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們還是想的太容易了,時遇不想讓他們找到寧淺,怎么可能會讓他們這么輕易的就知道他的身份。
最后查出來的是京都一個里的紈绔子弟買下的那輛車。
而且他們還認(rèn)識。
這種事情易楚軒在行,畢竟,他以前可不就是經(jīng);斓膯幔
易楚軒很快的就找到那個男人,男人不知道易楚軒找他什么事,還惶恐了好久,最后得知易楚軒只是來問一個人的時候這才放松了下來。
不過,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。
只是一個助理從他的手上買下那輛車的,而且給的價格比市面上的高兩倍,雖然他不差錢,但是這么好的生意他也不想錯過啊。
易楚軒煩躁的讓那個人滾了。
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很容易的就能夠找到了,可是誰知道那個不想讓他們找到寧淺的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。
“會不會是你得罪的什么人?”易楚軒看了一眼薄靳言。
畢竟,在生意場上,薄靳言得罪的人也算是不少。
但是,看寧淺最近過得不錯的樣子,也可以看的出來,她在哪里生活的并不算差。
“對了,肯定是你的情敵,你想想,有沒有人對寧淺是向你對寧淺的那種意思?”
不得不說,這個時候易楚軒的頭腦轉(zhuǎn)得還是挺快的。
畢竟以前都是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的人,對于這些小把戲,看得也算是通徹。
情敵?
薄靳言一雙漆黑的雙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,寧淺的身邊很少出現(xiàn)其他男人的身影。
倒是有一個人,他有些懷疑。
“時遇!
“你說那個上次用苦肉計的那個人?”
易楚軒對時遇有印象,不止是因?yàn)樯洗卧卺t(yī)院見過時遇,而且還有時遇的手段。
因?yàn)闀r遇在京都,完全就像是一匹黑馬。
用這么短的時間在京都站穩(wěn)腳跟,而且據(jù)說手段和城府還深不可測,但是他永遠(yuǎn)都是一副溫和有禮的樣子,竟然讓人生不起半分的怨恨。
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,雖然上次寧淺解釋說她和時遇并沒有什么,薄靳言也相信寧淺,但是他并不相信時遇。
“我去馬上去查!
易楚軒和薄靳言一同出手,最后的結(jié)果肯定是萬無一失。
最后幾人找到了時遇常住的地方。
趕去哪里的時候易楚軒一直在和薄靳言說話,讓他自己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。
許是被易楚軒說得有些煩了,薄靳言一個冷眼便看了過去。
“行吧,你拽,我看你等會兒還會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開心得起來!
易楚軒見狀,也沒有說話,小聲嘀咕了一句,和他的小云初繼續(xù)發(fā)消息了。
是的,自從兩人在確定下來關(guān)系,哦不,應(yīng)該是說易楚軒在追夏云初的時候,夏云初沒在易楚軒身邊的時候兩人就是靠著消息聯(lián)系的。
行駛過一片比較隱蔽的公路,前面的場景就漸漸的浮現(xiàn)出兩人的眼瞼。
前面是一個很大的莊園,莊園外面種著很多的山茶花和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,看起來異常的養(yǎng)眼,里面有一個噴泉,旁邊的花圃被修剪的很是整齊。
兩人進(jìn)去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被人給攔住,但是易楚軒和薄靳言是什么人,如果寧淺就在這里面的話,他們就這樣硬闖進(jìn)去也不為過。
“你們是誰?你們這是私闖名宅,如果不離開的話我就報警了!”
諾大的鐵欄門都沒有攔得住薄靳言。
無奈之下,管家只得這樣威脅兩人。
“好啊,你報警啊,正好我嫂子不見了,讓他們來看看你們這里的主人是如何不要臉的把人給扣下的!
易楚軒可不怕,報警?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沒撤。
“你在胡說什么,我們先生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!”
管家自然也是知道他們家先生前不久才帶了一個女人回來的,而那個女人就是先生的妻子。
豈能容他們這樣侮辱?
“會不會你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嗎?”
外面?zhèn)鱽淼捻憚右埠芸斓捏@動了莊園里面的人。
鹿鳴很快的就了解了事情的經(jīng)過,在時遇的耳邊俯身說了什么。
時遇目光一凌,沒想到他們竟然找來得這么快,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了。
本來他也是準(zhǔn)備今天晚上就帶著寧淺離開的,就是怕突然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?qū)帨\會有所懷疑。
該來的總會來的。
“拖住他們。”時遇吩咐了一句,然后便上樓了。
樓上臥室,寧淺已經(jīng)把衣服都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這里的衣服都是時遇按照著她的尺寸給買的,漫漫的衣帽間掛著的都是她的衣服,還有各種各樣的首飾,簡直就是琳瑯滿目。
“東西我都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你的衣物需要我?guī)湍闶帐皢幔俊币姇r遇上來,寧淺順便問了一句。
雖然兩人沒有住在一起,讓人有些怪異,但是對于寧淺和時遇來說,理應(yīng)也是差不多的。
不然的話,兩人應(yīng)該都會覺得有些尷尬吧。
“不用麻煩了,淺淺,樓下有人來了,你等會兒不管聽見什么都好好的待在臥室里面不要出來,好嗎?”
時遇看著寧淺,目光中帶著寧淺看不懂的神色,寧淺有幾分疑惑的看著時遇,不明白時遇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。
難不成是來找時遇麻煩的?
這怎么行。
好歹現(xiàn)在她也是時遇的妻子,怎么可能見時遇出事自己一個人就躲在房間里。
“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?沒關(guān)系的時遇,實(shí)在不行的話我給我爸爸打電話,讓他過來幫下忙好不好?”寧淺擔(dān)憂的看著時遇。
時遇唇角勾起一抹笑容,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。
能讓寧淺這么關(guān)心他,他覺得其實(shí)也還好了。
至于寧翊的話,時遇怎么可能會讓寧翊過來呢,如果寧翊過來的話,那他的謊言豈不是就拆穿了嗎?
這件事情,本來就是他的不對,他只是不想放手而已。
“不用,不是找我麻煩的,我很快就解決好,你也不用給爸爸打電話麻煩他了,好嗎?”
被時遇這么溫柔的看著,寧淺還有什么不能答應(yīng)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