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川的動作停下,看向來人。
“見過少爺!”
丫鬟微微福身,對他行禮道。
“嗯!鳖櫞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這丫鬟叫阿蘭,是阿竹帶回來的,聽她們說是云瑾買下送給了自己。
他忽然想起方才小橘的話,又回想昨夜與阿竹一同出手的三名黑衣人,便對阿蘭問道:“阿蘭,你覺得少爺這劍法如何?”
阿蘭嘻嘻一笑:“奴婢覺得少爺很厲害呀!
“不是讓你夸我!鳖櫞ㄐα诵ΓS手使出一式劍招:“你覺得少爺這劍法,有何不足之處?”
“哈?”
阿蘭晃著腦袋:“少爺,奴婢不懂劍法!
“真的?”
她認(rèn)真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奴婢可不敢撒謊,要不少爺您問問阿竹?”
顧川見此,也沒有再多問,只搖了搖頭道:“阿竹昨夜累了,不打擾她休息!
“好的少爺!
顧川收了劍,轉(zhuǎn)身朝自己屋內(nèi)走去。
阿蘭又哼起了歌,提著小木桶往花圃走去,拿著木勺開始澆水。
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走到她旁邊,阿蘭轉(zhuǎn)過頭來,旋即一副被嚇了一跳的模樣,拍著胸脯道:“呀,阿竹,你嚇到我了!”
阿竹臉依舊冷冷的,開口道:“她,身份!
聞言,阿蘭鼓著嘴,嘟囔道:“阿竹竹~你變了,以前你對所有人都冷著臉,怎么現(xiàn)在對少爺都不冷了,人家都要吃醋了~”
她沒說話,只看著阿蘭。
阿蘭泄氣般道:“好吧好吧,給你。”
說著,她從腰間拿出一張紙,遞給了阿竹。
待她接過,阿蘭眼睛一轉(zhuǎn),嘻嘻笑道:“阿竹竹~剛才少爺和我聊天了喲?他還問我他的劍法如何,我夸少爺很厲害啊,他沖我笑了誒,阿竹竹~你說少爺是不是喜歡人家了?”
阿竹接過紙看了一眼,抬眼看著阿蘭那得意的模樣,冷邦邦的問:“你,有糖?”
“什么糖?”
見她疑惑的模樣,阿竹唇角微揚(yáng),但很快壓下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柴房里靜悄悄的,顧川打開門走了進(jìn)去,阿竹緊隨其后。
干柴枯樹,美人捆縛,昨夜月仙般的人兒,此刻被一根麻繩綁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靠立在柱子上。
繩子的綁法很有講究,既讓被綁之人不至于感到太多不適,又保證了她沒法逃跑。
只是……顧川看著那龜甲縛,將女子本就傲人的身姿勒的更加妖嬈,凹凸有致。
阿竹,應(yīng)該不是故意的吧?
沒有多想,他隨手扯過一把椅子坐下,迎著女子那殺人般的目光,對她開口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想從我口中撬出東西?”許是一夜沒睡,女子臉色略有些憔悴,但言語卻仍舊犀利:“就算毒藥又如何?你休想從我這兒問出什么!
她話音剛落,一旁的阿竹便說道:“慕仙兒,白蓮教圣女!
顧川和女子同時將目光看向她。
阿竹并未解釋,顧川見此也沒有問,只微微一笑,看著慕仙兒道:“原來是白蓮教圣女,看來我還真是走運(yùn)!
“非是你走運(yùn)!蹦较蓛豪湫B連:“若不是我大意了,就憑那幾人怎么可能留的下我?”
隨她怎么說,反正顧川都不在意,他再次開口問道:“你們還有多少人在皇城?”
“你怕了?”
慕仙兒‘呵呵’笑著:“放了我,你尚且有一線生機(jī),若是遲了,待教眾尋上門來,你便是十死無生了!
啪!
響亮的巴掌聲在柴房中回蕩,喋喋不休的慕仙兒頭側(cè)向一旁,精致的面容上多了一片緋紅。
“你現(xiàn)在是階下囚,沒必要說那么多。”顧川甩了甩手,根本沒將她的威脅放在眼里:“讓你說什么回答便是,免得白受苦頭!