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怡然沒有說話,旁邊的家庭醫(yī)生給林怡然處理著臉上的傷。
寧淺從醫(yī)藥箱里面拿出一把比較鋒利的剪刀,在手上掂量了一會兒。
朝著醫(yī)生揮了揮手,醫(yī)生有些害怕的離開了。
“寧淺,你想干嘛?”
林怡然這才有些慌了,有些害怕的看著寧淺。
說話的時候牽扯到臉上和嘴角,疼得林怡然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想干嘛?這話難道不是我問你嗎?我都警告過你多少次了,嗯?”
冰涼的剪刀落在林怡然的臉蛋上,讓林怡然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,想要離開,卻被寧淺給重新推回到座位上。
“一直以來,你的那些個小心思你以為我不清楚嗎?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,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”
“啊!”
隨著寧淺手上的剪刀又刺進了幾分,林怡然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。
林怡然現(xiàn)在才真的感覺到了怕。
不停地求饒。
就算是牽扯到嘴角和臉上的傷也不敢說什么。
寧淺把剪刀隨便一甩,林怡然這才松了一口氣,但是她的臉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全毀了!
就在林怡然以為這件事情已經(jīng)完了的時候,卻聽見寧淺淡淡的聲音響起:“既然你這么喜歡做這些事情,那一直待在家里就不會有這么多的花花腸子了吧?”
“你想干什么?凌輕,凌輕你救我。”
林怡然只得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放在風凌輕的身上,希望他能夠救救自己,風家和薄家根本就不相上下,只要風家肯救她,那寧淺也就不敢對她這么狠。
林怡然楚楚可憐的看著風凌輕,風凌輕卻是皺了皺眉,移開了自己的目光,如果是以前林怡然這樣的話,看在林怡然那張還不錯的臉上他還可能會管一下,但是現(xiàn)在……
事情很可能會關(guān)乎到風家,風凌輕也有些遲疑了。
但是好歹是自己剛剛才娶回來的媳婦,而且今天還是他們的婚禮,這樣對林怡然的話,豈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嗎?
“爸,薄家的人也欺人太甚了吧,今天本來就是我的婚禮,她們偏偏要選擇在今天來做這件事情,分明就是沒有把我們風家放在眼里,還有哥,你是風家的人,為什么要幫著薄家?”
“就是啊,逸晟,你弟弟說的沒錯,今天好歹也是你弟弟弟媳的婚禮,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?”
“薄總,今天是我小兒子的婚禮,剛才的事情我就可以不追究了,但是現(xiàn)在你這樣未免太欺人太甚,別以為我們風家沒有人了?”
風逸晟:“別管他們,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!
風逸晟簡直就是快被兩人給氣笑了,明晃晃的肯定是林怡然做了什么,如果不把林怡然摘除的話,還真想薄家和風家成為仇家嗎?
寧淺: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林小姐,喔不,應(yīng)該是風家的二少奶奶,你的這雙腿應(yīng)該就不能要了吧,還有你這嘴巴,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不愛聽呢。”
“程寧。”
不需要寧淺動手,自會有人完成剛才寧淺說的那些話。
乖乖的待在家里不就是不會生出這么多的事了嗎?
“薄靳言,你們薄家到底想干什么?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?”
風呂見狀,有些怒了。
“你們還真是好笑,就允許她對嫂子做一些不好的事情,我們現(xiàn)在不過是教訓(xùn)她一下而已,你們就這么阻撓做什么?而且,人家的父母都還沒有說什么呢!
林父和林母完全都已經(jīng)嚇傻了。
而且,這里也輪不到她們來說話。
微格在一旁道。
寧淺:“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我們換一個吧,風家的二少奶奶不是喜歡男人嗎?那給她準備準備吧,十個二十個都不成問題,二少奶奶,夠了嗎?”
寧淺看著林怡然,聲音輕輕柔柔的,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林怡然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(zhàn)。
“不要,寧淺我錯了,你放過我吧。”
林怡然現(xiàn)在還顧得上什么,風家是風逸晟在當家做主,風逸晟就不幫她,他丈夫和公公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聽。
現(xiàn)在還不是寧淺想對她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寧淺來到薄靳言的身邊,靠在他的身上:“我累了,我們走吧!
“好!北〗暂p柔的把寧淺給抱了起來。
“剛才說的那些,你們可別忘了!
“是!
兩人剛走出去不久,后面就傳出來林怡然的慘叫聲。
只是一瞬,很快的便沒了聲音。
寧淺在薄靳言的懷里閉上眼睛,似乎是睡著了一般。
薄靳言和寧淺上了前面一輛車,微格也識相的沒有跟上去,在后面放慢了腳步,和程寧一起。
“唉,嫂子和哥哥的關(guān)系真好!蔽⒏窨粗鴥扇说谋秤,感嘆的說了一句。
“是啊!
“唉,程特助,反正現(xiàn)在也沒什么事,你對這里熟悉,你帶我出去逛一逛吧!
“等會兒總裁他們應(yīng)該還有事!
“沒事了,前面反正有司機,而且,嫂子等會兒就回去了,他們兩人在一起,就沒有我們的什么事了,你覺得呢?”
是挺有道理的。
但是……
“公司還有事,我們得回去處理一下!
穩(wěn)重又低沉的聲音響起,秦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兩人面前,不顧微格的阻撓,直接就把程寧給帶走了。
微格:“……”這是什么情況,欺負她在這里沒有認識的人嗎?還是欺負她只是一個人,而其他人都是成雙成對的。
扎心。
……
一上車之后薄靳言就緊緊的把寧淺抱住,身子也有些顫抖。
“好了,我沒事了,別擔心了!睂帨\抿了抿唇,輕輕的安撫著薄靳言。
“以后你要去哪里都不許一個人去,必須帶上我!
“這怎么行,那我去公司或者是出差也得帶上你嗎?”
“那倒不必,像出席這種場合必須一起!北〗院ε聦帨\再出什么意外了。
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,到時候都和你一起。”寧淺為了讓薄靳言安心下來,想也不想的就答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