了,打這么個電話算什么事兒?
轉頭看向窗外的秋天,想到當前云亭縣的事業(yè),蔣震覺得還是把心放在事業(yè)上吧。
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,暫時還是放下吧。
耿思瑤之前還提過結婚的事情,結果耿東烈直接否定說——徐老不死,你倆就甭想結婚。
耿東烈考慮的很對。他耿東烈是徐老的人,我蔣震是徐老的仇人,我要跟耿思瑤結婚的話,那不是直接告訴徐老——耿東烈叛變了嗎?
所以,只能等著徐老死掉,或者說徐老不再追究我蔣震之前的事情后,才能讓耿思瑤跟我結婚。
“嗡嗡嗡……”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。
蔣震看到是徐老的電話時,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這個老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?
徐老很難受啊……
當天上午接到崔凱的電話,得知穆新飛去公海賭博被搞死之后,渾身那個不得勁兒。
“你們搞了些屎?!那么個大活人看不住嗎?他去公海賭博,誰出的主意。?”
聽到徐老發(fā)火,崔凱心里卻并不覺得難受,因為他現(xiàn)在算是叛變了……
叛變到了徐夫人的陣營。
所以,徐老安排的事情,能干就干,干不了也不受大影響。
自己現(xiàn)在被提拔了一級,那可是徐夫人的功勞,不是你徐老頭的功勞啊……
“徐老,穆新飛就是個賭徒,狡詐得很!我催他去找蔣震,催了不下十遍,可是,他遲遲不去!后來才知道,他是想狠狠敲詐付國安一筆!您說,他這腦子不是豬腦子是什么腦子?人家付國安是省長!隨便找個想發(fā)財的人,輕輕松松就能搞死他的!可他呢,非要往槍眼上撞!”
“你意思是付國安找人殺的這個穆新飛?”
“對……之前穆新飛就說,他現(xiàn)在就是在跟付國安賭博!如果贏了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……如果輸了,肯定不會有好下場……而如果死了的話,絕對就是付國安做的!”
“這個付國安真是夠大膽的啊……”徐老說著,慢慢坐到醫(yī)院特殊病房的沙發(fā)上,翹起二郎腿說:“打聽到他找誰干的嗎?”
“可能是肖波!贝迍P說:“我跟穆新飛最后一次通話的時候,穆新飛說云頂集團的肖總聽說他賭博厲害,跟他玩了幾把,他還贏了肖波二百多萬。那次之后,再給他打電話,就打不通了。我猜十有八九跟肖波有關!
“肖波可是李承民的女婿啊……他怎么會牽扯進來啊?”徐老自言自語問。
“這就不知道了。”崔凱說。
“嗯……”徐老沉吟一聲后,忽然又想起崔凱的辦事不力,“你這個辦事不力的蠢蛋。∵@下人證物證都他媽沒了!你讓誰去找蔣震啊?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