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主無敵的身影,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。
眾人談笑風生的氣氛,立刻被打破。
盡管心中不想承認,但他們確實對這貨有點心理陰影了。
打不死,速度又快,恢復能力強,攻擊手段強悍,還能凌駕于意境之上,豁免意境對情緒的影響。
這對于他們來說,確實無解。
“知道為什么這么久,我都沒有殺你們?”
“廢話!你不行,脫了褲子也不行!倍朊即瘫牒返牧R道,“你不要否認,你否認也不行!
“你就是個女人,要衛(wèi)生棉嗎,上門安裝的那種,你看,你下面都流血了!
圣主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,引來了峨眉刺的嬌笑,“哈哈,你真信了……咳咳……”
笑聲牽動了她的腰子,引起劇烈的咳嗽。
“死到臨頭,還敢戲耍本座!
圣主挑眉,淡然揮手間,一道金色的波紋從天而降。
金色波紋破開半空中飄蕩的黃沙,直取峨眉刺而去。
黃泉立刻拔劍,召喚出數(shù)頭干尸,攔在峨眉刺的身前。
但很可惜,黃泉也是強弩之末,干尸不過在瞬間,便被圣主的攻擊打散。
不僅沒有延緩圣主的攻擊,反而讓他的精神力更加萎靡不振。
眼看攻擊就要打在峨眉刺身上,將她一分為二,但峨眉刺的身前,卻出現(xiàn)一道月白色的殘影。
“澎!币坏莱翋灥穆曧懺诎咨珰堄吧险ㄩ_。
令眾人意外的是,圣主的攻擊,在接觸到殘影的那一刻,并不是轟然爆炸,而是被左右切開。
一左一右的金色波紋,被切開后,轟向幾人身后的房屋。
“轟轟!”
兩道炸響聲,在守望城中響起,將七層的石屋炸成漫天碎屑,與飄蕩的黃沙被風吹落,燃起無數(shù)煙塵。
眾人看著被圣主攻擊轟成粉碎的房屋,不由得心頭一緊。
這要是打在峨眉刺的身上,必然會粉身碎骨,恐怕連皮都找不到一片!
不過眾人更好奇的是,救他們的人,是誰。
能接住圣主攻擊的人,可不多。
“殺戮不是原罪,人心才是,人在殺戮中迷失,陷入殺戮深淵,唯有停止殺戮,才能獲得救贖!
“止殺?”
“止殺妹子?”
一身月白衫衣的止殺,清心淡雅,臉色平淡。
她就靜靜的站在那里,什么也沒有做。
但眾人卻有種感覺,自己的心情,在忽然之間就平定了下來。
心跳變慢了,呼吸節(jié)奏變慢了,神經(jīng)放松了,肌肉也跟著放松了,似乎連說話的欲望,都被削弱了。
什么扒圣主的褲子,什么拼了這條老命,也要讓圣主難堪的執(zhí)念,似乎都不太重要了,仿佛就這么躺著,也不錯。
…………
一身白衣的止殺,淡淡的看著圣主,沒有再開口,空氣中飄落下來的黃沙,沒有將止殺的純白衫衣染黃,似乎……怎么都落不到她的肩上。
圣主也似乎被止殺鎮(zhèn)住了一般,臉色在不斷的變化。
從驚訝,到憤怒,再到殺意凜然,陰晴不定,最后,竟然變得溫和。
眾人就這么看著止殺,漫步在滿是黃沙的街道上,一步一步,緩緩向圣主走去。
當她飛身而起,向圣主所站的城門飛去時,空氣中飄揚的黃沙竟自動向兩邊分散。
她就像一個絕緣體,自動隔絕一切污垢。
又仿佛是老天害怕將她的月白衫衣染壞一般,命令黃沙不要接近她。
“殺戮是流血,是死亡,是分離,是痛苦……”
止殺優(yōu)雅的伸出右手,溫柔的拂過圣主的頭頂,“我們不能把戰(zhàn)爭當成榮耀,那是實實在在的地獄,殺戮并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!
“跟我走吧!敝箽⒖臻T大開,沒有絲毫防備的,將手放在圣主的身前,對他伸出了援助之手。
圣主抬頭,看著面前素白的玉手,眼神漸漸變得平和,輕輕開口,“好!
同樣的,他向止殺伸出了右手,與她的手緩緩握在一起。
下一刻,在峨眉刺等人的驚呼聲中,他的眼中忽然爆發(fā)出無盡的兇光,狠狠握住止殺的右手,不讓她離開的同時,左手變掌為刀,對著止殺的咽喉一抹。
手刀毫無阻礙的切開止殺粉嫩的肌膚。
嬌艷的血花從止殺雪白的脖頸中噴涌而出,灑在圣主的臉上,金色長袍上,十分的溫熱。
“澎!币荒_將止殺踢下城門,圣主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,得意的大笑起來,“臭娘們,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,不過如此!
“現(xiàn)在,唯一救兵也沒了,準備好受死了沒?”
圣主給眾人發(fā)出最后的通碟。
拳宗則一個飛撲,接住了止殺落下的身軀。
當他準備查看止殺的狀態(tài)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身上,竟然沒有一絲血跡。
脖頸上,也沒有任何傷口,除了領(lǐng)口處,有一抹雪白……
“先放我下來!敝箽⒕拖駴]事人一般,躺在拳宗的懷里。
“哦……”拳宗有些尷尬,趕緊要將她放下來。
但兩人分開之際,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絲帶,纏在了拳宗的手上,似乎還挺有彈性。
當兩人分開時,絲帶被掛在拳宗手上,拉的很長。
拳宗順著自己的手,看向絲帶的另一頭,頓時更尷尬了,“糟了……莫非是……”
絲帶的另一頭,是從止殺的后背的衫衣露出來的,正好處于腰上與肩下的位置。
“啪!比谒砷_了手,絲帶收縮,彈了回去。
“抱……抱……抱歉……”拳宗身為一個老處男,哪里碰過這種場面,老臉一紅,連忙道歉,“我也不知道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。”
反倒是,止殺十分豁達,“沒關(guān)系,你也不是故意的,我還要謝謝你接住了我!
說完,她飛身離開,再次迎向了飛身而下,準備展開屠殺的圣主。
只是,在轉(zhuǎn)身的那一刻,她素白淡雅的臉上,終究不免染上一絲紅暈。
拳宗站在原地,看著止殺如仙般的白色背影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,“以前咋沒發(fā)現(xiàn)這姑娘這么漂亮。”
晃了晃腦袋,拳宗將腦海中旖旎的想法一拳轟開,加入了戰(zhàn)斗。
“現(xiàn)在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