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,還不是他想怎么孤立我就怎么孤立我?
只是……這會兒的黃書華并不知道嚴厲行的算盤,只以為嚴厲行現在是在騙他、穩(wěn)他,然后等著華紀委的人過來之后再辦他!
他根本不知道——嚴厲行是打心眼兒里想要聯(lián)合他這個紀委書記!
“怎么不說話了?”嚴厲行問:“你這還在猶豫嗎?”
“不猶豫不行!”蔣震說:“您讓我當真華紀委領導的面攻擊黃書華,可是,我這個人向來嚴謹,我沒有證據去攻擊黃書華的。
“怎么沒有證據?你就在桌上質問!”嚴厲行厲聲說:“你質問黃書華跟嚴厲行的真實關系,你質問黃書華是不是東家?guī)偷亩敿!就黃書華那軟弱的墻頭草性格,只要你來真格的,他絕對會怕你!試問,現在整個漢東省誰不怕你蔣震?!你大膽地往前沖就行,我嚴厲行給你撐腰!”
“……”蔣震沒有應聲。
因為,蔣震不想當著黃書華的面應下來,想要在黃書華面前樹立一個可信的人設。
“怎么又不說話了?”嚴厲行激動地問。
“嚴書記,感謝您對我的厚愛……之前對付李耀東的東家?guī),是您給我下的死命令,包括這次去京城華紀委對付曹運華,也是您給我下的死命令!面對這些問題,我都照辦了!但是,辦這些事情是有前提的!那就是我手上必須要有他們的犯罪證據,所以,我敢去辦他們!可是,現在我真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黃書華的罪行,您讓我當著華紀委的領導如此攻擊黃書華,我是做不到的。不過,您放心,等我找到足夠證據的時候,我會按照您說的,來攻擊黃書華。”
嚴厲行那刻,眉頭緊皺,他沒想到蔣震竟然這么狡猾,竟然沒有上套。
但是,他這么說也是有道理的,空說無憑!你得有證據才行!
“證據是嗎?證據我有!”嚴厲行說。
蔣震和黃書華聽后,當即都瞪大了眼睛!
“什么證據?”蔣震問。
“我讓黃書華主動揪出幾個東家?guī)偷娜顺鰜,以證清白!說是以證清白,實際上是干什么?實際上就是要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”嚴厲行說。
蔣震聽后,嘴角忽然勾起一道嘲笑意味濃重的冷笑,“黃書記怎么可能做這種傻事?”
黃書華聽后,臉上那個羞!
他確實是答應了嚴厲行的話了呀!
“這樣吧!我現在打電話問問他,讓他給我兩個人名!到時候,你當著黃書華的面兒,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來!他黃書華要是不認,你就把那兩個人喊過來對質!怎么樣?這人證也是證據,這下你還要推辭嗎?”
“如果有人證,我今晚就攻擊黃書記!”蔣震說。
嚴厲行沒有再說話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你都聽到了嗎?”蔣震轉頭問臉色煞白的黃書華。
“呵……我以為只有華紀委要對付我,沒想到真正想要對付我的人是嚴厲行!秉S書華垂頭喪氣說。
正當蔣震再要問什么的時候,嚴厲行的電話忽然打給了黃書華。
黃書華看到嚴厲行的電話,轉頭看了蔣震一眼之后,接起了電話,“喂,嚴書記!
“我讓你揪出幾個東家?guī)偷娜藖碜宰C清白,你準備好了嗎?”嚴厲行問。
“沒準備好!秉S書華口吻清淡地說。
“我告訴你,你一定要找可靠的!什么是可靠的?首先,他們要承認他們是東家?guī)偷娜,但是,決不能讓他們承認你是東家?guī)偷亩敿!知道嗎?能不能找到這樣的人?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能不能找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