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,綠墨峰能有這些符,非但沒落不了,反而絕對碾壓丹霞峰。
那么,綠墨峰是怎么沒落的呢?
管他呢,綠墨峰沒落跟自己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反正有這些符,他絕對可以在修仙界崛起。
甩開腦中的想法,徐長壽向前走了幾步,前面石門上的小字映入眼簾:《大道符經(jīng)》。
徐長壽看了看,這是一篇修煉功法,和《十道訣》有異曲同工之妙,只有十系雜靈根才能修煉。
另外,這功法還有一些特殊的運(yùn)功法門,是專門畫符的運(yùn)功路線。
徐長壽前面修煉了《十道訣》,后面可直接修煉《大道符經(jīng)》,毫無違和感。
徐長壽決定改修煉《大道符經(jīng)》,因?yàn)樗,一直能修煉到筑基大圓滿。
在筑基圓滿之前,自己不用為功法操心。
甚至,徐長壽懷疑,在第二道石門后面,有后續(xù)的修煉功法。
想到這里,徐長壽伸手去推第二道石門。
可惜的是,盡管他用盡了全力,第二道石門紋絲不動。
而石門上面的那些小字卻動了,一個個地飄出來,進(jìn)入徐長壽的腦海中。
《大道符經(jīng)》的修煉功法,就這么烙印在了徐長壽的腦海中。
看了看滿墻的符,徐長壽心神一動,退回了現(xiàn)實(shí)中。
那么多符不是一朝一夕能研究透的,以后有時間慢慢研究。
退出來后,徐長壽看了一眼手心,手心里那個“符”字不見了,運(yùn)功至手掌,“符”字立現(xiàn)。
貼在腦門上之后,徐長壽再次進(jìn)入石門的房間中。
連續(xù)實(shí)驗(yàn)了幾次,確定隨時都能進(jìn)入石門之后,徐長壽才徹底放心。
他知道,進(jìn)入石門的只是自己的意識體,身體還是在外界的。
所以,日后,進(jìn)入石門的時候,一定要在安全的地方。
……
徐長壽心情大好,隨手推開了房門。
推門的動靜,驚動了隔壁的姜小川,他飛一般地跑過來。
“哈哈哈,徐師弟,你終于出關(guān)了!
“你叫誰徐師弟呢?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
姜小川嘴巴張得大大的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突破煉氣七層了?”
徐長壽笑了:“姜師弟,我怎么就不能突破了。”
“額……”
姜小川一臉的失望,本以為能在徐長壽身上應(yīng)一回師兄,想不到人家也突破了。
徐長壽也突破了,姜小川還得叫他師兄,因?yàn)樾扉L壽年齡比他大。
同級修士,誰的年齡大,誰就是師兄。
……
得知徐長壽出關(guān),葉珊瑚等人都來祝賀。
“恭喜恭喜,恭喜徐師弟!
“恭喜徐師兄。”
“呵呵,徐師兄也突破了,師兄還是師兄啊!
徐長壽汗顏,還好他有所準(zhǔn)備,不然這師兄的位置就保不住了。
姜小川恨得牙癢癢的,他知道,徐長壽這是剛突破煉氣七層,然后就出關(guān)了。
在徐長壽突破煉氣七層之前,他是有機(jī)會當(dāng)師兄的,可是,徐長壽耍賴,就是不出關(guān)。
“徐師兄,下次我一定比你先突破煉氣八層,你這一聲師兄肯定跑不掉。”
姜小川磨牙道。
他比徐長壽年齡小,比徐長壽修煉晚,但此刻他已經(jīng)后來居上,自然有信心比徐長壽更快速地突破煉氣八層。
“那可不一定哦!”
徐長壽笑著搖頭。
此刻他有了底牌,說話非常有底氣。
“咱們拭目以待!
“呵呵!”
……
轉(zhuǎn)眼又過了幾日。
被告知,三日后,各自去各自的山峰報到。
得到這個消息,眾人既興奮,又傷感。
在儲秀峰待了三年,大家有感情了,一說要離開,都有些舍不得。
離別的前一夜。
庚子院燈火通明,酒氣沖天。
“葉師姐,我敬你,以后進(jìn)了丹霞峰,還要多多仰仗葉師姐!
“哈哈哈,放心,葉師姐罩著你!
“徐師兄,干杯!
“喝酒喝酒,明天就要走了,我,我,不說了,都在酒里。”
“來來來,共同干一杯,祝大家前程似錦。”
“徐師兄,我舍不得你,嗚嗚嗚……”
“葉師姐,其實(shí)我……”
“你閉嘴,喝酒!”
這一晚,一群少男少女喝了很多酒,說了很多話。
大家共同約定,日后在宗門,定要相互扶持。
懵懂的少男少女,不懂修仙界的爾虞我詐,不懂仙林險惡。
等他們真正進(jìn)入修仙界,若干年后,都不禁感慨幼時年幼無知。
……
……
次日天一亮。
眾人揮淚離別,各奔前程。
徐長壽踏上公共飛舟,很快來到綠墨峰。
綠墨峰蔥蔥郁郁,終年被墨綠色的植被覆蓋,名字和這里的景致倒是相得益彰。
和其他峰有所不同的是,綠墨峰的修士都不住在山上,而是住在山腳下的一個巨大的山谷中。
原因很簡單,這個山谷處于靈脈上方,反而比山峰上的靈氣濃郁。
所以,綠墨峰的人選擇住在山谷中。
站在飛舟上往下看,巨大的山谷中,坐落著幾十間院落。
其中大部分荒涼,只有十幾個院落是住人的。
飛舟往下降落,慢慢落在山谷的涼亭旁邊。
此時的涼亭里,站了一個不胡子拉碴的大漢,他胸膛的道袍解開了一半,露出一大片黝黑的護(hù)心毛。
大漢的臉色有些憔悴,麻木,蒼白,仿佛常年縱欲過度。
臟兮兮的道袍,不知道多久沒洗了。
再看一眼這人的修為,煉氣十層。
見徐長壽跳下飛舟,大漢有些憔悴地問道:“是徐長壽師弟嗎?”
“正是小弟,敢問師兄如何稱呼?”徐長壽恭敬地拱手。
“貧道楊白勞!
“楊師兄好!
“跟我來吧!”
“是!”
徐長壽跟著楊白勞,亦步亦趨地進(jìn)了山谷。
途中,楊白勞叮囑道:“徐師弟,我要帶你去見李道途師叔,見到師叔切記謹(jǐn)言慎行!
“是!”
……
剛進(jìn)入山谷,迎面遇到了個干瘦的中年人,這人煉氣十二層的修為,一臉的行色匆匆,臉上帶著疲倦和憔悴。
看見楊白勞帶徐長壽過來,他木訥地打招呼:“楊師弟,這位是今年的新人嗎?”
“是,他叫徐長壽,徐師弟,這位是牛昆侖牛師兄,快見過牛師兄!睏畎讋诶死扉L壽的衣角。
“小弟見過牛師兄!毙扉L壽拱手。
“嗯!”
牛昆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算是打過招呼,然后道:“算起來,我們綠墨峰,已經(jīng)九年沒來新人了,不容易啊,徐師弟,你能進(jìn)綠墨峰,真夠,額……真夠幸運(yùn)的!
“是。”
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牛師兄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