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婳,咱們進入同一個礦洞,一起挖礦吧,也好說說話,沒那么枯燥乏味!
許斂想到這個主意。
時間至尊道,“一個礦洞只能容納一個人,若是可以多個至尊共用一個礦洞,那么,各大勢力爭搶至尊級專屬修行資糧區(qū)域作何,豈不是一個就夠了?”
許斂想想也是...若是可以共用礦洞,各大勢力也就沒必要爭了,全天下的至尊聚在一個礦洞里,一起挖就是了。
當然,前提是礦洞足夠大,否則也伸展不開手腳...
若是太擁擠,揚起礦鋤,砸到了其他至尊的后腦勺;礦鋤挖下去,手柄捅到了其他至尊的屁股。
畫面太可笑。
“百年沒回來了,我得先陪伴一下家人!
許斂說了一聲,便從三十三重天之上離開了。
來到了三十二重天,九天神女的殿宇。
一見面,兩人都是眼神火熱。
自是不用多說,便是好了起來。
許斂對九天神女難免有點愧意,自從跟她好了之后,總是聚少離多,陪伴她的時間屈指可數(shù)。
好在九天神女跟尋常的女子不一樣,也不會埋怨什么,許斂不在的時候,就專心修行,許斂來了就好唄,很讓人省心。
許斂道,“我所需的蛻變物已經(jīng)湊夠了,九天圣地接下來煉制的蛻變物,我會盡量給你爭取,讓你優(yōu)先使用!
九天神女咯咯直笑,“總算是沒有白疼你,還算你有點良心!
幾天后,許斂回到了神族的祖地,逐一陪伴了嬌妻美妾們,又關(guān)心了一下子孫后代們,無非就是有沒有闖禍,有沒有被人欺負,還有婚姻之事等等。
作為一個家族的“老祖級”人物,這些事總得過問一下,盡一下責任。
實際上,他的家族背靠九天圣地,九天圣地強大的實力,讓其他勢力都很忌憚,也不會無緣無故招惹他的子孫后代們。
不過許斂還是叮囑了一句,“現(xiàn)在的世道,越來越亂了,若是沒有必要,盡量留在九天圣地,不要外出。”
子孫后代們一起應(yīng)“是,謹遵老祖的囑咐”,也不是傻子,當然知道這一點,其他大勢力的嫡系子孫,其實也是減少了外出歷練,九天圣地當然也會告誡這一點。
一切安排妥當之后。
許斂便是回到了天玄圣地,三十三重天。
按照劃分,三十三重天之上,屬于九天至尊的修行之所,也就是“主尊”,至尊的頭。
三十三重天,則是劃給了至尊們的修行之地。
三十二重天,準至尊和圣賢們,準至尊也是屬于圣賢的范疇,圣賢九最巔峰就可以稱為準至尊。
許斂雖然可以自由出入三十三重天之上,不過也不好一直呆在三十三重天之上,免得下面的人說閑話...分不清“大小王”。
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了至尊的實力,在渡厄大輪盤出現(xiàn)的時候,暴露了他的實力,已經(jīng)天下皆知了,所以,按照九天圣地的修行之地劃分,他應(yīng)該在三十三重天修行。
“小許來了?”
“稀客稀客,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吧!...
白洛河、何長風和孟浩三位至尊感知到了許斂的到來,全都從閉關(guān)之地笑著走了出來。
許斂掃了一眼一座座大殿,看起來有些年頭了,“隨便住是吧?”
白洛河至尊收起笑容,嚴肅道,“這可不能隨便住,按照咱們九天圣地的規(guī)矩,什么事都有一個排序,我第一個修成至尊,住第一座大殿;何師弟第二個修成至尊,住第二座大殿;孟師侄住第三座大殿;你只能住第四座!
孟浩至尊笑道,“著實如此!
何長風拍了拍許斂的肩膀,“小許啊,排序可不能亂。
舉個例子來說,若是婳不幸隕落了,九天至尊位總不能空著吧,就按照至尊的排序,接替九天至尊位。
若是九天圣地攻占了一個大勢力,所得到的修行資糧,也是按照排序進行分配。
還有挑選弟子等等這些事,也得按照排序來。”
這么說我可就不困了...許斂原本對于住哪座大殿并不在乎,可是關(guān)系到了這么多,他就不得不爭了。
許斂淡笑道,“若是我沒記錯的話,按照咱們九天圣地的規(guī)則,論資排輩固然重要,但是,實力更為重要,我覺得,誰實力強,排序就靠前,我說的沒錯吧?”
白洛河至尊、何長風至尊和孟浩至尊都是眼瞳一縮,緊緊凝視著他。
孟浩至尊質(zhì)問道,“九天神子這是什么意思,意思是你的實力比我們強?”
