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報答,她又教了伊凡特幾個穴位按摩,“對保暖御寒有好處,沒事可以多練練!
交易在野外順利完成,轉(zhuǎn)身各回各家。
快到家時,霍翊深轉(zhuǎn)身望向遠(yuǎn)處,久久沒有回神。
姜寧問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感覺有人在遠(yuǎn)處盯著。”
姜寧連忙拿望遠(yuǎn)鏡掃,卻并沒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。
但也不排隊真有人,畢竟到處白茫茫,如果對方借著積雪掩飾,確實很不容易被察覺。
這倒提醒了姜寧。
回到屋,她將空間囤積的兔子皮拿出來。
找出資料讓豆豆學(xué)著炮制兔皮。
空間還囤了很多沒宰的,姜寧將白色的兔子挑出來,讓霍翊深充當(dāng)開膛手。
聞到血腥,白雪饞得流口水。
剛喂過,姜寧知道它并不餓,但還是賞了它一只。
果不其然,又拖到外面刨坑埋起來。
豆豆沒有鞣制經(jīng)驗,怕把兔皮弄壞了,她反復(fù)查資料才敢動手。
先把兔皮泡在清水中浸泡幾小時變?nèi)彳,然后用刀刮去附在皮上的殘肉和污物,再放在溫(zé)岬膲A水中用毛刷洗滌;把油脂和污物完全洗掉。
用明礬,食鹽、水按按比例配成鞣制原液放在盆內(nèi)浸沒獸皮。
將泡熟的獸皮取出,用框架繃好陰干,然后用手反復(fù)揉搓讓兔皮變?nèi)彳,再用鐵器磨擦兔皮的光面,。
花了幾天時間,終于把兔皮炮制好,皮毛變得柔軟光順沒異味。
“豆豆你太厲害了!苯獙幇阉涞教焐先ィ敖裢砟阆氤允裁,咱們加餐慶祝。”
學(xué)到本事,豆豆非常高興,“隨便!彼惶羰车。
姜寧拿出來迷你縫紉機,給三人一狗做大衣跟圍脖。
白色帽子,白色大衣,站在雪地里還真不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狗子裹著一身兔衣,純純的隱身衣。
姜寧不止想起大灰小白,它倆帶著子孫后代挖洞跑了,也不知有沒有在天災(zāi)中活下來……
陸地沉沒,它們怎么可能……算了,她不往深處想。
她在屋里忙,外頭突然響起哨聲。
豆豆吹的,兩短一長,有人出現(xiàn)!
姜寧跟霍翊深連忙出去,遠(yuǎn)處出現(xiàn)三道人影。
沒拿武器,邁著自信的步伐走過來。
身材不高大,來的顯然不是毛子。
距離200米時,他們還沒有停下的意思,霍翊深果斷開槍。
子彈射穿帽子,嚇得那人趔趄摔在地上。
“阿西八!”
男人惱羞成怒,跳起來張口開罵。
旁邊那位眼疾手快拉住他,然后向兩人彎腰打招呼,“扣你雞哇!
姜寧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,他們真的是死不絕的。
見這邊沒搭理,另外一個繼續(xù)打招呼,“Xin chao!
還是沒有反應(yīng),于是換摔倒的那個來,“安寧哈噻喲!
得了,南猴,泡菜,腳盆三家齊聚。
這是聯(lián)合基地派來的。
姜寧望著遠(yuǎn)處的他們,突然想到了神劇中打前鋒的漢奸,只不過現(xiàn)在換成國際版本而已。
發(fā)現(xiàn)是東方人,于是派三家前來試探。
姜寧沒客氣,“滾!”
聽到滾,三人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很是高興。
腳盆擅長表面功夫,又是點頭又是彎腰的,非常的禮貌周到,“兩位,來者是客,我們是交朋友的!
南猴心里別扭,站著跟死人一樣不會動彈。
泡菜滿臉高傲,感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。
全是惡心貨,姜寧絲毫不客氣,“滾!”
泡菜氣得要死,張口又想罵臟話,被腳盆緊緊捂住嘴巴,“八嘎!
南猴在旁邊低聲勸,“你低調(diào)點,咱們好歹都是儒家文化圈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