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紫嫣聞言一凜,一聽到是祖宗的規(guī)矩,怕她這個做媳婦兒的不合格,急忙道:“那,那就不滅了。”
“嘿嘿,成!
曹紫嫣的臉蛋更紅,如同晚霞一般,一雙手不知所措。
關寧緩緩爬了上去,那模樣,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,哈喇子就差沒掉了。
“那個,紫嫣,你要是覺得太倉促了,或是害怕,那我去香兒那里睡也是可以的,你千萬不要勉強!
“為夫一向是很體諒的。”
若是樓心月在此,多半要來一句,真不要臉!
曹紫嫣嬌羞,秀發(fā)散開如瀑布,很美很美:“關郎,沒事的!
“伺候你,本就是我做妻妾的責任,只要是跟你,在哪里又有何妨呢,我早就做好了跟你四處為家的打算。”
關寧動容。
緊接著,她鼓起勇氣,想要給關寧脫衣服,這些事離家的時候王妃已經(jīng)教導過她了,這也是古人的規(guī)矩,所以她還是知道流程的。
關寧阻止:“我來!”
“!”曹紫嫣詫異。
顯然關寧和古人的思想是不一樣的,這種事他還是覺得男人主動就更好一些,特別是曹紫嫣的第一次。
微黃的燈火下,關寧親吻曹紫嫣,并且一點一點的解開了她的長裙,包括裙內束縛,一件又一件的滑落床腳。
曹紫嫣任由擺布,呼吸急促,羞澀難當,這是她第一次毫無保留的出現(xiàn)在男人面前。
突然,關寧跪坐起來,眼睛都有些紅了,握住了她的膝蓋。
“關郎!辈茏湘梯p喚了一聲,帶著顫音,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。
“……”
明月高懸,夜來花香。
隨著一聲悶哼,從此這個世上少了一個女子,多了一位女人。
次日。
關寧睜開眼的第一瞬就是伸手去找曹紫嫣,昨夜太美好了,美好到讓他都有些眷戀溫柔鄉(xiāng)了。
但床上卻空無一人,只有她身上的幽蘭香。
“紫嫣?”他睡眼惺忪,喊了一聲。
“關郎,你醒了?”正在對鏡貼花的曹紫嫣起身跑來,皮膚富有光澤,雙眸含有春意,一張嘴唇不點而紅,可謂是嬌艷欲滴,遠勝昨日。
“你怎么起來這么早?”關寧道。
“這還早嗎?”曹紫嫣靦腆一笑:“我起來梳妝,給相公準備熱水去了。”
關寧會心一笑,撲在了她的胸口,貪婪呼吸著她的體香。
“對了,有不舒服嗎?”
曹紫嫣臉頰微紅,輕輕點了點頭,直到昨夜她才明白,原來當女人是那種感覺……
“那你就在酒樓休息休息,等我回來!
“不,不用的,我跟著相公也可以的!辈茏湘碳泵Φ,不愿意跟他分開,如果說昨夜之前她對關寧是百分之九十九,那行完房,那就是百分之一千,郎情妾意正濃時,怎愿意分開。
“好吧。”關寧沒有拒絕,緊盯著她的唇瓣,又忍不住吻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”
曹紫嫣含糊不清,任由擺布,才一會,便已經(jīng)癱軟,并且面色浮現(xiàn)了一種氣韻紅。
關寧正要下一步,曹紫嫣面紅耳赤,趕緊捂住裙底。
“相公,大白天的這……”她有些為難,又不敢讓關寧不高興。
“還是等晚上吧!
“你不是有要事要辦嗎?”
關寧狠狠吞了一下口水,然后又深呼吸了一口,這才將腦子里的沖動給擺脫。
“嘿嘿,起來吧。”
曹紫嫣如蒙大赦,面紅耳赤,趕緊將肩頭的帶子給提了上去。
不一會后,二人聯(lián)袂走出房間。
酒樓的大廳里,勝七三人已經(jīng)等待在那里。
“公子!”
“關大哥!碧葡銉汉魡。
關寧走去,滿面春光:“嘿嘿,起來這么早,點了什么好吃的?”
說著,他伸手抓向包子。
樓心月一把扯過,冷艷斜眼:“讓大家等你這么久,你也好意思?”
“要吃自己去拿,這是我們的。”
關寧訕訕一笑,自知理虧,因為昨夜已經(jīng)說好了時間,自己遲到了整整一小時。
“樓姐姐,沒事的,關大哥多睡一會就多睡一會,你別生氣。”唐香兒道。
曹紫嫣也微微不好意思道:“樓姐姐,是我不好,跟相公無關。”
樓心月看著一個清純單純,一個溫柔賢惠,不由暗自感嘆,這家伙真是祖墳冒青煙了。
她也不好再說什么,只是瞪了關寧一眼。
關寧嘿嘿一笑,并不生氣,還往她旁邊湊了湊,直接和她共飲一碗豆?jié){。
樓心月表面嫌棄,但實際上卻悄悄給他又叫了一些肉包子。
眾人相視一笑。
吃飽喝足之后,關寧一行人直接前往大司馬府。
巧合的是,剛到的關寧正好跟袁司馬袁濤撞了一個照面,馬背上的袁濤狠狠擦了擦眼睛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直到關寧遠遠喊道:“大司馬!
袁濤一震,雙眸驚駭!
他的反應甚至比平王當時還要夸張,環(huán)顧四周,沖到關寧面前,迅速拉到角落,凝重道:“你這小子,跑哪去了,還敢在大街上溜達!”
“所有人聽令,誰敢外傳,殺無赦!”他封口道。
那些衛(wèi)兵們一凜,紛紛稱是,而后組成人墻,隔絕了外圍。
關寧啞然失笑:“袁司馬,別擔心。”
“我敢現(xiàn)身,自然是有所依仗,現(xiàn)在……”他像對平王解釋一樣,再度復述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