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,給我們蜀地一個解釋!”
聞言,吳珠怒極反笑:“解釋?”
“我西涼大軍需要跟你這樣的小角色解釋?”
“立刻放人,否則要你蜀地懸盡西涼刀!”
“殺!”四千騎兵列陣,發(fā)出嘶吼,氣場強大,進行著某種威脅。
關(guān)寧冷笑:“你是在威脅我么?”
“威脅你又如何?”吳珠強勢,不愿意跟蜀地這種鄉(xiāng)巴佬談判。
關(guān)寧不再多言什么,一個眼神。
“是!”
砰砰砰!
二十多人一字排開,被踢跪在甲板上,而后民兵舉起了一把又一把長刀,長刀之下就包括了木真。
“不!”
一瞬間,吶喊四起,絕望的嚎哭和大叫響徹了河面。
“吳珠你特么要干什么?”
“你想我死嗎?”木真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破口大罵,他感覺關(guān)寧是真敢砍!
吳珠強勢的臉一陣黑一陣白,咬牙被迫大喊:“住手!”
“你說住手就住手,老子豈不是很沒有面子?”關(guān)寧挑釁。
蜀地這邊幾十只船上的民兵,皆是跟著爽了一把,傲然的對峙西涼叛軍。
“你!”吳珠暴怒,換其他時候他直接一聲令下,渡河作戰(zhàn)了,但現(xiàn)在這么多俘虜,還有木真也在……他不敢擔(dān)這個責(zé)。
“你想要怎樣?”他大喊。
關(guān)寧見對方被威脅住了,豎起兩根手指。
“很簡單,第一,你們的人退走!
“第二,賠償我蜀地兩萬斤糧食。”
此話一出,木真這些俘虜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,搶了糧車,還要賠償??這特么不是倒打一耙嗎?
就連巴山的人都臉色古怪,有些不好意思和心虛。
主公,是真狠啊。
“你!”吳珠咬牙。
“糧車是你們劫的,以為我不知道?”
關(guān)寧回懟,死不承認:“放屁,證據(jù)呢,說話要講證據(jù),你有嗎?”
“說我們巴山蜀地搶奪你們的糧食,我們整個地區(qū)加起來的民兵也就幾千人,而你們是驍勇善戰(zhàn)的西涼鐵騎,這不是笑話嗎?”
吳珠被噎的有口難言,臉色鐵青,的確,他都不敢信蜀地的人能搶西涼軍隊的糧食。
當初大軍北上,蜀地幾乎是被無視的一片區(qū)域,西涼軍隊連來搜刮的心思都沒有。
這時候關(guān)寧又在船上開口,大有一種舌戰(zhàn)群儒的感覺。
“西涼大軍如若一定要欺我蜀地?zé)o人,那好,那我蜀地就參與進中原大戰(zhàn)來,幫助京城偷襲你們背后!”
“再不濟,我們就投靠江夏王!”
聲音隆隆,如雷貫耳!
吳珠的臉色明顯變了,他們不在乎蜀地,但在乎江夏王和京城,蜀地雖然窮,但是有人啊,如果投靠江夏王那邊,這不是西涼大軍愿意看到的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他冷冷質(zhì)問。
“你能代表巴山?”
“當然可以!”
“當然可以!”船上響起了巴山數(shù)百人此起彼伏的吶喊聲,聲援關(guān)寧。
吳珠收起了小覷的眼神,轉(zhuǎn)為而是一種謹慎。
“你先將木真還給我,至于賠償?shù)氖挛易霾涣酥鳎铱梢宰屓藗髟捇厝。?br>
他的態(tài)度明顯好了很多,關(guān)寧也就更有底氣,自己賭對了。
“那不行。”他搖頭。
“人給你們了,我的賠償去哪里拿?”
“我巴山蜀地毀了這么多船,傷了這么多人,我同意,父老鄉(xiāng)親們都不能同意!”
“你做不了主,那你就回去通知你們的大將軍!”
“讓他來跟我談!”
吳珠惱怒,這一來一回至少兩三天了!
而且通知到大將軍那里,肯定不好看。
“你不給我人,我怎么看到你的誠意!”
“而且我們要了解事情的真相,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!”
關(guān)寧攤手:“那就沒得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