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誰?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,知不知道我們家怡然是誰?”林母不善的看著微格。
“她的身份讓你女兒給她提鞋都不為過!憋L逸晟在旁邊淡淡的說呢一句。
“林怡然,你做的事情最好不要牽扯到風家,不然的話,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!
聽見風逸晟沒有半分感情的話,林怡然下意識的身子顫了顫,但是也什么都沒有說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在場的人都是一場懵。
“這個就得問她了,寧淺在哪兒?”
林怡然:“我不知道,今天是我的婚禮,我怎么會知道她在哪里?而且,寧淺和我也沒有半分關系!
“是嗎?很快就會如你所愿了!
冰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一般,帶著戾氣,讓人無端的發(fā)慫。
薄靳言走了進來,一身黑色的西裝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急切的原因有些凌亂,一頭黑發(fā)也被風吹得有些凌亂。
俊美的臉上帶著很深的冷意,目光落在林怡然的身上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。
很快就收回目光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,你問她!
微格見到薄靳言,把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薄靳言。
最后對薄靳言道:“肯定和她有關,她剛剛還想騙我去她的休息室,說嫂子在哪里,之后見到他們之后就直接換了一種說法!
“程寧!
“是,總裁!
程寧看了林怡然一眼,朝著后面的保鏢使了一個眼神。
接下來響起的便是林怡然的慘叫聲:“我說了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但是不管保鏢手上的動作沒有停,瞬間,林怡然臉上已經(jīng)看不出來原來的面容了,面目紅腫猙獰得有些可怕。
但是林怡然卻都是依舊沒有承認她知道寧淺到底在哪兒。
“先生!比~彥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走了進來,在風逸晟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,風逸晟:“帶路!”
“走,寧淺找到了!
薄靳言的速度很快,最終幾人停留在一間比較偏僻有陰暗的小房間里。
薄靳言一腳踹開門,里面的一幕讓他目眥盡裂,房間里的氣味很是難聞刺鼻,一股潮濕陰暗的味道撲面而來,而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勉強能稱之為床的東西上面,一個男人俯身在上面。
薄靳言一腳踹翻了男人,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寧淺的身上,寧淺臉上的妝容已經(jīng)盡數(shù)花了,身上因為和男人抵抗的原因也有些傷,薄靳言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。
“你終于來了。”寧淺在看見薄靳言的時候,眼淚像是決堤得洪水一般,一下子就流出來了,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我來了,沒事了,別怕。”薄靳言把寧淺抱在自己的懷里,輕聲安慰道。
目光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的時候,卻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樣:“程寧,把人帶下去,他不是喜歡女人嗎,給他準備好,另外,加點東西,五天之類都不許把人放出來!
“是,總裁!
那個男人連忙被保鏢給押了下去,甚至都不用問是誰指使的。
寧淺在薄靳言的懷里哭了一陣,緩和了過來,那個人房間里有很多折磨人的東西,還好薄靳言及時趕到。
寧淺:“林怡然呢,我想見見她。”
“現(xiàn)在跟我回家,她我會處理的!
薄靳言柔聲道。
寧淺:“不行,現(xiàn)在就見。”
“好!
薄靳言拿寧淺沒有辦法,只好帶著寧淺去剛才的休息室。
寧淺此時已經(jīng)重新?lián)Q了一身禮服,臉上的妝容也卸了下來。
潔白干凈的小臉上一層不染。
卻還是被薄靳言給抱在懷里。
薄靳言和風逸晟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,林怡然就被打得這樣就丟下在了這里,到底是風家才娶回來的兒媳婦,風呂自然是找人來給林怡然看臉上的傷了。
風凌輕在旁邊垂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門突然被人打開,為首的是薄靳言,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。
把在場的人都給嚇了一跳。
林怡然更甚。
“靳言,你這是干什么?”風呂在看見薄靳言這么不客氣的時候整個人也是有些不滿。
今天是他們風家大喜的日子,可是薄靳言卻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(xiàn)在他們這里攪局,任由是誰都受不了。
如果是來祝福的,他們當然是歡迎,可是,如果是來攪局的話,那他們也有權利把人給趕出去。
“逸晟,靳言是你的朋友,你就任由他這樣大鬧你弟弟的婚禮嗎?”
“弟弟?我記得我媽就只有我一個兒子,不知道我那里來的弟弟!
“靳言,這個女人隨你處置,不用管我。”風逸晟毫不在意的說道。
“你,你這是怎么說話的!什么叫隨他處置,真當我們風家沒人了嗎?”
“如果你想插手的話我也不阻止,不過,如果是因為你,給風家?guī)砺闊┑脑挘俏蚁嘈艩敔斠膊粫胚^你的!
風逸晟淡淡的對風呂道,完全沒有一個兒子該有的樣子。
寧淺對薄靳言的重要程度,雖然不知道如何,但是,如果是因為風家對寧淺產(chǎn)生的這些的話,風逸晟也相信,薄靳言肯定不會放過風家的。
但是,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林怡然的所作所為,先不說他和薄靳言是不是好兄弟,就單單是林怡然做的這件事情,林怡然就不可饒恕。
“靳言,你放我下來!
寧淺在薄靳言懷里道。
薄靳言蹙眉,還是把寧淺給放了下來。
寧淺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身子有些軟,差點就直接倒在薄靳言的懷里了。
那個藥效還沒有過,但是還好,那個藥除了讓身子比較軟之外,也沒有其他的作用。
寧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,緩過來之后這才慢慢的來到林怡然的身邊。
林怡然的臉上已經(jīng)完全認不出來那個人就是林怡然了,只不過她身上穿著新娘的衣服,寧淺這才認出來了的。
對于林怡然臉上的傷,寧淺也絲毫不在意。
“林怡然,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和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說著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