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頭一轉(zhuǎn)
日本公安那邊
安室透已經(jīng)帶著被五花大綁的水無憐奈,回到了警察廳公安部的刑訊室。
來到這里,等著公安部的那些個專業(yè)人士對水無憐奈進(jìn)行全方位的檢測,確定沒有危險物品之后,安室透才放心了一半。
他把水無憐奈狠狠的固定在了刑訊椅上,確定她除非不是人類,否則無法逃生之后,才徹底放心下來,把她嘴巴里的球體拿了出來。
“說!”
安室透零幀起手,狠狠的怒拍了一下桌面,對著水無憐奈大喝一聲,
“姓名!”
“性別!”
“.........”
“別問了,我說,”
水無憐奈看著似乎是進(jìn)入了狀態(tài)的安室透,長嘆一聲,十分心累,
“我叫水無憐奈,性別女,組織代號基爾,來常磐集團(tuán)的雙塔摩天大樓是為了執(zhí)行任務(wù)!
“任務(wù)內(nèi)容是.........”
水無憐奈一陣巴拉巴拉,巴拉巴拉的訴說之后,給安室透都整懵逼了。
不是,什么情況?!
說好的頑固分子呢?!
這個家伙之前被抓的時候,可不是現(xiàn)在這樣!
莫非........
是自己之前抓捕的時候,那一番操作讓這個水無憐奈認(rèn)識到,自己已經(jīng)沒有了逃生的空間,所以果斷招供?
還是說,她在被折磨的時候觸發(fā)了某種特殊的體質(zhì),對自己產(chǎn)生了依賴心理?
嗯,似乎是叫做斯德哥爾摩吧,他安室透可是高材生,心理學(xué)也是頗為了解的。
不過,要是真是斯德哥爾摩的話.......
額,這就比較可怕了,他的人格魅力應(yīng)該還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........
“咳咳,”
安室透輕聲咳嗽了兩聲,語氣放的平緩了一些,
“既然水無小姐如此識相,那我們也就不需要再多費(fèi)口舌了。”
“希望水無小姐能夠把知道的一切都和我們說清楚,我們公安部會根據(jù)您所言的情況,酌情給您出具減刑的證明.......”
“........不用了。”
水無憐奈沉默了一會兒,搖了搖頭,又是嘆了一口氣,
“實(shí)不相瞞,我是臥底!
安室透:???
本應(yīng)該針鋒相對的刑訊室,此時變得是如此的沉寂。
水無憐奈沒有說話,她此時只想找個角落獨(dú)自哭泣。
天可憐見啊,她終于把自己是臥底的身份說出來了!
老天有眼!
沒有讓她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這個愚蠢的公安手上!
相比于水無憐奈的沉默,安室透其實(shí)想要說話的,他嘴巴都張開到一半了。
可是........
他真的說不出來!
臥底,她是臥底........
一想到水無憐奈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,安室透就忍不住一陣頭暈?zāi)垦!?br>
本來計劃的好好的,一個龍舌蘭,一個水無憐奈,兩個人至少有一個是正式成員,可以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幫助。
結(jié)果倒好,龍舌蘭被肺霧探員們放跑了,水無憐奈還自稱自己是臥底.......
我TM........
安室透在心中忍不住一陣抓狂。
水無憐奈這家伙為什么,憑什么會是臥底!
TMD,這個女人一眼看過去就是日本人吧!
為什么他不知道日本公安派出去了一個叫做水無憐奈的臥底啊!
可惡,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,連這么重要的情報都不告訴他!
殺了!豆沙了!
安室透眼睛都紅了,他現(xiàn)在對包括黑田兵衛(wèi)在內(nèi)的每一個人都產(chǎn)生了無比的怨念,恨不得把他們?nèi)康跗饋戆抽一頓.........
“我是CIA派遣,潛入組織的臥底,在五年前來到日本!
水無憐奈輕聲低語,選擇性的把一些東西說了出來,
“之后,我就一直留在東京,一邊擔(dān)任日賣電視臺的職務(wù),一邊為組織和CIA做著事.......”
巴拉巴拉,巴拉巴拉。
水無憐奈又是一頓講述。
安室透其他的沒怎么記住,就記住了一句話——
‘我是CIA........’
好!
CIA好!
安室透頓時覺得神清氣爽。
他就說嘛,他們?nèi)毡竟驳哪切┘一锞退阍僭趺床豢孔V,也不至于連派了哪個臥底都不知道呀!
原來不是他們?nèi)毡竟驳呐P底,那這就說得通了!
不過,把CIA的臥底給抓了,也是有些麻煩的。
畢竟美的畢竟是日本的爸爸,有些交鋒能避免還是要避免的.......
當(dāng)然,現(xiàn)在也不能僅僅憑借著水無憐奈的一面之詞,就說她是CIA的臥底了,還需要確認(rèn)一下才行........
安室透一邊想著,一邊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他看向水無憐奈,眼神復(fù)雜,
“請稍后,我先確認(rèn)一下你的身份!
“沒問題!
水無憐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沒有任何的不配合。
她這一番舉動,讓她在安室透心里的可信度,進(jìn)一步的提高了.......
安室透轉(zhuǎn)身,離開了刑訊室。
他一邊走著,一邊在心中盤算。
如果水無憐奈是臥底的話,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她的臥底身份,做一些什么呢?
比如,如果組織來劫她的時候,是不是可以........
越想,安室透臉上的笑容揚(yáng)起的越高,壓都壓不住.......
看著安室透逐漸遠(yuǎn)去的背影,水無憐奈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怨恨。
可惡的家伙,老娘暫且和你虛與委蛇。
等到脫困之后,你小子等著,我會把我遭受的一切,原封不動的還給你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