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那些學(xué)妹也是,明知道這個人花心的很,滿嘴都是漂亮話,結(jié)果就是一個個的……唉,無語!
路上,余水意想著想著,不由將許江河跟鄭元拉了個對比。
她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許江河跟鄭元完全是兩個極端,鄭元好大喜功,八分的事兒能讓他吹出十二風的成績來,張口閉口就是他怎么怎么樣,把自己說的特別厲害流弊,當初因為是余水意的部長,之后一直拿這個說事,特別是余水意當上會長后,整的就跟是他一手提拔培養(yǎng)的一樣。
那么,許江河呢?
講真,許江河真的教會了余水意很多,前兩天跟老哥通了個電話,當時余水意恍然間冒出個念頭,她覺得許江河不僅是領(lǐng)著她,事實上已經(jīng)改變了自己和老哥兩個人的命運。
特別是老哥,以前真覺得一輩子就這樣了,現(xiàn)在沒事就開著玩笑說祖墳在冒青煙。
但許江河從來沒拿這個說事,半點沒有要余水意感恩戴德的意思,甚至動不動還不討好的黃世仁一下,說什么你也不想你老哥被優(yōu)化出局吧?
比如周教授那事,要是擱鄭元身上,估計能大吹特吹,整的他多用心良苦一樣,高低要余水意記他一輩子,甚至還要付出點什么。
可許江河呢?余水意后來想想,覺得許江河是不是傻?那天自己腦子沒轉(zhuǎn)過來,差點還埋怨上許江河了。
哎,這人比人啊,還真是不比不知道!
方才鄭元一張口又是他當年怎么樣,嗯,是創(chuàng)業(yè)了,開了個小咖啡店,虧的什么也不剩,然后拿這個事兒年年說,年年去騙小學(xué)妹,不知道還以為他多么轟轟烈烈過呢。
鄭元長得挺一般的,他要是再有許江河的那個身高身材和那張臉……
想到這兒,余水意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許江河的私生活真挺干凈的,一頭扎在創(chuàng)業(yè)上,幾乎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異性社交。
這樣的男生是沒人喜歡嗎?
沒道理吧,想當初暑假時候,余水意心里就在想,這家伙要是上了大學(xué),得招多少女生稀罕?
確實沒道理的,之前他們班的那個女班長,齊亦果,很漂亮很優(yōu)秀性格也特別好的一女生,看起來明顯就是這家伙有好感的,但他都沒感覺的嗎?這個年紀的男生不應(yīng)該都挺那啥渴望的嗎?
哎,搞不懂!
這時,鄭元又喊了一聲:“余學(xué)妹?”
不知為何,這一聲稱呼讓余水意沒來由的覺得輕佻,很不喜歡,她便脫口而出的說道:“鄭元,請你以后直接喊我名字吧!
“啥?不是?你至于嗎?”鄭元一愣,笑了,只是笑的有些尷尬。
跟著,他呵呵的說:“咋了?你不會是在護短吧?覺得我剛才是在針對你的那個小老鄉(xiāng)?我是那種人嗎?作為學(xué)長,過來人,我說他兩句那是看得起他,是為他好!
以前只是反感蹙眉,現(xiàn)在再聽這個話這個腔調(diào),余水意突然就很惡心。
她想了想,本來骨子里就不是圓滑的人,脾性一上來后,直接丟了一句:“鄭元,你沒有這個資格說他!”
“什么?”鄭元一愣。
鄭元一直窩著火的,方才也只是變著法子的給自己找場子,好嘛,連余水意都不給他臉了?
“呵,我沒有資格?他說破天也就是一個新生!那你說說看,我怎么沒資格了?”鄭元擺臉。
余水意看了他一眼,不想扯皮,說:“等一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等一下?行,那我就等著!”鄭元冷哼。
結(jié)果這時,一直悶聲不吭的盧瑞突然插了一句:“學(xué)長?”
“怎么了?”鄭元不耐煩,加上本來就沒把盧瑞當回事,便直接不給好臉色。
他其實并了解許江河,之前就是聽盧瑞說過,當時盧瑞這個人意見挺大的。
剛才突然撞見,發(fā)現(xiàn)這小子跟余水意一道,還長得挺帥的,不知道為何,鄭元就很不爽,特別是在自我介紹時,那小子反應(yīng)很平淡。
本來就是習慣性的想拿捏一下,結(jié)果對方直接不給臉,居然不客氣的反問你有什么意見嗎?
不就一大一新生嗎?狂什么?什么玩意兒!
正在火頭上,一看盧瑞就更來火了,鄭元覺得這也是個蠢貨,你不是對他看法嗎?老子幫你出頭整整他,你倒好?你有腦子嗎?
“算了,我還是不說了吧。”盧瑞泄氣。
“有屁就放!”鄭元更窩火了。
盧瑞突然間心里也有點不舒服了,他一直很尊敬鄭元,但鄭元似乎不把他當回事。
相反,之前自己針對許江河,后面鬧大鬧開了之后,許江河卻也沒有過分斤斤計較和為難自己。
所以,盧瑞牙一咬,說:“許江河他,他跟我們不一樣的!
“什么叫跟我們不一樣?”鄭元聽不懂,更惱火。
“他開攬勝上大學(xué)的。”盧瑞說。
“他開……”鄭元本能暴躁,可旋即,突然一愣,語氣都不由小心了起來,問:“他開啥?”
“攬勝。”盧瑞說,完了還補充說明了一聲:“路虎攬勝!
突然間,鄭元安靜了。
低頭走路的余水意一直旁聽了,眼下不由瞥了一眼鄭元的臉色,發(fā)現(xiàn)鄭元此時整個人都呆滯了,這讓余水意莫名的感到一陣暗爽。
其實早有所料,所以一開始覺得無聊,哪怕是許江河示意自己不要說話,余水意還是覺得有些無聊,沒必要。
但現(xiàn)在嘛,開心,同時在心里腹誹許江河這個家伙有時候真挺賊的,不過賊的蠻有意思的說?
對了,那等一下……余水意更期待了。
鄭元好一陣子沒說話,等到上樓時,他才吭聲,問盧瑞:“真開攬勝啊?”
“真的,我們班人都知道,不過聽他說那不是他的,是朋友的車,暫時拿來用的。”盧瑞很誠實的說。
“朋友的?”鄭元愣了愣,然后呵呵,但語氣明顯有些虛的,說:“朋友的有什么可說的,又不是他自己的!”
“可那也是攬勝啊!北R瑞忍不住說,因為一開始他也這么想的。
“你……”鄭元有些說不出話了。
余水意步子快,一直走在前頭,很快就到了報告廳。
盧瑞之所以會出現(xiàn),是因為頒獎現(xiàn)場是學(xué)生會的人布置的,他聽說鄭元要來領(lǐng)獎,就主動下來接,之所以主動,是因為鄭元曾經(jīng)也是會長,說他在院里關(guān)系不錯,暗示盧瑞能也當上會長。
另外不只是他,同是院會新生干事的同班同學(xué),還是許江河室友的王明輝也在布置現(xiàn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