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魚記在心里,繼續(xù)讓人盯著石田英子。
王科長也的確發(fā)現(xiàn)了石田英子前段時間經(jīng)常單獨喬裝出現(xiàn)在周圍。
“這個女人很奇怪!碧菩◆~提醒王科長。
王科長點頭:“是的,她曾經(jīng)喬裝打扮偷看咱們的大魚船,我擔(dān)心有人在船上做手腳,已經(jīng)派人嚴(yán)加看管。”
唐小魚眨眨眼睛:“我們能報警嗎?”
王科長想了想,然后說:“報警貌似沒什么用,畢竟對方?jīng)]有犯罪行為,只是形跡可疑。不過她是島國人,咱們劉總的身份特殊,我們可以通過報警,讓警方反饋給國安!
聽到這話,唐小魚眼睛一亮:“對啊,這事情我去辦!
等王科長離開之后,唐小魚就給秦明打電話:“秦明,我發(fā)現(xiàn)石田英子……”
秦明一怔:“這的確應(yīng)該注意!
音樂節(jié)上的那個人手上有長期拿槍的痕跡,當(dāng)時劉美蘭也在。家屬院里,那個租客麥克非法持有槍支,而且從手上的痕跡看,也是用槍的老手,現(xiàn)在他也死了。
這兩個人除了都是殺手,并沒有其他交集?涩F(xiàn)在多了一個劉美蘭,似乎就有了交集。
秦明的直覺告訴他,雖然不想聯(lián)想劉美蘭跟那兩個殺手的死有關(guān),但他覺得這事似乎跟劉美蘭有那么一點點關(guān)系。
“好,我這邊會上報國安!鼻孛骰卮穑欠ǔ謽屧趪鴥(nèi)是非常嚴(yán)重的事情,而且這事非常蹊蹺。
等到劉美蘭回來,唐小魚就把這些情況反饋給了她。劉美蘭傻眼了。
本來,今天晚上她還想用對付外國殺手麥克的手法弄死石田英子?涩F(xiàn)在倒好,這事已經(jīng)被秦明和國安知曉。
如果石田英子現(xiàn)在死了,秦明那么聰明,就算沒有證據(jù),也會懷疑。劉美蘭只能收手,就算要弄死石田英子,也不能在國內(nèi),至少不能在深城。
“小魚,你做得不錯!眲⒚捞m口是心非地夸獎唐小魚,其實這也不怪唐小魚,她都是為了保護自己。畢竟劉若詩曾經(jīng)買兇殺人,唐小魚也知曉一二。
這么危險的情況,也難怪唐小魚如此警惕。
唐小魚松了口氣:“美蘭,你別怕。在咱們這里,石田英子就算有其他目的,也不能得逞!
劉美蘭點頭:“我不怕。”
劉美蘭和唐小魚跟船工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飯,小韓帶著其他人跟采購商交流,售賣海鮮。大家都很期待這次的收獲。雖然沒有上次多,但也有 1780萬。
吃過飯,唐小魚把三張機票遞給劉美蘭:“這是給你和謝阿姨、菱花的機票。對了,明天有驚喜。”
“驚喜?”劉美蘭詫異,“哪來的驚喜?”
唐小魚抿嘴神秘地偷笑:“現(xiàn)在告訴你,就沒有驚喜了!
“不說拉倒,神神秘秘的。”劉美蘭搖頭笑笑,倒要看看明天有什么驚喜!
唐小魚把兩張機票遞給陳嫂子:“陳嫂子,淑媛考上深城最好的高中,恭喜你。這是你托我?guī)湍阗I的機票。明天中午一點,跟美蘭一起走!
陳嫂子聽到這話,眉開眼笑:“太好了!我這就回島上收拾行李,明天按時去機場!
她終于可以去看望女兒了。雖然能收到女兒的信件和照片,但沒見到女兒,陳嫂子既想念又有點擔(dān)心。她坐上公交船,回四方島。
回到家,劉美蘭就給父親打電話:“爸,我要捐款了,四方島上的研究所賬號是多少?”
劉正濤聽到這話,也頗為激動:“你在家等著,我馬上回去!
“好,我等爸爸!”劉美蘭點頭,很多門道她不明白,但爸爸知道,聽爸爸的安排就好。
劉正濤掛了電話之后,當(dāng)即給研究所的吳所長打電話:“老吳,你帶著你們研究所的財務(wù)過來一趟!
吳所長一聽這話,頓時變得警惕:“有事你跟我說就行了,要財務(wù)過去干嘛?我可警告你,我們的經(jīng)費雖然剛剛到,但不夠我們花的,你別想挪用!
對于科研來說,經(jīng)費特別緊張。錢只有少的時候,沒有多的時候。
聽到這話,劉正濤隔著電話線翻了個白眼,幸虧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:“老吳,你別沒良心,更別亂說,我什么時候用過研究所的經(jīng)費?讓你來是好事。我女兒準(zhǔn)備捐款,本來想全部捐給西北工業(yè)大學(xué)用于國防軍事研究,我聽說后給你們要了一部分。既然你們研究所不要,那就算了!
“要!要!”吳所長聽到這話,立馬來了精神。
研究經(jīng)費只有少沒有多,再多也不嫌多,F(xiàn)在一分錢他都恨不得分成八瓣花。
吳所長帶著財務(wù)人員,迅速來到劉正濤的辦公室,“老劉,這些年你們想要的,我都盡力滿足你,F(xiàn)在你可不能在關(guān)鍵時刻掉鏈子!”
劉正濤抬眼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,十五分鐘!夠快的!
“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?既然叫你,自然不會忽悠你。”劉正濤回答,“等我一下,我叫老趙、老張一起去一趟!
吳所長一怔:“老劉,你這么鄭重,你女兒到底捐多少啊?”
劉正濤也學(xué)著劉美蘭當(dāng)場那樣伸出三根手指,想看看老朋友驚訝的表情。
“三萬啊!那我去就行了,還叫上老張老趙,就沒必要了吧?”劉正濤輕笑:“三萬,能拿得出手嗎?既然捐,自然不會捐這么點!
“三十萬?”吳所長搓搓手,這可以買幾個珍貴元器件了。劉正濤搖頭:“膽子大點。”
“三百萬?”吳所長驚喜,“真不少,老劉,你們劉家當(dāng)真滿門忠烈!”
劉正濤搖頭:“不是上百萬,是三千萬!
“。俊眳撬L聽到這話,整個人差點抽過去,他們研究所今年總共才分到兩千萬的經(jīng)費。
現(xiàn)在有人捐三千萬,以前因為沒錢停下來的研究,又可以重新上馬了!
吳所長激動地跑到劉正濤面前,用力握住他的手晃了晃:“老劉,你和你女兒劉美蘭真的是我們研究所的及時雨。
劉正濤的手被握得有點疼,吳所長明明是文人,手勁怎么這么大?
“老劉,咱閨女有沒有說什么時候捐?”吳所長迫不及待地問,就連稱呼都改了。
劉正濤聽到吳所長的稱呼,趕緊把手從他手里抽出來:“這些錢都是我女兒捕魚賺來的。她在外更能感受到海事國防的重要性,希望國家海防事業(yè)蓬勃發(fā)展。你這邊可得安排妥當(dāng),不能讓我女兒捐了錢還被非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