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,那個……我說,你們怎么這么快就結(jié)束了?”
千重浪看著氣勢洶洶的二人,頓時感覺不妙。
要不是他的身后還有自己表姐在,說不得要開始跑路了。
“怎么,快是你們男人的專利?還是說,你巴不得我們干上一架,來場撕衣大戰(zhàn),讓你們飽飽眼福是吧?”
峨眉刺的眼神鋒銳無比,一邊說著一邊步步逼近,嚇得的千重浪不斷后退。
“沒有沒有,我千重浪雖然號稱浪狗,但可是大大的好人啊,怎么會盼著你們?nèi)ニ骸,怎么會盼著你們打起來呢……表姐你說是不是?”
“嘿嘿,表姐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,她最清楚我的人品了。”
“表姐?”
沒有得到回應的千重浪,這才后知后覺的轉(zhuǎn)過身,看了一下身后。
猛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后,已經(jīng)一個人都沒有了。
而這一轉(zhuǎn)身,背后的寒意頓時加深了十倍,嚇得他渾身直打哆嗦。
“表姐……救命!啊……別打臉!”
“下面更不行!”
隨著一道道慘叫聲響起,令整個小道都響徹著鬼哭狼嚎。
……
“嘖嘖,聽起來,真是有夠慘的!币呀(jīng)在趕路的黃泉看了身旁的拳宗一眼,“話說,我們就這么走了,會不會有點不太厚道?”
“怎么,老黃你要參與兩個女人之間的戰(zhàn)爭?”拳宗撇了他一眼,“意境級,意境級,你想想……”
黃泉聽完咽了口唾沫,“唉,老了,心有余而力不足了,現(xiàn)在是年輕人的天下,我們這兩把老骨頭,估計是要準備退休了。”
談起意境級這三個字,黃泉便變得有些唏噓起來。
從江城第一個邁入意境級開始,大荒已經(jīng)過去了快一年,游戲中,邁入意境級的高手,雖然只多誕生了一兩個。
意境級依舊是鳳毛麟角,凌駕于眾多玩家之上的存在。
但他們兩個,頂著十二正神的名號,卻遲遲沒有邁入意境級,說起來,壓力確實有點大了。
拳宗雖然是在開玩笑,但黃泉或多或少,能聽出他語氣中的酸楚。
“別,你老了,我可還沒老,我還就偏不信,我會找不到自己的路!
拳宗搖了搖頭,一臉的堅毅。
“兩個糟老頭子又開始討論意境級了?”
身后,峨眉刺那獨特的嗓音在眾人耳邊響起。
眾人定睛看去,便見她和薔薇公主一左一右,拖著已經(jīng)躺在地上的千重浪,施施然的向他們走開。
看著之前意氣風發(fā),一臉騷包,如今卻變得鼻青臉腫,渾身骨頭仿佛被拆了一般,跟個軟毛蟲一樣,被他們拖小雞一般拖過來的千重浪,眾人頓時有些不寒而栗。
看著千重浪頭頂幾乎看不到紅色的絲血血條,眾人紛紛離這兩個女人遠了一些。
“是啊,不然還能聊點什么?小眉你進入意境級這么久,這回有沒有點新的經(jīng)驗給我們大家分享一下?”
“正好,平時大家各有各的任務,很少聚在一起,這次難得的機會,邊走邊說,讓大家伙都取取經(jīng),說不定能讓萌動天下再出一個意境級大高手,那后面登天樓大比,可就多了不少勝算了!
拳宗說完,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。
至于向發(fā)來求助目光的千重浪,誰認識?
連他表姐都不認識。
“意境級?那玩意不是跟你們男人用老婆一樣,有手就行嗎?”
“額……”峨眉刺的一句話,就噎死了在場所有男同胞,令眾人汗顏。
“驚雕車神開口就是不一樣,句句不離方向盤,關(guān)鍵是我們沒手啊!
眾人一陣無語。
“其實這半年多,我和掠影互相取經(jīng),倒是摸到了一點概念!
孟長青的忽然開口,頓時勾起了眾人的興趣,“這也是我們倆喊你們過來的原因。”
“你們那是互相取經(jīng)嗎?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們!
峨眉刺耐人尋味的看了兩人一眼,最后,發(fā)綠的眼神直接給到了旁邊的薔薇公主。
那眼神,頗有點意味深長。
“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么!彼N薇公主瞪了她一眼,說道,“長青是什么樣的人,我作為他的老婆,清楚的很,不需要你在這里明嘲暗諷!
峨眉刺剛想開口,就被拳宗打斷了,“行了行了,正事要緊,你們倆的事,私下解決,不要耽誤我們聽課!
“老孟,說說看,不管什么概念不概念的,只要能讓我們多一點意境級的理解,都無所謂!
“要是能讓我踏入意境級,你媳婦和小眉的事,我?guī)湍愀愣!?br>
拳宗信誓旦旦的說道,眼神中,涌現(xiàn)出一絲興奮與期待。
“沒錯,只要能讓大家踏入意境級,別說你媳婦……就是我?guī)煾档膸讉媳婦……額,你們就當我放了個屁吧!
戮峰說了一半,發(fā)覺四周不少殺人的目光后,趕緊閉上了嘴巴。
心里還在為自己的口誤而忐忑不已。
眾人自發(fā)的圍成一圈,等待孟長青開始講解,薔薇公主與峨眉刺則扔下手中的千重浪,也加入了圈子中。
眼見眾人都如此感興趣,掠影和孟長青則互相對視了一眼,詭異的笑了笑。
隨后,孟長青潤了潤嗓子,準備開講。
這時,躺在地上,與死狗沒啥區(qū)別的千重,忽然浪拖著疲憊的口音插嘴道,“那個,話說……你們,有人能搭把手嗎?孩子也想踏入意境……”
“滾!
“哦……那我待會再問一遍好了!鼻е乩颂稍诘厣,頗有點欲哭無淚。
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聚精會神的聽講,他自然也想?yún)⑴c進去。
離得太遠,他也聽不到孟長青他們在說什么。
于是,他只能拖著重傷的身軀,努力的爬到了圈子外圍,月下卿的位置,想要讓他讓個位子,讓他擠進去。
可惜,月下卿似乎聽的很認真,壓根就沒搭理他。
“淦,狗日的老月下,平時天天浪哥浪哥的叫,在老子屁股后面轉(zhuǎn)悠,讓老子帶本,關(guān)鍵時刻,一點面子都不給,老子真是白交了你這兄弟了!
“扉間,讓我擠一擠,大不了我給你找一根上等菊花草給你叼著!
“劍人,呸,道士,讓個位置讓我進去一下,放心,不是讓你開腿……”
“瑪?shù),怎么回事?你們都著魔了嗎??br>
一連喊了十多遍,得不到半點回應的千重浪,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