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覺得臭,反而有點踏實,不像之前像飄在半空中。
姜寧不猜,等著他給自己驚喜。
停車場沒人,加上黑漆漆的,她借機(jī)將悍馬收進(jìn)空間。
第二天,陸雨站在停車場滿臉懵,“深哥,你的車呢?”
霍翊深神情淡定,“怕有人妒忌搞破壞,我開到別的地方藏起來了!
“深哥想的就是周到。”
新的一天,繼續(xù)干活。
花了幾天時間,霍翊深帶著兩個徒弟,東拼西湊整好了兩輛越野車。
零部件有些是拆的,有些是讓姜寧從“外面”換的,從三人的藥品里抵扣。
天天在停車場,被人盯上再正常不過。
但霍翊深也不是吃素的,早就察覺到有人在暗處盯著,于是給張超陸雨使眼色。
“什么,發(fā)動機(jī)不行要再找?那要多少才行!
“半個月,這也太久了吧?”
幾個簡單卻又至關(guān)重要的零部件沒裝,等離開那天再裝也不遲。
深夜,霍翊深開著悍馬,帶上姜寧去交易地點收貨。
這是姜寧第二次坐他的車。
第一次,還是臺風(fēng)來臨時,他順路捎了自己。
現(xiàn)在,陰差陽錯成了一對。
想想,都覺得不可能思議。
霍翊深專注開車,“你笑什么?”
姜寧靜靜看著窗外的夜色,感覺好像在做一場夢,“沒什么!
到僻靜的交易地點,尖嘴猴看到悍馬直流口水。
現(xiàn)在能搞到車并開得起,絕對不是普通人,牛掰了,大客戶!
就說姐不是普通人,她哪哪兒都好,就是摳唆愛坑人。
一手交貨,一手交土豆。
車開到僻靜的無人角落,借著濃郁的夜色收進(jìn)空間。
打著電筒,兩人拉著手回小區(qū)。
半道,有不識趣的蹦出來,“打打打打、劫!”
氣氛被破壞,霍翊深抬腳將其踹飛,拉著姜寧的手慢悠悠走路。
回到18樓,姜寧從空間補了點富余的物資出來,20多包衛(wèi)生巾,以及40條臘咸魚。
魚是當(dāng)初從水庫撈的,特別挑了肥美的草魚,做成齁咸的臘魚,曬得梆硬,密封起來可以保存很久。
另外,還有20包鹽。
極熱出汗大,需要及時補充鹽,否則身體會受不了。
她打開對講機(jī),讓張超陸雨過來搬東西。
剛好那邊也在收拾東西,這兩天就要離開了。
看著大堆的物資,向來沒心沒肺的陸雨,眼淚不停掉下來,“阿寧,你真不跟我們一起走?”
聚散終有別,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。
姜寧招呼他們坐下,“當(dāng)初從寫字樓收集的種子,除了菜種其他都沒用,你們看怎么分?”
張超開口,“種子珍貴,但是我們仨不會種,給我們就是糟蹋了,再說涂哥幫我們修好兩輛車,這是用再多物資都換不回來!
1803一致決定,將種子留給姜寧跟霍翊深。
兩人笑得有點傷感,“阿寧,等你哪天把稻谷跟麥子種出來,到時我跟陸雨再過來跟你討吃的。”
姜寧深呼吸,“好啊,我等著你們來!
除了種子,張超還有東西留下來。
他想的比較長遠(yuǎn),雖然到惠城才三百多公里,但路上危險重重。
這段時間陸續(xù)有人前往基地,但不少人半路都遭劫了,其中就有開車的上流社會幸存者。
不但車跟糧食被搶,還毆打受傷,一路跌跌撞撞回鳳城,鞋子磨破了不說,腳還被燙出好幾個水泡。
張超跟陸雨和鄭偉麗商量,決定留下三分一的糧食跟藥品。
萬一同樣遭劫,這將是他們最后的退路。
姜寧震驚,“交給我保管?”
張超點頭,能平安到惠城最好,糧食跟藥品以后找機(jī)會回來取。
即使沒機(jī)會,就憑姜寧兩年來的關(guān)照,以及深哥教的求生技能,這份物資給他們也不虧。
姜寧沒推辭,“行,既然你們信得過,我就替你們保存,有需要隨時回來拿!
這幫家伙,終于學(xué)會為長遠(yuǎn)打算,會做兩手準(zhǔn)備了。
擇日不如撞日,再說還有人在暗中盯著,想著等車修好下黑手。
擇日不如撞日,省得那些人招惡狼過來偷襲。
三人連夜收拾東西,拎了100斤的米,以及100多斤的密封狗糧過來。
狗糧保質(zhì)期久,而且還耐饑,是不二的儲糧。
再說,他們要是不回來的話,還能給可樂吃。
姜寧從房間拎出大幾斤的菜種,“稻子跟麥種不好種,但青菜容易一些,到時進(jìn)基地?fù)Q,或是自己種都行!
種子是黑土花園吃不完的青菜留的菜籽,那些從某隆高科收來的,因為有太高的科研價值,而且她不愁沒菜吃,所以幾乎沒碰過。
張超等人不知,推來推去的,最終還是收下了。
狗通人性,可樂也預(yù)感到分別,嘴里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。
豆豆分別抱他們,抬頭依依不舍地問,“哥哥姐姐,你們什么時候回來?”
相處快兩年,陸雨喜歡這個可愛的孩子,強忍酸意微微抬起頭,“我們不在,你記得要聽好阿寧跟深哥的話!
豆豆乖乖點頭,“嗯!
小孩或許不懂,但大人都清楚,分別意味著什么。
三人依次擁抱姜寧,“阿寧,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