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見到后續(xù)有一位滿臉悲苦的道長趕來,似乎要奪取火之神體,卻一樣被擊退!”
“悲苦老道,劍宗宗主?”老管家吃驚不小,覺得層云籠罩,撲朔迷離。
“管家老前輩,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萬天壽昂頭來問,但眼底沒有多少失望。
他顯然不怎么在意素未謀面之神體幼女。
“去找悲苦老道,此女,要盡可能掌握在神仙谷手上,否則,將陷入被動!
二人駕馭飛舟,離開郭城。
不久后,一道黑云從山林中沖出,攔在了飛舟前方。
萬天壽臉色一變,他在這黑云里,感受到了偉岸無窮的力量,莫非有強者截殺!
“老奴拜見羽生前輩!”
恐怖黑云下,老管家深深行禮,面露微笑,竟像認識這位強者。
“三十年不見,老管家,你的容顏似乎沒什么變化!
黑云散去后,顯露出黑袍鬼面男子,他踏上飛舟,眼神很平和。
黑衣胸口處,一枚鎮(zhèn)北王府的標記,較為引人注目。
若是趙天林在此,一眼就能認出,此人正是截殺齊云峰的半步碎空高手。
“羽生前輩說笑了,老朽不過空活而已,對了,主人的指命,前輩可是收到了?”老管家徐徐發(fā)問,十分困惑的樣子。
“我已出手了,而且,是借勢而為,沒人能看出破綻。可惜,還是晚了一步!
羽生黑袍獵獵,很是遺憾的嘆氣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莫非,羽生前輩放出的煙霧,沒能迷惑住城內(nèi)高人?”
羽生搖頭:“齊云峰命不該絕,并且結識了一位至強者,此人有劍宗大弟子做扈從,若非我用了血遁法術逃命,只怕也會死在山中!
他轉過身,揭開胸口衣物,露出一道驚人的傷口。
“這?”老管家倒吸冷氣。
“前輩,是何人壞了計劃?此人,可有名字?”萬天壽對能傷到羽生的人很感興趣,好奇追問。
“那人,被趙天林稱之為教主,姓張,是個少年!”
“張安平?”萬天壽幾乎是脫口而出。
但,無論是羽生或老管家,都不為所動。
“孩子,你心懷仇恨,老夫懂你的苦楚。但此為力界,不是九州,那張安平已是與隕心藤同歸于盡,怎會出現(xiàn)在這,估計,是某位大能,無意間參與進來了。”
老管家一番話,透出深深無奈。
“羽生前輩,可還有后手?只聽此人有趙天林相助,就絕非我們能圖謀的了!”
“有,洪城林氏,有位不世出之天驕,同樣被主人列入到火屬之榜單上,算算時間,該是十三四歲的樣子,與許妍只差兩歲!”
“罷了,只能退而求其次,萬天壽,主人為你,可是謀劃了三十年之久,你可要珍惜這份機緣,切勿浪費了時間!
羽生抱拳道:“管家,那張安平是誰?聽起來,似乎令圣子印象深刻!”
萬天壽聽到這個名字,緊緊握住拳頭。
“羽生,那是九州發(fā)生的小事,不值得讓你多費心思,此行,需要你露面,才能結成姻親,萬萬不能再有差錯了!”
“遵命!”羽生擰眉站在船頭。
他仔細回味著張安平這三個字,忽然有種耳熟的感覺。
“那齊云峰,似乎喊出過這三個字,是我聽錯了嗎?以神仙谷,扶桑二者之力合作,每三十年才能開啟一次界門,九州其余勢力莫非也掌握了跨界之能力?”
“唉,三十年,我哪里還是九州人,若非主人許我一段力界的姻親,我只怕永遠也無法成為這等強者!”
“九州,無人有此機緣,是我想多了!”
飛舟劃破天際,直奔洪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