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許江河猜想的差不多,神通廣大,但他跟魏怡有有一點不一樣,魏怡比他更臺前一些,所以老學(xué)長才沒介紹李緯有什么什么公司,因為公司很多,但又不大,甚至可能你去一查,都看不懂是做什么具體業(yè)務(wù)的。
但魏怡有時候感到棘手的問題,到李緯那兒可能就很簡單粗暴了。
再往深一點的理解,許江河心里也一直很清楚的,聚團這個生意很大,可以說是太大了,大生意和小生意是兩碼事的,這也是在車里老學(xué)長挑明了的,他希望許江河能盡早盡多的被人注意到別人了解到!
那要不然,我們都已經(jīng)支持那個誰了,你來晚了,那你說你怎么辦嘛?你最好死掉算了!
說實話,老學(xué)長真掏心窩子教東西了。
許江河要不是重生者,不是前世小成過,這兩者缺一個他都很難說能玩得轉(zhuǎn)的。
今晚老學(xué)長還有一句話,說得許江河都差點落淚。
車里,老學(xué)長語重心長拍著許江河的手背,說老學(xué)長能量有限,論起來也確實不算個啥,但你放心,肯定盡最大能力把你盡可能的往上托舉,飯是一口一口吃的,臺階是一步一步上的。
這就好像是什么呢?
許江河就感覺自己有種宗門天才的那個待遇意思了。
最后,老學(xué)長還不忘關(guān)心一下小徐。
許江河晚上喝不少,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,明天四五點就要出發(fā),老學(xué)長安排他司機過來送,所以得早點休息,
最后的最后,到酒店了,老學(xué)長問許江河一個人行不行,畢竟喝不少,不行的話他讓助理留下來。
許江河趕緊說不用,他還好,勁頭兒也快過了。
進了酒店,喝完大酒那肯定是不能洗澡了,許江河便往大床上一躺,然后拿起私人手機。
再點開扣扣,河豚果然有留言,因為她明天飛金陵嘛。
這段時間說實話,也沒什么特別或者說異常的地方,說許江河太忙了也好,還是態(tài)度冷淡了也好,總之他冷她也冷,她本身也是這種性格。
但正常的交流還是有的,她說了明天飛金陵也沒說過改主意什么的,包括她還提前跟許江河說,問許江河確定有時間嗎,沒有就算了,不需要勉強。
留言也沒啥,傍晚發(fā)的,還是一句廢話。
就三個字加一個問號。
在深城?
許江河回復(fù)一句,上午就過來了。
等了等,沒回消息,看了一下時間,也快夜里十點了,許江河便干脆撥了個電話過去。
結(jié)果,壞了!
嘟了半天以為她不接,結(jié)果最后通了,里頭傳來一聲:“大哥哥!”
這是徐梓航的聲音,那毫無疑問羅姨也在邊上了,毫無疑問這個電話是河豚當(dāng)著羅姨面接通的。
果然緊跟著,背景音響起了羅姨嗔怪的聲音:“徐梓航!”
許江河也不含糊,趕緊開口,先是哎了一聲,喊了徐梓航的名字,應(yīng)答完后立馬趕緊認認真真的喊了一聲:“羅姨?”
電話那頭羅姨語氣柔和:“江河,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呢,在深城?”
“對對,還在深城,明天早上七點鐘的飛機飛金陵,上午就能到!痹S江河連聲應(yīng)著。
接著他又說:“過來把悅茶的融資協(xié)議給簽了,這個很簡單,主要是晚上老學(xué)長請了一頓飯,還介紹認識了幾位這邊的新朋友,然后也喝了一點,也是剛剛才回酒店。”
“所以,給璇璇打這個電話。”那頭羅姨把許江河像是沒說完的話給補上了。
“對對!”許江河應(yīng)著,“她不明天,明天返校嘛,之前也是說好了,明天我去接她!
“那就辛苦你了,江河,替姨多費點心,等她到校就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羅姨,我在這邊,那我肯定的!
羅姨沒客氣,那是因為也不需要客氣,按兩家情況和關(guān)系來說,許江河喊她姨,那就算是半個侄兒,所以沒啥,很正常。
不正常是河豚,半天了,她怎么一聲都沒吭呢?
這時,電話那頭羅姨說:“那行吧,那你跟璇璇說,等明天璇璇到學(xué)校了,到時候記得打個電話,好吧?”
“好好好,好的,羅姨。”
“好。”羅姨答應(yīng),然后:“璇璇?”
這一聽就知道河豚在邊上。
再然后,許江河聽到了一句:“那我先回房間了!
羅姨說去吧,然后只聽著腳步聲,關(guān)門聲,就是聽不到海豚音……啊不對,是河豚音。
最后還是許江河先打破了僵局。
“喂?”
“嗯!
“明天下午我去接你,我上午就回金陵了!
“……嗯”
兩個嗯聲,兩種情緒。
但也不能怪許江河,你說這,這讓他說什么呢?
然后他也沒話了。
不過意外的是,沒一會兒,那頭:“你晚上,喝酒了?”
“嗯,喝了,不喝不行啊!
“喝了多少?”
“小一斤差不多吧!
“喝那么多……”
不是?
突然間的,也就這么一句,許江河人一下子愣住了。
就感覺,她有些不像她了。
許江河不由的語氣溫和了下來,說:“還好還好,喝的不快,主要今晚認識了一位很重要的朋友,而且說來也巧了……”
不知不覺的許江河話多了,有的沒的說一堆。
這會兒酒勁兒還在,但因為這段時間一直投入在工作狀態(tài)中,所以也不可能一接著電話就立馬那什么膩歪,本來就沒那個意思嘛。
“老學(xué)長對我確實沒話說的,李總?cè)艘膊诲e,對了,最后剛剛在車里,老學(xué)長還問你了呢,說,小徐最近怎么樣了?”
“是嗎?”
“那肯定的啊,我還能騙你。俊
許江河脫口而出。
結(jié)果那頭突然就不說話了。
好家伙,酒后確實反應(yīng)慢一拍。
等一秒后許江河才心頭一驚。
不至于吧?
不過下一秒,電話那頭吐出一句:“你,最近,是不是壓力……特別大?”
這話許江河也是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隨口了一聲:“?”
那頭:“……是不是?”
許江河:“還好吧!
然后那頭“哦”了一聲,說:“那你早點休息吧,不說了”
再然后是一句“掛了哦”,電話跟著也掛斷了。
許江河頂著酒勁兒皺眉頭,搖搖頭。
怎么感覺她……好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