白洛河至尊道,“不會吧,即便你掌握了神國的法則,實力堪比至尊,可你的修為畢竟還沒修成至尊,最多也就是跟我們平手!
何長風至尊笑道,“小許很自信嘛,看樣子是打算跟我們比劃比劃?”
許斂道,“正有此意!
孟浩至尊道,“那你打算挑戰(zhàn)誰?”
關(guān)系到切身的利益問題,許斂也不謙虛了,“全部!
三位至尊都是怔住了。
全部是什么意思?
讓他們一起上?
白洛河至尊難免有點惱了,“九天神子,你這未免也太托大了吧。”
許斂不再多費唇舌,伸出一指點向了白洛河至尊,劫數(shù)指!
緊接著,抬手打出一個天罡戰(zhàn)神,推向了何長風至尊。
最后,對著孟浩至尊就是一個璽光劍輪。
三位至尊只得應(yīng)戰(zhàn)。
結(jié)果就是一交手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許斂的實力顯然不止至尊一。
白洛河的拳頭跟劫數(shù)指對碰,銹跡從拳頭瞬間蔓延到了全身,渾身都是銹跡斑駁,猶如腐朽了一下,陷入了僵直,行動困難。
何長風至尊被天罡戰(zhàn)神兩只金色大手掌夾住了,猶如兩道滅世磨盤,何長風至尊汗流浹背,苦苦支撐。
孟浩至尊則是被璽光劍輪劈出了三十三重天,渾身被包裹在了一個劍光之繭里,左沖右突,奮力掙扎,也無法突圍。
拿捏...許斂樂了,也不知道他太強,還是三個至尊一太弱,三招制服三個至尊一,很是輕松。
這還是他沒動用神國法則升降級規(guī)則的前提下,一旦動用,三個至尊一,直接變成三個圣賢...那還打個屁,他隨意一指頭就能戳死了。
被一個“小輩圣賢”這樣三招輕松壓制了,三位至尊卻沒有感到失落,反而跟打了雞血一樣,很是振奮。
白洛河至尊高呼道,“九天神子神威蓋世,我服了!
何長風至尊驚嘆道,“小許啊,你藏的太深了,我怎么感覺婳還沒修成至尊的時候,也沒你這么強!
孟浩至尊更是哈哈大笑,“看來我們九天圣地真要一飛沖天了,又將迎來一個大至尊!
許斂難免有點慚愧,三位至尊的胸襟著實開闊,一心忠于九天圣地,爭奪排序,也只是為了能者上、弱者下的基本規(guī)則而已,這樣有利于九天圣地的壯大,并非是出于什么私心。
他趕忙放開三位至尊,彎身行了一禮,“三位前輩,多有得罪,還望海涵!
白洛河至尊道,“九天神子言重了,實力為尊,本就是我們九天圣地的規(guī)矩,也是各大勢力的規(guī)矩,我立刻就從第一座大殿搬離。”
說罷,白洛河至尊便是收拾家當,從第一座大殿,搬到了第二座大殿...把何長風至尊“擠”了出去。
何長風至尊只好從第二大殿搬到了第三大殿...把孟浩至尊“擠”了出去。
孟浩至尊搬到了第四座大殿,成了“老么”。
許斂在第一座大殿住了下來,準備開始挖礦。
取出古老令牌,集中意念,正打算開啟,心里卻靈機一動。
“婳給了我三枚令牌,三個至尊級專屬修行資糧區(qū)域,也就是三個礦洞,我得把三個礦洞都試探一遍,看看哪個礦洞的巖石稍微軟一點。”
許斂有了決定,柿子要撿軟的捏,礦洞要撿軟的挖,這么簡單的道理,他還是懂得。
于是,他把三枚令牌都取了出來,
這個礦洞挖幾下,那個礦洞挖幾下...結(jié)果就是都很堅固。
“我還不信沒點差別!
總有差別的吧?
畢竟,世上沒有完全一樣的兩片葉子。
任何東西都不可能完全一樣。
若是完全一樣,那就是同一件東西!”
許斂堅信這一點。
他把三個礦洞挨個挖,反復(fù)對比手感。
一天天,一月月,一年年過去...他很執(zhí)著,非得找出稍微比較軟的礦洞。
磨刀不誤砍柴工,只有如此,才能事半功倍,否則就會事倍功半。
二十多年過去了。
還真被他找到了!
“按照手感來說,第三個礦洞,巖石稍微軟一點。”
許斂就逮住第三個礦洞挖。
又過了三十多年,一個冒著七彩霧氣的升華物質(zhì),被他挖了出來!
“婳說少則幾百年才能挖出來,我怎么只用了五十來年就挖到了?”
許斂大喜過望,又感到疑惑,難道上一個挖礦的至尊,挖到九成的時候,放棄了,便宜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