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那個女人呢?”躺在地上的保鏢被人弄醒,在保鏢醒過來的第一時間,夜川海問的就是這句話。
同時心里不免還有些惶恐,那個女人不見了是小事,但是他的家主之位坐不穩(wěn)就是大事了,而且,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,薄靳言。
薄靳言為了那個女人竟然能夠答應(yīng)把能夠坐上家主之位的那個信物給他,足以能夠證明那個女人對薄靳言是有多重要,可是,那個女人現(xiàn)在竟然不見了。
誰也不知道薄靳言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。
“回家主,我們也不知道,我們把那個女人帶到這里來沒有多久就直接暈過去了,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(xiàn)在了!
醒過來的保鏢對夜川海說道。
“廢物!”
夜川海一聽,心里一陣煩躁,直接就朝著那個保鏢一腳踢了過去。
保鏢被夜川海一腳踢在了地上,捂著自己的胸口,但是卻沒有敢說什么。
事情就變的有些撲朔迷離了。
“薄總,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職,我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,這件事情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,但是夜家主的信物......”
程寧在一旁見夜川海還想恬不知恥的想要家主的信物,心里簡直就是被夜川海的這個舉動給氣笑了。
總裁夫人被他們帶到這里來,現(xiàn)在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見了,他竟然還有臉提這件事情。
薄靳言冰冷的目光落在夜川海的身上,成功的讓夜川海后面沒有說出來的話就這樣吞了下去,因為,薄靳言的目光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那目光,落在他的身上,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什么陰冷的毒蛇給盯上一般。
薄靳言的能力的確是出眾,但是夜川海一想到自己剛才在薄靳言的面前丟了臉面,而且那是夜家的東西,他只是個外姓的人,夜家的東西憑什么在他的手上。
夜川海這樣一想,心里不知道又是哪里來的那份勇氣,對薄靳言開口道:“薄總,我知道你能力出眾,但是你手上的那個東西是夜家的,你只是一個外姓的人而已,憑什么拿著夜家最尊貴的東西?”
而且還是放在一個助理的手上。
如果是他得到了那個東西的話,他還指不定把那個東西給怎么供著呢,哪里會像薄靳言這么隨便。
薄靳言仿若沒有聽見夜川海說的那句話,聲音很是冷漠:“你最好祈禱她沒事,不然,你整個夜家跟著陪葬!”
薄靳言的話一出,夜川海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就動彈不得了,而且,從腳底涌上來的便是一陣陣的寒冷。
讓他意識到,薄靳言說的這句話并不是在開玩笑。
薄靳言在警告了夜川海之后,便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。
薄聽雨也被薄靳言說的那句話給嚇到了,但是她到底也是薄靳言的長輩,就算是這樣,但是薄聽雨也不知道薄靳言說的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。知
她心里隱約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,薄靳言說的這句話是真的,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。
夜川海不知道的是,就是因為他對寧淺出手的這件事情,以后他的日子會多么的難過。
夜家,更是和他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。
......
寧淺有些頭痛的睜開自己的眼睛,臉上罕見的帶著一些迷茫。
她記得她不是在酒店嗎?
這里又是什么地方?
她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,思緒都不能集中,寧淺撐著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,不止是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,就連身上也有些酸軟無力。
“小姐,你醒了?”
一聲帶著少女清脆的聲音響起,寧淺抬眸朝著人看了過去,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。
“我這是在哪里?”
寧淺忍不住有些疑惑,心里也越發(fā)的擔(dān)心薄靳言,如果讓靳言知道自己不見的話,肯定會找她的。
“這里是華家,是家主把你帶回來的,小姐你等一會,我去通知家主!
小姑娘對寧淺說完這句話,很快的就跑著沒影了。
寧淺腦海中的疑惑甚至都還來不及問出來。
華家?
家主?
寧淺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來一張明艷的臉,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她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呢?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就在寧淺暗自疑惑著的時候,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:“淺淺,你醒了?”
聲音帶著一聲擔(dān)憂和關(guān)懷。
寧淺抬眸看去,就看見在宴會上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華容出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,而她的身后還跟著好幾個人,其中就有剛才她見過的那個小姑娘。
“華家主?”
寧淺有些愣愣的看著華容,這是他們對她的稱呼,她一時之間也就照搬了。
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華容在聽見寧淺叫她的那聲華家主的時候,臉上的神色沉了一瞬。
但是很快的臉上又重新帶著笑意:“嗯,是我。先讓醫(yī)生給你檢查一下吧,你吸入了不少的迷藥,現(xiàn)在身體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?”
寧淺點點頭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媽媽,還是因為華家主眼底的關(guān)心,讓寧淺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剛才想要問的話,乖乖的讓醫(yī)生檢查了一番。
“寧小姐已經(jīng)沒什么大礙了,只不過現(xiàn)在身體有些虛弱,所以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。”
檢查完身體之后,醫(yī)生對華容說道。
“好,麻煩你了,你先下去吧!
“小玲,你去準(zhǔn)備一些吃的!
“是,家主!
小玲得了命令之后便退出去了,臨走前還有些羨慕的看了寧淺一眼,這還是家主第一次帶一個女人回來,而且還對她這么好,會不會是家主的女兒?
一時間,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華容和寧淺。
寧淺躺在床上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,她和華家主算不上多熟悉,中間僅有的紐帶應(yīng)該就是她的媽媽了吧。
“華家主......”
寧淺想到靳言,也不知道靳言怎么樣了,他這么在意自己,如果知道自己不見了那得有多擔(dān)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