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下線的人是你……想陷害我沒有陷害成功的人也是你……而且,那天晚上主動脫下褲子的人也是你。白悅,你上學的時候,太會玩男人了。但是,你以為男人真是那么好玩的嗎?你以為你是玩弄感情的高手對嗎?告訴你,因果報應,你曾經玩弄了多少感情,未來就會有多少絕情等著你。這,只是開始!”
話畢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但是,白悅后來發(fā)生的事情,卻讓蔣震當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。
不過,那是后話了。
——
初一初二仍舊是喝酒。
初三的時候,蔣震叫上蔣晴一起去了漢江市。
他覺得是時候準備反擊了。不能再等。
當天中午約了于華濤和于清林父子二人,還叫上了狗叔。
“開門見山啊……”蔣震菜還沒上,便對于華濤說:“我這次過來,是想跟于總你合作!
“跟我合作?可以!什么好項目?”于華濤笑著問。
“我想開砂場……”蔣震說:“但是,是以我妹妹的名義去開!
“砂子石子好!現(xiàn)在正是房地產快速發(fā)展階段,未來的需求量很大的!去哪兒開?”
“昌平……”蔣震微笑說。
于華濤聽后,臉上的笑卻微微有些僵硬了。
“你是…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于華濤問。
于華濤畢竟不是小人物,一個小小的目的,就能順藤摸瓜覺察到對方的深意。
蔣震則微笑回應說:“醉翁之意倒是談不上,說白了,就是想要挖趙家的墻角而已。”
“砂場應該都是趙家管著的吧?呵,這采砂采礦雖然賺錢,但是,沒有保護傘是不行的啊。你……呵,我聽說你現(xiàn)在是昌平縣檔案館的館長?”
聽到于華濤這么說的時候,蔣震心里微微一抽,感覺這個于華濤意有所指啊。
“對,新來的縣委書記唐龍飛關系很硬,跟之前的趙波不同。到昌平的第一時間,就跟趙家人見了面。我跟趙家鬧得多么不愉快你也知道,所以……呵!
“哦!”于華濤笑著點了點頭說:“你前段時間跟趙家大大小小的沖突不斷,趙家人若是攀上了唐龍飛這根筋,你的好日子自然就結束了。呵……你明里是想要讓我跟你一起去采砂,實際上是想挑起我跟趙家人的對抗,對嗎?”
蔣震看著于華濤意味深長的笑,忽然覺得他變了。
雖然蔣震并沒有讓于華濤參與對抗的意思,但既然他如此說,蔣震便輕笑著回應說:“對,你敢嗎?”
“不敢!庇谌A濤說:“漢江市就這么大,趙家的勢力我非常清楚,不是我干不過他,而是跟他對抗我得不到任何好處!
“歸根結底,你還是覺得徐老太老了……”蔣震一句話將他戳破后,帶著深意的微笑說:“如果我現(xiàn)在是官場紅人,如果我沒有淪落到檔案館館長,你會覺得徐老的力量還很強大?涩F(xiàn)在你看到我如此落魄便對徐老喪失了信心,也對我喪失了信心。對嗎?”
于華濤嘴上的微笑沒有絲毫改變,端起酒杯說:
“蔣震,你很聰明,我們都很聰明。但是,這個世界不是感情世界,而是利益世界。利益是不斷在變化的。如果一個商人不懂得改變、不懂得止損,是非常危險的。我的理智,不敢讓我在你身上押注。你很清楚,徐老時日不多了,而你短時間內可能成長起來嗎?不可能吧……”
蔣震聽后,當即感嘆商人的無情,也感嘆他們的理智。
于華濤能得知徐老生病并不意外,但是,他怎么就敢說徐老時日不多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