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,表面上看就是蠻夷之禍,但是也是大周本身重文輕武長期造成的結(jié)果。
這個不改變,今日是蠻夷欺負(fù)大周,明日說不定就換成別人國家。
“說的好!”
南希一雙眼睛盯著張安平,都舍不得移開,她甚至想著,要不要把張安平帶到金陵去?
可是又想著自己此去金陵也是九死一生。
若是生,自己自然是護(hù)得住張家人,讓他可以心想事成事事如意。
但若是自己死,卻是會給張家?guī)頌?zāi)禍。
“哈哈,今日開心,多說了幾句而已,閑聊閑聊……”
“可我就是喜歡和你閑聊,我這次回金陵,若是僥幸不死,我能請你來金陵嗎?”
南希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張安平。
而張安平發(fā)現(xiàn)她那雙眼睛可真美,像璀璨的星子,睫毛忽閃忽閃的,像漂亮的蝴蝶飛過。
“可以呀,我有一個先生還有一個師兄,都去了金陵,對了,還認(rèn)識一個鏢師,都邀請我去金陵,那是大周的皇城,等我大一些有自保能力了,我一定會去!”
“好,我們擊掌為誓,我若不死,一定迎你來金陵!”
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南希眼神堅定的說了一句,目光看向張安平滿是溫柔。
“好,一言為定!金陵我是肯定要去!”
張安平哈哈笑著,伸出右手和南希擊掌,卻沒想到兩只手碰到一起后,南希突然抓住他的手,說什么也不肯放開。
這無賴的模樣,讓張安平目瞪口呆。
這,大周朝的姑娘家膽子這么大嗎?
還是說,這女扮男裝的南希,本來就和常人不一樣,要不然,她怎么會津津有味的聽自己說那些家國大事?
哈哈,張安平笑了,也不以為意!
而從這日后,南希也沒有掩飾對張安平的好感,日日就把他叫到馬車?yán)飦黹e聊。
有時候說的高興了,兩人還擊鼓為歌。
以至于,阿爺有些憂心忡忡,一邊的方原卻是面色如常一副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?
阿爺沒辦法,只能把張安平喊到一邊去,也沒太過于遮掩而是說出另外一番,讓張安平刮目相看的話語來。
“那南希,我看著雖然是富貴人家的少爺,可是居然有修武師追殺,我總覺得金陵那些權(quán)貴之家,實在是太陰暗了,還是隔遠(yuǎn)點好!”
“那日邱先生曾經(jīng)問我,去了鄂州,是想以家族為凝聚力,收一些義子族人發(fā)展壯大,還是走修武者家族的路子,或者用另外一種形式約束凝聚人心……”
“我告訴邱先生,我只想張家成為你的助力,成為你的后盾和底氣,而不是拖累你,至于去鄂州怎么發(fā)展,還得看你,想走到哪一步……”
張老頭看著孫子。
這一路走來,一家人早已經(jīng)統(tǒng)一了意見,那就是絕對不能成為小孫孫的累贅。
他們都得變強(qiáng),很強(qiáng),能成為張安平的底氣所在。
也許,現(xiàn)在孫子孫女的年紀(jì)還小,但是不要緊,只要在鄂州茍幾年,想來隨著時間推移,他們這一家人都不會差。
畢竟,現(xiàn)在他們家已經(jīng)好幾個修武者。
以前夢寐以求的錢財和土地,對于他們來說,來的也實在是太容易了點。
現(xiàn)在張家人缺的是一個休養(yǎng)生息的地方,所以他們才會加緊趕路,爭取早日去鄂州去探望孩子們的姑奶奶。
然后靜待孩子們長大!
“阿爺,我可是答應(yīng)過阿奶,以后帶著她回大槐樹村,回大興村小住,我也說過,以后要讓那些蠻夷成為大周朝的養(yǎng)馬之地,那些蠻夷都成為馬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