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貨!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!”
“任飛文身上的鮮血,也不過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,氣息萎靡,也不過只是收斂氣息而已!”
“為什么前幾天他半夜不出去,非要今天夜里出去,不就是出去要將周辰三人帶過來嗎?”
“你們,從進(jìn)入這個地窖之中的那一刻,就注定被人掠奪貢獻(xiàn)點(diǎn)!”
“這都不明白,回家玩泥巴去吧!”
話音落地,振聾發(fā)聵,眾多弟子聞言,瞬間呆愣現(xiàn)場,腦海之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。
仿佛一時(shí)之間不能接受蘇鈺所講的事實(shí)一般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!任師兄人那么好,絕對不可能如你說那樣!”
“就是,一定是巧合,任師兄不過是湊巧被發(fā)現(xiàn)了而已,不可能是這樣的人!”
“誣蔑,你一定是在誣蔑任師兄!”
聞言,蘇鈺非但沒有露出怒氣的神色,反而露出絲絲的啞笑。
他想過人會笨,但是沒想到會怎么笨。
他把話都說的怎么明白了,這群新晉弟子依舊執(zhí)迷不悟,甚至還在替任飛文言語!
簡直是無可救要!
“既然如此,那就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!!”
嚴(yán)厲聲從蘇鈺的口中傳出,擲地有聲。
隨后,一股強(qiáng)悍的靈氣直接朝著任飛文席卷而去。
這一擊,蘇鈺并未用盡全力,留出足夠的時(shí)間讓其逃離。
如若絲毫不避,那這一擊,足以讓其身受重傷,乃至吐血身亡!
就在那道沖擊之力,即將要攻擊在任飛文身上之時(shí),一股氣勢直接迸發(fā)而出。
直接與蘇鈺攻擊出的靈氣碰撞到了一起。
“噗!”
任飛文直接吐出一口鮮血, 如遭重?fù)舭,倒飛出去,隨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。
滿臉不甘的神色,眼神中布滿血絲,死死的盯著蘇鈺。
差一點(diǎn),差一點(diǎn)他們的計(jì)劃就要完成了!
半道上竟然殺出一個蘇鈺!他竟然能夠擊敗先天六重境界的武者,怎么可能如此強(qiáng)悍!
這一幕,直接讓地窖之中鴉雀無聲。
一個個弟子雙目圓瞪,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所發(fā)生的一幕。
這,這怎么可能?
剛剛還是身受重傷,奄奄一息的任飛文,怎么突然之間,變得擁有如此活力?
難道他真的是和那三位師兄串通好的,掠奪同年弟子的嗎?
任飛文面露痛苦之色,雙眼之中滿是愧疚,掃視眾人一眼之后,身上靈氣直接迸發(fā),縱身一躍,便朝地窖的山洞口逃去。
然而,一股更為強(qiáng)悍的靈氣直接迸發(fā)而出,朝著任飛文席卷而去。
“轟!”
一擊命中,任飛文直接到飛出去。
“噗!!”
又是一口鮮血吐出,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力。
任飛文只感覺體內(nèi)五臟六腑如同翻江倒海一般,久久不曾平息,疼痛難忍,雙目更是猩紅一片,怨恨的盯著蘇鈺,心中恨意直接到達(dá)了頂點(diǎn)。
如若不是蘇鈺的話,他們的陰謀就不會被拆穿,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。
然而,蘇鈺面色依舊平淡,居高臨下的掃視任飛文,淡淡的開口道,
“竟然還想要要勾連老弟子,坑害同年弟子,真是不知廉恥!”
“這點(diǎn)雕蟲小技,也好意思拿出來?”
蘇鈺相信,經(jīng)過此事之后,任飛文的名聲會直接臭掉,等到這件事情傳開之后,他會就徹底被孤立,沒人會與這樣的人做朋友。
畢竟誰都不想,不知不覺之間,就陷入陰謀詭計(jì)之中,
事到如今,周圍的諸多弟子也一個個的反應(yīng)了過來,目瞪欲裂,死死的盯著任飛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