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說話不客氣,“你在想屁吃!
她不再理他,而是徑直走到1702,抬腳踹門,“你們要夠種,一輩子躲在里面別出來!
嫌她威力不夠,鄭偉麗加踹,“里面的人聽著,再不出來,老子把你門卸了!”
然而,1702死活不開。
“行,你們都行!苯獙幚湫Γ拔覀兿麓我窃賮,算18樓輸!
說完不再理其他人,轉(zhuǎn)身上樓。
鄭偉麗等人同樣如此,誰愿意再做冤大頭,以后等17樓沖爛了再說。
曾年輪媳婦還想找姜寧算賬,誰知卻被老公緊抓住手。
“阿麗,聽我說,我快不行了!
她抱著曾年輪嚎啕大哭,“不會的,老公你不會死的。”
“錯在我,是沒我看住兒子!
冷,好冷,潮濕的寒氣不斷往骨頭縫里鉆。
痛,好痛,感覺五臟六腑在逐漸僵硬。
“阿麗,我死后你別找18樓麻煩。”曾年輪掙扎著爬起來,“那幫人不會放過18樓的,18樓的人也不可能妥協(xié)。
你得好好活著,替我活著等阿寶回來!
“老公,我不能沒有你!
“如果18樓贏了,阿寶或許有機會回來。你現(xiàn)在馬上走,找個地方躲起來,不要管任何人任何事!
曾年輪拖著流血的身體,從廚房拿出菜刀掙扎著下樓,“我現(xiàn)在去、去找那幫人拼命,你、你不能死,絕對不死,要帶阿寶活下去!”
女人撕心裂肺,“老公,老公!”
曾年輪不管不顧,強撐著最后的意識,固執(zhí)地一步步往下走……
剛走出7樓,踩在結(jié)實的冰面沒幾步,僵硬的身體撲通倒在地上,再也沒有爬起來。
姜寧剛打開門,可樂猛地撲上來,朝她兇狠吼起來。
邊吼,爪爪邊扒拉她。
知道它生氣,姜寧蹲下來擼它狗頭,“乖,我沒事!
不聽不聽,狗子不聽。
一爪子過去,打在她臉上。
挨揍的姜寧,“……”
鄭偉麗等人震驚,沒想到大佬狗這么猛,居然連主子都敢扇。
怎么辦呢?兩個都是大佬,手心手背都是肉,幫哪個都偏心。
于是,眾人心照不宣,目光虛望向別處,什么都沒看到哦!
可樂撲住姜寧懷里,嘴里不停發(fā)出嗚嗚的悲泣,鏟屎的嫌它是累贅,打架不讓幫忙。
“哎呦,我家可樂很厲害的,但是他們手里有硬家伙,打到了會死人的!
姜寧不停安撫著它,“下次,下次一定你參加好不好?”
可樂抬眼望著她,真的不騙狗?
“真的!苯獙幠闷鹚淖ψ永。
霸道狗子這才放過她,膩著主子不愿意放開。
羨慕的陸雨,“……”
羨慕的張超,“……”
真的,也就是狗子才有勇氣打姜寧耳光,換別人不知死多少回了。
反正,他們沒這個膽。
小時候被她狂揍的心理陰影,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消散。
唉,做人跟做狗的差距,咋就這么大呢?
霍翊深打開門,豆豆同樣撲過來,委屈地厥著嘴巴,淚珠兒在眼眶不停打轉(zhuǎn)。
他輕輕摸妹妹的腦袋,“別哭,哥哥沒事!
豆豆緊緊抱著他,“哥哥,我也可以的!
為什么每次一遇到危險,不是把她綁樹上,就是鎖在屋里面?
等兩只情緒穩(wěn)定,18樓全員到1803集合。
張超陸雨將搜到的東西擱到桌上,“這些怎么分?”
其他還好說,關(guān)鍵是三支硬核武器,實在饞死人了。
這玩意拿手里,信心百倍啊。
姜寧同樣高興,18樓終于人手一把了。
可樂賊精,它見過鏟屎的把玩這東西,知道是厲害的家伙。
毫不猶豫過來,叼起一把放姜寧手上。
嫌不夠,又叼了把含在嘴里不放。
只要它有這東西,鏟屎的就不會把它鎖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